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我偶像喜欢的
此为斯宾塞·约翰逊的《一分钟经理人》《礼物》的读后感,前面写的与书本关系比较相关,后面写着写着就跑题了,哈哈哈,不要介意这种细节。我觉得这位作者的书很适合“有事想做”的人,他能帮助你的。
几年前我曾看过一个视频,叫最后一课,从此兰迪就成了我的偶像,而一本一分钟经理人据说(嘿嘿,谁知道呢))是一本影响了他的书,于是拜读一下。
说真话,这本书的薄得让人掉以轻心,作者还有另一本书可能更加出名一些,叫《谁动了我是奶酪》,一样这么薄,一样要讲小故事,由于作者的书都是短小君,所以我欢欢喜喜地把《礼物》也看了。
《谁动了我的奶酪》讲的是,奶酪C站的奶酪一直在变化当中,小老鼠嗅嗅和匆匆时刻准备动身寻找下一块奶酪,而小人叽叽和哼哼却想在这里安享晚年,结果有一天,奶酪C站的奶酪竟然“不翼而飞”!
《礼物》讲的是一个老人告诉一个年轻人如何找到关于现在、过去、未来的礼物。
《一分钟经理人》讲的是一个年轻人想找到一个可以将事物处理得很好的经理人,结果找来找去找不到,经理人要么很得领导重视,凡事向着目标去,但却不得民心,而另一种刚好相反,和下属打成一片,却让领导头痛。终于有一天,他听说有个神奇的经理人可以将事情处理得很好,于是前去拜访。
神奇的经理人自称是“一分钟经理人”,每周只上半天班,从来不负责解决任何事,但他既能获得领导信任,达成目标,又能得下属爱戴,完成培训。
他的道理只有3条:一分钟目标、一分钟夸赞、一分钟更正。
一分钟目标
共同制定工作目标和何为好的表现。
单独罗列、写明限期。
每天一分钟检查自己的目标和工作表现。
若工作内容和目标不一致,调整工作。
一分钟夸赞
前半分钟:及时称赞下属而且要具体,告诉他自己很高兴,他做了什么事对整个团队有多大帮助。
沉默几秒。
鼓励他们再接再厉,并说对他们有信心。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善良一分钟更正
错误发生立刻更正。
认清事实,分析错在哪里——需要非常具体。
告诉他们这件事给你的感受,以及这事带来的后果。
沉默。
实际能力比这次结果现实的强,你仍然信任他们,更正完成,事情就过去了。
自从看了系统思维,在留意目标时,很难不同时留意到阻碍目标的东西,看见增长回路,就很想知道限制增长的调节回路在什么地方。
这个世界很简单:制定一分钟目标,达成时及时夸赞,偏移时立刻更正。
这个世界也可以很复杂,尤其是如果你能看见受气包小潜沉默的表情时,它的处理器往往更加可靠。凡是看得见的地方简洁利落的东西,看不见的地方都有自己的要求。
共同制作好目标。脑壳疼,这事真的很难我,小潜在我的回忆里扫了一秒就想保持沉默,因为它用11000000/s的处理器告诉我,目标我是定过不少,但共同制定就……好像平生没真正和别人认真共同制定过目标。
我当然“合作“过,大部分都是打配合的,比如群里一声吆喝就组队打起来麻将这种,时常有,但这还算不上共同制作目标。
最近我确实想和别人达成合作,长期的,有意义的,对社会有益的。于是我“考察“起身边的人,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和我一样,很多时候更喜欢打麻将而不是赢比赛。
比赛??什么比赛?我难道不是一直在吃饭吗?我每天就是上班啊,下班啊,吃饭啊,刷剧啊,要考试就准备咯,有人叫我,我就应一下……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做的呢?
是啊,我有什么比赛要打呢?为什么我会有比赛要打呢?
(为了那更深层的快乐和喜悦)
(游戏是这个世界上最愉快的事,不要忘记它。)
如果这个本质还是一个游戏的话,应该还是有人会玩才对。
这本质是个游戏,但不是玩游戏,是创造游戏。
及时夸赞。夸赞对某些人来说就挺难的了,还要及时。比如说今天我同事就在为我们的共同目标想办法,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地提出想法:我们得想个办法让我们的工作
及时纠正。能做到及时纠正的前提是,你(们)对事件的进展和目标非常了解,也就意味着信息流畅通。而以我所知,这并非易事,因为人们不擅长主动公开自己的信息。
前阵子和我朋友聊天,她聊到自己的公司,每个人都要公布自己的行动计划,这作为考核的一部分和工资挂钩。这公司意识很好啊。如果不强制执行,系统的信息流就会中断。
信息流中断会发生什么事呢?你说一队蒙眼的球员上场打比赛会怎么样呢?
蒲公英在条件适宜时就会飞走顺便把《礼物》的要点也列一下:
把握此刻——关注积极面,临在当下。
向过去学习——复盘。
创造未来——想象和计划。
每一点可以对应出一本书,真的,不信请看《当下的力量》《复盘》《PDCA》《未来蓝图》(嘿嘿嘿,这本书还挺有意思的)
这个作者的的祖上怕不是和奥卡姆有什么渊源,怎么能把道理剃得这么干干净净,一点也不会让你掉入细节里去。
我突然想起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说我是一只蚂蚁,在森林里爬行,想到达插有红旗的地方,为了不迷失方向,我必须时不时爬上树看看我的红旗,以免偏航。可是我实在太小了,就是一个小小的蚂蚁,一旦落入草丛,复杂的细节时我极易容易迷失。
于是我发现仅凭我自己,弱小又无力,因此工具和别人的相助是有必要的,我同样是一只蚂蚁,但假如我有指南针,还有为我留下信息的同伴,旅行就会愉快得多。
我想我最近有些变化,真真切切的变化,来自我的底层逻辑的变化。
从前我走着走着,会突然想往左转,当然我也可以往右转,只在我一念之间,我时常变来变去,我自己并不知道原因,或者说,原因就是“我可以”。因为掌握着方向盘的我想左转就可以左转,想右转就右转。
但现在我变了,左转是因为必须左转,右转没有意义,到不了我想去的地方,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前几天和朋友聊天,他说了自己的感受,大意是我这种人会伤人感情,因为太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会吗?我自己觉得不会。但正因如此,也许真的会。也许真的会,但应该不是由于我太清醒,而是对方太不清醒,仿佛不明白已经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今晚我喝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何你还是滴酒不沾,铁石心肠。”我想我的朋友大概是这种意思吧。
我可以让你看见我最脆弱最无防备的样子,而你却一直在安全的地方站着。
这么说来,我可能不是“滴酒不沾”,而是“千杯不醉”,但都是一样的,我确实一直在安全的地方站着,但我没有设什么防备,而这让人感到“铁石心肠”。
恢复能力太好,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如同这事没发生过。
可以愉快接受离别,太过洒脱,让人觉得好像没有投入任何东西。
失去时没有哭泣,太过无情,仿佛那东西毫不重要。
梦里有只大象为何如此理所当然呢,这难道不是一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