童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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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天雪地里彳亍
寻找心目中的学堂
把老师的话当做圣旨
找不到信仰来自何方
那些记忆中的老旧的照片
我不忍心去翻看
走过一路一路盛开的鲜花
我仍在做加减法
昨日褪色的容颜
想念夹杂着长叹
我已无法描述心中的困惑
正如回不到从前
这浓浓的悲哀从何而来
去哪里消解莫名的愁绪
我该怎样纪念
用笨拙的诗篇
还是痛苦的无言
让日子流水过吧
我将在混沌中得到安眠
我前面说过东郭小学教室冬季取暖的方式是“生炉子”,烧的主燃料是“煤块子”;我曾在《吹火》与《滴墨》中说过如何生火,在生火的过程当中如何游戏。而这次我要说的是辅助燃料,也就是柴火。
中药自有君药、臣药之分,柴火也有硬柴、软柴之别。
硬柴即是木材,指的是高大的乔木枯死或者被砍伐后的植株的大部分。
邵寨塬上的方言中是没有“软柴”这个称呼的,表达这种概念的词叫“瓤柴”,意思是引火的柴。比如钻木取火,只有当火星子溅落到诸如干了的苔藓、鸟类的绒毛、枯黄的落叶与衰败的蒿草之上才能冒起青烟,小心翼翼地轻轻送气过去,青烟逐渐转变为灰色的浓烟,紧接着滚滚而出,仿佛无穷无尽,像极了《西游记》中的黄袍怪隆重出场。待到灰色的浓烟散尽,天地复又清明,那眼睛早已被烟熏火燎得通红,泪流不止。话说孙大圣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锻炼出了火眼金睛的本事,但只留下一个缺憾,那就是脸面正对着风口,极其容易迎风洒泪,苦不堪言。于是小小的火苗冒头了,然后才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熊熊烈火以燎原之势冲天而起。
《红楼梦》第三十九回“村姥姥是信口开河,情哥哥偏寻根究底”中借刘姥姥之口讲了一个雪地抽柴的故事,三百多年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正如后来薛宝琴做的《广陵怀古》末句说的那样——惹出纷纷口舌多。在这里我不想讨论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是是非非,只单单想问诸君一个问题:抽的这柴究竟是瓤柴还是硬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