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感
2021-12-12 本文已影响0人
慕卿颜
近来听得一种说法,谓文章之有无用,说其一于自身,二于世俗,凡无用者,大抵流为喃喃自语,既于社会无益,又于自身无益,不写也罢。
初看似无错,细想近于荒谬。且不言将文章实用化是否正确,将其实用之标准并不靠谱。
先说于自身,此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其绝非可短期化的,正如日日之食,虽有好有坏,有多有少,却都筑就了我们自身。短期绝看不出其利害,反若长久因怯于写坏文而驻足不前,那便不可能写出好文。
再说于社会,张若虚所作《春江花月夜》于唐不以为好,至明清却广为流传。可见世俗的眼光是流动的,可能穷其一身,也无法定义一文之好坏。想来这说法不过使人恐惧写出差文,而惧文,不必如此,尽写己心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