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与《春秋》札记（八十一）

昭公十一年春王二月，叔弓如宋。葬宋平公。夏四月丁巳，楚子虔诱蔡侯般杀之于申。楚公子弃疾帅师围蔡。五月甲申，夫人归氏薨。大蒐于比蒲。仲孙玃会邾子，盟于祲祥。秋，季孙意如会晋韩起、齐国弱、宋华亥、卫北宫佗、郑罕虎、曹人、杞人于厥憖。九月己亥，葬我小君齐归。冬十有一月丁酉，楚师灭蔡，执蔡世子有以归，用之。

鲁昭公十一年春季周王历二月，叔弓到宋国去。

宋国安葬国君平公。

夏季四月丁巳这一天，楚国君虔引诱蔡国君般并且在申这个地方杀了他。

楚国公子弃疾率领军队包围蔡国。

五月甲申这一天，鲁国夫人归氏去世了。

在比蒲地区举行盛大的军事演习。

仲孙玃会见邾国君，在祲祥签订盟约。

秋季，季孙意如在厥憖地区会见晋国的韩起、齐国的国弱、宋国的华亥、卫国的北宫佗、郑国的罕虎、曹国使臣、杞国的使臣。

九月己亥这一天，安葬我鲁国小君齐归夫人。

冬季十一月丁酉这天，楚国军队消灭蔡国，抓了蔡国的世子有回去，并且杀了他用来祭祀山神。

昭公十二年春，齐高偃帅师纳北燕伯于阳。三月壬申，郑伯嘉卒。夏，宋公使华定来聘。公如晋，至河乃复。五月，葬郑简公。楚杀其大夫成熊。秋七月。冬十月，公子憖出奔齐。楚子伐徐。晋伐鲜虞。

鲁昭公十二年春季，齐国高偃率领军队将北燕国君送到阳地，因为那个地方人们接纳他。

三月壬申这一天，郑国君伯嘉死了。

夏季，宋国君派遣华定来鲁国举行聘问礼仪。

鲁昭公到晋国去，到黄河边上就回来了。

五月，郑国安葬国君简公。

楚国杀了他们的大夫成熊。

秋季七月。

冬季十月，公子憖出逃到齐国去了。

楚国讨伐徐国。

晋国讨伐鲜虞国。

昭公十三年春，叔弓帅师围费。夏四月，楚公子比自晋归于楚，杀其君虔于乾溪。楚公子弃疾杀公子比。秋，公会刘子、晋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平丘。八月甲戌，同盟于平丘。公不与盟。晋人执季孙意如以归。公至自会。蔡侯庐归于蔡。陈侯吴归于陈。冬十月，葬蔡灵公。公如晋，至河乃复。吴灭州来。

鲁昭公十三年春季，叔弓率领军队包围费国。

夏四月，楚国公子比从晋国回到楚国，在乾溪杀了楚国君虔。楚国公子弃疾杀了公子比。

秋季，鲁昭公在平丘会见刘国君、晋国君、宋国君、卫国君、郑国君、曹国君、莒国君、邾国君、滕国君、薛国君、杞国君、小邾国君。

八月甲戌这一天，在平丘签订同盟协议。鲁昭公没有参加签字仪式。

晋国抓住季孙意如回去了。

鲁昭公从开会的地方回来。

蔡国君庐回到了蔡国。

陈国君吴回到陈国。

冬季十月，蔡国安葬国君灵公。

鲁昭公到晋国去，来到黄河边上就回来了。

吴国消灭了州来国。

好了，我们来看看希罗多德的历史吧！

（20）然而，有一些希腊人，为了取得富有才智的名声，便打算对尼罗河的这些现象加以阐释，他们对这些现象提出了三种不同的看法。其中有两种看法我以为是不值一谈的，只提一下它们是什么便足够了。再有一种看法是认为季节风阻拦尼罗河水入海，因而使河水高涨起来。可是，经常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在不刮季节风的时候，尼罗河仍然是发生同样作用。另外，如果季节风有这种功效的话，那么逆着这种风而流的其他河流也定然出现和尼罗河同样的现象了，并且它们应当上涨得更厉害，因为其他那些河流都比较小，水流也比较弱。但是，在叙利亚与利比亚都有很多这样的河流，可它们在这方面却是和尼罗河完全不一样的。

尼罗河这个现象跟季风，更多地跟地中海的洋流有关系。

（21）第二个说法比起刚才说到的那一个说法来还要没有依据，并且可以说它更加耸人听闻。依据这个说法，则尼罗何之所以有这样奇特的现象发生，是由于它的河水是从欧凯阿诺斯流出来的，而欧凯阿诺斯又是周流整个全世界。

嗯，这就是洋流啦！古人还是通过观察觉察到了真相。

（22）第三个说法比另外两个说法要动听得多，但是也就更加荒诞了。这个说法事实上丝毫不比另外的两个说法有更多的道理。按照这个说法，尼罗河的流水是由于雪的溶化而产生的。可是，既然尼罗河发源于利比亚，经过埃西欧匹亚的中央而流注入埃及，则从世界上最炎热的地区流到大部分是较冷的地区的河流，如何可能是溶解的雪所形成的呢？就是说任何对这样的事情能加以推理的人都能够提出最有说服力的论据来证明河水是不可能由积雪深化而形成的。之所以会这样，那就是从利比亚和埃西欧匹亚吹出来的都是热风。第二个论据是：那里根本没有出现过下雨和结霜的事情，而假如下雪的话，那么五天之内是一定要有雨的。第三个论据：本地的居民是因为太阳的热力而变黑的；另外，鸢和燕成年地留在那里不到其他地方去，可是鹤每年却在斯奇提亚那边，严冬的时期才飞到这边来避寒。因此，假如在尼罗河发源的那个地方，以及在尼罗河流经的那个地方居然还会下很少一点的雪的话，那任何这类情形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探讨的是尼罗河的水源问题。

（23）至于把这些现象归之于欧凯阿诺斯的人，他的理由是以虚无缥缈的神话为根据的，所以完全没有驳斥的必要。就我个人来说，我从来不知道有一条叫做欧凯阿诺斯的河流。我想是荷马或者是更古老的一位诗人发明了这个名称，而在自己的诗中使用。

欧凯阿诺斯指的不是地面上的河流，而是海洋的洋流，希罗多德理解有误。

（24）既然我不赞同上面所提出的意见，现在我有必要对于这些不明确的事情提出一个我个人的意见来。因此，我就试着来解释一下，为什么尼罗河的河水会在夏天的时候上涨。在冬季的时候，太阳被暴风吹出它本来的轨道而移转到利比亚的上方。假如要用最少的话来做出结论的话，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了。因为凡是离太阳神最近的地方，或者是太阳神直接过的地方，那里便最缺水，而那里的河水也就最少，这是最容易让人懂得的道理。

用太阳神来说事，确实有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