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江湖第6季小说组5号+那时候……
那时候,
考试卷子都是老师自己刻字印刷的,
考完试后考生手肘都被油墨蹭黑了。
那时候,
简易的圆饭桌、小方凳、
日光灯管、双喇叭录音机、嘈杂的人声…
就是我们的“咖啡厅”了。
那时候,
家里有台电视街坊邻居都来围观。
那时候,
电视节目也很贫乏,
而且晚上10点就没有电视节目了。
那时候,
上学能听到社会主义歌曲广播,
能听到好人好事广播。
早晨5点点蜡烛去学校上夜课。
那时候,
上完晨读,
8点钟再回家吃早饭,
然后再回学校上课。
那时候,
小孩子的玩耍方式也都是自己找乐,
滚铁环、扔沙包、踢毽子、
跳皮筋、抓知了、跳方格…
那时候,
童年的记忆是灰色的,
没有什么特殊颜色的,
平淡而温馨。
满满的回忆,
是那么温暖人心…
那时候,
如果你看懂了,
不管你给朋友,
还是给爸爸妈妈,
请把这份美好的记忆带给他们。
一玩具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哈哈,太记得了,我的小时候,爬墙上树、下水摸鱼、村童打群架、上房掏鸟窝,活活的野孩子一个。
只说说玩具吧。提起小时候的玩具,那太多了,不花一分钱,全是自己手工做:像什么高粱杆瓤做眼镜、厚书皮做风车、猪骨头做五子棋、线轱辘做马车、水泥袋子纸做钱夹子、嫩柳条做柳笛、螺丝钢珠做懒老婆、树杈轮胎做弹弓……
这一堆玩具里面,玩的最大胆、最疯狂的当属火枪了,相信很多和我同龄的小伙伴们都玩过吧,当然除了女孩子哦,所以重点说说火枪的玩法。
先说一说火枪的制作过程:用一根硬铁丝弯成手枪的形状,前端串上十来个废旧的自行车链条扣,链条扣的最前端尤为关键,你需要找一个拧紧自行车辐条的细长螺母,铜材为佳,既不易生锈,又柔软可变形。把辐条螺母尖端磨细,用小锤子把磨好的螺母仔细地砸进两个链条扣内,再把所有的链条扣用自行车内胎皮筋牢牢扎紧。枪栓一头磨尖,一头弯成椭圆形,可挂在板机上,枪栓和链条扣做成的枪膛用强力皮筋拉在一起,火枪的雏形就做好了。剩下的工作还需要给火枪进行一番精心的包装和修饰,用女孩子扎头发的硬皮筋,一圈一圈地缠在火枪的把上,力争让火枪的握持感更舒服,或者在板机的下方系上一根红色的丝带,一把具有杀伤力的火枪就出炉了。
废柴江湖第6季小说组5号+那时候……更具威慑力、高级一点的火枪,会在枪膛的最前端固定上一个子弹壳。我没有如此改造过,一因为胆子太小,二因为找不到弹壳。
枪做好了,火药哪里来?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用火柴,火柴就是最合适的枪药。火枪的操作很简单,两根火柴就够了:一根火柴火药头朝后,火柴棒朝前,插进枪膛的最前端,再弄一根把火药刮进枪膛,用枪栓轻轻地压实,拉起枪栓,对准目标,扣动板机,“啪”的一声,枪膛前端的火柴棒就可以把一米之外的一张纸轻易穿透。
过年是最适合玩火枪的时候,为啥?可以充分利用哑巴炮仗里面的火药啊。收集不响的哑巴炮,扒开包装纸,把里面的火药装到一个风凉油小盒里,如果用这些火药代替火柴棒上的火药,声音更响、威力更大。
前端带有子弹壳的火枪我不碰,主要还是因为血的教训,当然不是我挨了教训,而是我的玩伴。我的这个玩伴比我大一岁,胆子贼大,为了向我们显摆他火枪的厉害,他把哑炮药和小石子儿塞满子弹壳,板机一扣,“砰”的一声,火药炸膛,子弹壳直接开了花,成了爆米花状,多亏没有伤到他的指头和眼睛,吓得他和我们再也不敢玩子弹壳火枪了。
大概玩了一年左右吧,这种火药手枪便从我们的童年生活中消失了。真怀念那个无拘无束的时代,现在依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各自的父母对如此危险的玩具而不闻不问,任由我们摆弄。
废柴江湖第6季小说组5号+那时候……课间是喧闹的海洋。我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玩得欢。用纸叠的卡,甩得啪啪响.我却输多胜少,把老爸在工厂党支部发的半布袋书输得没余几本.还有的甩着泥瓦屋,滚着泥丸.我堂哥拿着几本从城里亲戚带来的小人书到处招摇,羡慕死我们.他有<<地道战>><<杨家将>>等,不过我们要看必须拿水连纸来换,那水连纸可以用你来蒙在小人书的画面上描画,清晰毕现.给他两张纸却只能看一遍!
