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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于红尘

2020-08-19  本文已影响0人  清醒_c1bc

在《樊登读书》听书时,记得这么一个片段:生长在南极的帝企鹅,雌企鹅产卵后,负责去找事物,雄企鹅负责孵卵,它会在冰天雪地里站2个月不动,直到小企鹅问世。当时真觉得大自然的神奇非我等所能想象。

今日写教案时,一只小黑虫爬到教案本上来凑热闹。估摸着它大约也想感受一下诗书的熏陶,便不忍心伤害它,看着它在教案本上悠闲地爬来爬去。我无法理解它在找寻什么,猜测着它在看文章?评价我写的字?抑或是陪伴我?总之,我不是一只虫子,自然不知虫子所想。就像庄子的辩论“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我可以踹度虫子的思想。或许,你会笑我如此愚蠢:小虫子哪里会有思想?!非也,子非虫,焉知虫之思?

我用手指轻轻地碰它一下,它便一动不动缩在原地,仿佛死了一般。我清楚自己的力度,轻微触动绝不会伤了它性命,它是在装死,我在它眼里是庞然大物,它在思忖如何与我周旋方可得以逃生,或者,它在想方设法战胜我。无论它想出何等高超的计谋,料定它都不是我的对手。可以毫无悬念地说,它的生死掌控在我的手心。

瞬间,想到我所惧怕的凶猛的物种,能轻而易举置我于死地的家伙立在我面前,那我不就和这只虫子一个样子么?

汤显祖《牡丹亭题记》中有句台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世间万物,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轻轻地,移它于掌上,放于室外,去找你的家人吧!顺便告诉它们你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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