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塞涅卡的卡里古拉
我的朋友,你说在工作中总是遭受到不公正,有人因为你的成就而愤恨不已,总是一有机会就诋毁你的点点滴滴。这种事情在生活非常常见,你知道的,如果你一无是处,更多的人会笑话你,而不是妒忌你。
大多数时候,人呢,会恨你有,笑你无。即便是一个皇帝,他依然会对塞涅卡充满了敌意,因为后者智慧的话语,赢得那么多人的拥戴。而一位有权威权位的皇帝,却只能说出那些平庸的话语,做出可有可无的功绩。可以想象,那些匮乏的人,该如何想象你?
塞涅卡,肯定是不希望和这位皇帝结怨,这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事情,如果不是某位女性劝导帮助,他早已因为卡里古拉的命令,身首异处。
卡利古拉名字来自童年起的外号,意为“小军靴”,源于他儿时随其父日耳曼尼库斯屯驻日耳曼前线时士兵为他穿上的军靴。公元37年,皇帝提比略于卡普里岛驾崩,卡利古拉经元老院认可,继承提比略的所有权力,成为皇帝。
卡里古拉在年轻时候,完成了罗马的几项公共工程,包括奥古斯都神庙和庞培剧院。在叙拉古,他修缮了年久毁坏的城墙和众多神庙。他经常举办角斗比赛、战车比赛以及各式各样的舞台演出,并获得了人民的普遍爱戴。
可是,在37年10月,他生了一场重病,这导致他性情大变,病愈之后不久,他就与元老院阶层决裂,并展开了一连串倒行逆施的政策与残暴的统治。
原先古罗马的执政者只有在死后才被奉为神明,但卡利古拉命令将从希腊运来的诸神雕像的头部去掉,换上他自己的头像,并要求人们经过时必须向自己的神像致敬;卡利古拉自命为神,告诉众人他常受诸神邀请到天庭生活。
他凭着一时冲动,突然萌生征服日耳曼的念头。于是他立即从各地集结军团和辅助军团,在行省各地征税,并且以前所未有的规模筹集各种军需供应品。除了不列颠南部的一位国王向他投降之外,在未进行真正的战争之前,他打消了进军的念头。
卡利古拉穷极豪奢的许多措施,让过去由提比略累聚的27亿塞斯特斯的国库,在一年之内耗费一空。于是卡利古拉便想出各种方式来敛财:他取消了罗马公民权能够传予后代的法律,限制行省人民、获释奴隶仅能将公民权给予“第二代”,藉以增加缴税的人口;他要求人民在遗嘱中必须将皇帝列为遗产受赠人之一,否则该遗嘱便无效力;他还默许各式的诬告构陷,并以法庭判决没收被诉者的财产。
40年,卡利古拉突然向元老院宣布,他计划永久离开罗马,搬到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在那里,他希望被尊奉为在世之神。如果卡利古拉的决定付诸现实,罗马元老院和近卫军都将再也无力控制皇帝的放荡和暴政。41年1月24日中午,当卡利古拉打算去用午餐,走在宫廷的长廊时,数名合谋者上前,合力刺杀了卡利古拉,并将他的妻子卡桑尼娅与年幼的女儿尤利娅·德鲁西拉一并杀死。
当卡利古拉的忠诚的日耳曼卫队做出回应时,皇帝已经死了,享年29岁,在位3年10个月8天。他的尸体被悄悄地运出,烧了一半便加以掩埋。后来他的姊妹们从流放地回来,把他的尸体挖掘出来,重新火化并加以安葬。
提比略对卡利古拉一直存有疑心,称其为“罗马人民的毒蛇,世界的法厄同”(在神话中法厄同曾经尝试驾驶太阳战车,结果失控,大片土地成为了焦土,地上的撒哈拉沙漠便是由此产生的)。事实也正如提比略所说的那样发展,卡利古拉残忍而又反复无常。
他与自己的妹妹乱伦,与他人之妻通奸,以捉弄无辜之人为乐(这些可怜人中的许多人因忍受不了折磨而死去)。在全国各地修建了众多豪华奢侈的别墅,人民越是憎恨他,他越是感到得意与高兴。对于那些憎恨他的人,卡利古拉曾轻蔑地说道:“他们去恨吧,只要他们怕我。”
与尼禄一样,卡利古拉非常喜爱表演艺术,尤其是那些能够展现自我风采的节目。他对赛马有种痴狂的热爱。
据说曾与自己喜爱的马队——“绿地”一同睡在马之中,而其最钟爱的赛马叫作英西塔图斯(有迅捷飞速之意),卡利古拉专门为马建造了大理石的马,乌木制成的马槽,并安排专人负责饲养工作。
在比赛前一日,皇帝会专门派士兵保证马周围环境的安静,以免打扰赛马的休息。据说,卡利古拉还想将这匹马封为执政官。
对于这样的人,你认为塞涅卡该如何描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