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
2017-06-21 本文已影响0人
粲月
《一》
天空有多宽阔,
我的视角环绕三百六十度,
却找不到可以停留的一角。
大地有多厚重,
燃烧不起的激情,
在被火烧的彩云上停靠。
是润泽还是枯燥,
在书的海洋里,
张望界面以外的苍茫。
拥挤的文字和语言,
迷失在嘴角,
历史的厚重、搁浅了那载不动过去和现在的船。
《二》
越来越多的满腹牢骚,
融合成文人墨客的惆怅情结,
又想起杜子美的草堂,
又忆起酒、剑、月光和狂放,
洞庭青草孤舟一张,
谁在吟唱?
一张张早已模糊的面庞,
却有着清晰的形象
站在后人的精神高地,
借文字把自己演义成不灭的精魂。
意识从泛滥到幻灭,
世俗在失意的青春里膨胀。
偶然间谁把尼采唤醒,
又开始解构与建设的理性或感性批判,
我要解构与重造命运的交响,
把遗忘与想象重新普成词章。
在梦想与现实之间,
如同游魂与陈尸的凄迷,
游魂的附降将激活陈尸的躯干,
这对于二十年中的我,
便是二十年后的复活。
流淌的血仿佛又在弹唱,
那韵脚在心中跃出一副图象,
从狭窄的楼道走向敞亮的礼堂。
2009-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