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金森
我想在感性和理性两个方向上追求两种极端:诗歌与逻辑,可是我发现我从未让我的诗歌走进生活,在我强烈的情感归宿中我挖掘和还原着自己的内心,我从未认真地观察过生活和自然(我觉着这是老了才去做的事情,至少我不是一个轻易选择绝望的人,或者是为了别人和生计放弃自己),不过我偏向于不让别人读懂我的思考过程,在近期我已经选择采取一种写“序”的方式去增加这种诗歌的可读性,我不认为诗歌是一种理性的文字转述,诗歌就应该是人生和时代的共同产物,你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叹息和回声:精神信念让我们为自己活着,我觉着从诗歌本身中要提取到这种信念,首先诗人本身必须是忠诚的,所以我觉着将狄金森奉为西方诗歌王国中的“王后”不为过(国王当然是惠特曼,极容易理解成奥特曼),所以说诗歌是一种对人格的确定,不是一种亵渎和修饰,对于下面这一句“拍卖诗歌,就是拍卖心灵”我觉着实在太对了,我不想拍卖这颗浮躁的心灵,我只想守护住心灵中最后一丝纯洁和安静,让我静静地为我所爱的生活和亲人付出着,为一种独立的思考进程所驱使着,这才是纯粹的诗人,你认同也罢,不认同也罢,当我发现生活为信念驱动着,人生总归是充实的和无悔的:我可以选择为任何一种情感牺牲自我,可我不能为自己的欲望牺牲自我,我从未建议别人成为诗人,或者以诗人这样一个身份作为职业,诗意的心灵是一种回归和祈祷:只有在我们的心灵孤独无助的时刻才会求助于诗歌,所以我们完全潜藏到诗人的立场去把自己重新定位一个陌生人:之后探索意义和信念的基础,在确立自我之后才能够真正相信自己做出的选择,才能相信在平淡和浮华的背后还有一种深刻和凝望(我不相信爱情只是由于我不相信自己),我不相信所谓的柏拉图式恋爱(这是一种极端的自恋,而且是两个之间的,谎言的背后就是匕首-催促着你抹去一切现实-包括自我),所以真挚的爱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的,诗歌也不行,宁可做一个被人骂的实践者,也不做一个腐烂的诗人,假设还可以选择我选择和生活站在一起去写叙事诗,忘了这一切喧闹的声音和浮躁,让我们行进在路上,为了明天的明天坚守住最后的宿命...这就是我眼中的狄金森,类似于歌德笔下的绿蒂,女人的美在于能够守住自己最后的依赖-真,善,美:绝不会向生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