这大概就是:因为贫穷,
废柴江湖第6季小说组5号+那时候……二小人书
小时候的小人书或连环画那是相当珍贵了,一本连环画能相互传阅好几遍,有时候看的都会背起来。真羡慕小时候的自己记忆力那么好,也许当时的我脑子里没有复杂的情绪,单纯的让现在羡慕不已。现有几段记忆的碎片被钩沉起来:
早些时候我没有自己的小人书。可能我比较健忘,竟记不起一本连环画的名字和故事情节,只记得为了看完整个故事,也为了省钱每人买一本凑成完整的故事书,大部分还是来自与旧书摊。
我第一次买小人书的钱是在我父亲工作的工厂里得到的。我父亲的工厂是公社企业。那里有炼钢车间,炼钢炼出一堆无用的生铁蛋子,每个重有三四公斤,铅球状。我用大大的裤袋装了两个。以每公斤1角的价格卖给供销社,得了八角钱的收入。
我如饥似渴地扑向小人书的地摊上。买了六本心仪良久地小人书,闻着那淡淡的书墨香,把小手在衣裤在擦了擦,小心翼翼地翻看着那丰富多彩的画页。连猜带读地看着那画册,痴迷地忘记了饭时。
回家后我把画册精心地放入一个木箱子里。在小伙伴中俨然成了个富翁,我也是穷人乍富,趾高气扬地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那时我的人缘也出奇地好。
我堂哥有二十几本从济南带回的旧小人书,他平时耀武扬威得碰都不叫我碰一下。可到了这时他也对我挂起了可爱的媚笑,陪着小心用两本换得我的一本小人书,弟长弟短地,叫得好热乎。其他小伙伴们纷纷仿效。我的这六本小人书成了我精神食粮的流动资金。呵呵,我这六角多钱成了我打开我的精神大门的一把灿烂的钥匙。!
废柴江湖第6季小说组5号+那时候……游戏说少也不少,跳绳、抓石子、打四角、玻璃球等,感觉还有很多要想好久才能想起来。这些游戏的玩具基本都是自己做的。
记得最成功的是自己做的链子枪,而且一次成功。基本上每个男孩子至少都会有一把,那时候为了做链子枪没少去修自行车的地方,也盼着家里的自行车赶快坏掉。当然也买了不少火柴,有时候连家里灶屋的火柴都拿去用而导致无法生火做饭挨骂。
小时候的记忆很多,而一时记得那么少,却是那么美好。
三我们的恶作剧
夏天总是催人困,我正睡得香,斜躺在教室的后排,与同学小新对卧.我们的学校是过去老县长留下的宅院,正房是青砖绿瓦的四间正堂,做了我们小学三年级的教室,南边的配房是二年级,西厢房是一级,教室内一例是用石板架起来的教桌,土坯垒起来的凳子.
我们的教室铺着那光滑的青砖,躺在上边凉爽得很.猛然头上一热一疼,条件反射地惊跳起来.那王老师用长长的旱烟袋磕在我的头上,旱烟袋里还有着红红的烟火.他伟岸的身材,对板脚丫,瞪着三角眼正坏坏地笑问::“梦到周公,给你什么好吃的呢?嘴里那么长的口水。”我呆呆地站着,一声不敢吭。他布置好让我们写字,他盘腿坐在前面他的讲桌上,不知过了过久,他吸的烟变成了暗红,接着变成死灰,他头如鸡啄米般地打瞌睡。文德是他家的本家侄,看他睡得甜,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进。往他光着的脚上伸手拔去,拔起他的大脚趾上长着的一撮长长的毛。
王老师疼得叫起来,抓住文德的头发,用烟袋嗑了一下,骂着:“你这个坏小子,给我抄课文三遍。”我们捂着嘴却不敢笑出声来。
晚上是照例是上夜灯的,我们每个同学端着煤油罩子灯,到了夜晚,我们的教室在宁静的夜晚点亮了,伴随着旁边水塘里的蛙鸣.我们在老师出去的空档,拿出铁盒盖,放在灯火上烤豆子,在红红的灯火上,不一会儿便啪啪作响,豆香便在教室里弥散开来.
晚上放学回家,只装着几本卷页书的缝制的书包在我们腚后甩来甩去,有时我们偷偷地溜进玉米地里,挑些甜甜地玉米桔装在书包里.我们放学后并不消停,有着我们这些上初中的孩子王领着,与邻村的孩子开坷垃仗.村西是一片油油的菜地,青的萝卜红的西红柿绿的黄瓜,顺手偷来,吃得满嘴喷香.菜园旁是一堵矮矮的墙,我们如战争片中,有着明确的分工.高生为司令,他带着小涛几个葡伏前行,侦察敌情,新秋领着我们运输连运送着坷垃.说声开战,一时间土坷垃乱飞,我们带着柳条编织的帽子,急速穿行.
不幸有被土坷垃命中的,疼得哇哇哭泣着挂彩回家.不过我们却勇敢进逼,一直追赶他们,他们逃到了自己的村庄,溜进自家门。我们拿着坷垃不依不饶地扔到他们家中。
那家里的大人骂着“小兔崽子”挥着铣赶出来.我们纷纷作鸟兽散。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