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童鲍勃篇一

2018-02-26  本文已影响0人  珊橙子

[朝耀]珈玛区侦探—报童鲍勃篇

潦倒侦探瑟※天才助手耀

时代错乱偏古早,域名以及事件完全虚构。

别想了这篇文章是不会严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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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王先生。”

路过的报童轻快地和坐在前院草坪上的王耀打招呼,将报纸递给在他脚边兜圈子的柴犬。

“谢谢你,鲍勃。”

王耀从花盆中抬起头来向报童道谢。

“不过,这次租借板块那则招室友的启示真的是您登上去的吗?”报童鲍勃在草坪的边缘踌躇了两秒,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上面的邮编号和信箱旁边贴的一样。”

王耀从柴犬嘴里抽出今天的报纸,翻开到租借板块,看见自己邮编的时候挑了挑眉,答非所问地说:“下午会下雨,路上小心点。”

鲍勃见此只能不解地耸耸肩,转身离开了。

“好了,亚瑟,报纸也拿到了,我们回屋里去,”王耀拍拍柴犬的脑袋,放下铲子,“得赶紧整理整理对不对,毕竟要来新室友了。”

柴犬亚瑟对着王耀轻轻地叫了一声,随他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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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柯克兰被赶出公寓之前正在洗澡,打开水龙头准备冲掉头上泡沫时发现停水了。他万般无奈地囊上浴巾准备打电话问问情况,却在客厅里遇到了自己的房东。

“王春燕小姐,你,你怎么来了?”在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时候亚瑟窘迫地往后退回了浴室里,“是有什么急事吗,我还没……”

“是挺急的。”

王春燕叼了根烟四肢大张极不雅观地坐在沙发上,腿抖得跟电动机似的,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亚瑟的话。

“急着来让你滚蛋。”

她轻轻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彪型大汉就把他从浴室里架了出来,扔到了大街上。亚瑟柯克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至于被卷了行李被子光着上半身直挺挺立在马路正中央的时候还一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直到路过的警察拍拍他裸露的肩膀让他快点离开别影响市容堵塞交通,他才急匆匆地抱起被子走到人行过道上。

思考了一下对策,亚瑟最终还是打通了同在珈玛区的王耀的电话。

“喂,耀,我……”

“你现在人在城里吧?”

电话对面传来犬吠和水烧开的呜鸣声,王耀应该是在自己家里。

“是,但是你听我说,王耀,我遇到了……”

“身上有一美元吗?”

“十美元,你先能不能听我说完?”

“那就花两美分买一份华人报,侦探柯克兰,对了,来的路上给我带个冰激凌。”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亚瑟柯克兰有些气急,在这种时候王耀还要和他兜圈子。从他们第一次在大学里见面开始,王耀就喜欢想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捉弄他,没想到到了现在依旧没有改变。

他深吸一口气,从行李里找出一件外套套上,飞快地往最近的报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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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天空中开始下起小雨。

王耀将晚饭摆在桌上,又到厨房的柜子里把狗粮拿了出来。

“真是不幸,亚瑟,”王耀蹲下来,一边将狗粮倒在粉红的食盆里,一边抱怨,“你的新室友似乎赶不上晚饭了。”

外面的雨渐渐下大了,雷声透过云层从远处传来。

柴犬亚瑟在王耀倾倒狗粮的那一刻便飞奔过来,匍匐在食盆前发出愉悦的声音。这时门铃突然被按响了,急促的频率表达了来者的急躁。王耀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倒着狗粮,直到食盆被装满才慢悠悠地上楼拿了一块毛巾。

王耀下楼的时候门铃声已经停止了。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通了亚瑟的电话。

“找到了吗?”

“路上,角落里招收室友的广告是你登的?”

“来的时候别忘了冰激凌,先生。”

“唉,我说你……”

王耀挂断电话,阻隔了亚瑟所有的废话。他走到小狗的旁边轻轻拍打它的脑袋,小声地呢喃糟糕。

刚刚的人果然不是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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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柯克兰赶到王耀家门口的时候手上的冰激凌已经化了一半,粉红色的液体像软柿子一样瘫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星星图案。

亚瑟把行李箱扔在台阶上,用力地拍打房子的大门,并且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开始抱怨:“王耀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每一次都不听我把话讲完,你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吗?”

“对你不需要有,”王耀在看见满身雨水的亚瑟嫌弃地后退了两步,对着他吹口哨“你的样子像是一个乞丐,先生。”

“那么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亚瑟叹了口气,用手顺过自己耷拉下来的头发。王耀撇撇嘴,再后退几步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亚瑟提起台阶上的行李箱,走了进去。屋子里的装饰简单明了,多是黑白两色,墙纸是无数倒挂的八角星。桌上一尘不染,椅子整齐地摆放。

“这布置很有你的风格。”

亚瑟随口说道。

一只小狗适时地凑了过来,在他的脚边嗅来嗅去,为陌生人的到来感到新奇。

“嘿,你好。”亚瑟蹲下来,用潮湿的手抚摸狗的脑袋,“我是亚瑟。”

狗主人听见亚瑟如此认真的自我介绍轻轻咳了一声。

“巧了。”王耀对着亚瑟微笑,“它的名字也叫亚瑟。”

亚瑟柯克兰微笑的表情出了裂痕:“我现在就应该撕烂这份报纸,然后从这里离开——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别告诉我只是为了耍我玩。”

“你没地方住了吧,之前电话里也是想向我求助这件事。”

“所以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和你这讨人厌的家伙一起住?”

“这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王耀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和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对你那么友善的男人住在一起。”

“想展现友善就别给狗取和我一样的名字!”

亚瑟脱下湿透了的外套,挂在架子上,并且大声表示了他的不满。

“哇,可真是不可思议,你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王耀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嫌弃地看着亚瑟,“可想而知你被赶出来的时机有多么狼狈。”

“这能怪我吗……”

亚瑟挠挠头,又窘迫地想把湿透了的风衣穿回身上。

“得了吧,朋友。”

王耀把一块毛巾扔到他脸上。

“把这玩意儿再穿回去你不冻死才怪,明天你还得和我一起打扫这栋房子呢,没时间看医生,还有别挂在那个地方,没看见它在往我的红木地板上滴水吗?”

看亚瑟取下自己的外套,王耀自顾自往屋里走。

“我刚住进来你就让我打扫你的房子?”

“浴室在客厅左手边,里面有洗衣机和一套干燥的新衣服,给你的毛巾也一起洗了。”王耀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无视亚瑟的抗议,悠闲无比地打开了电视 ,“牛排在厨房的桌子上,浴室对面——动作麻利点,等会儿和我一起去调查一下后院阳台上突然出现的血迹。”

“你不能自己去调查吗?”

“我怂,”王耀举起茶几上的被子优雅地抿了一口,“而且拉你去如果真有什么,先死的也不会是我了,安全第一。”

亚瑟翻了个白眼:“你这魔鬼。”

他将已经融化得一塌糊涂的冰激凌塞到王耀手里,接着转身进入浴室并且用力摔上门。

当然了以摔门表达自己的气愤依旧不能改变什么,王耀冲手上糟糕的冰激凌眨了眨眼睛,在嘈杂的电视声和雨声中发出笑声。

“会是一个有趣又好玩的室友,对吧,亚瑟。”

小狗埋头于吃了一半的晚餐,并没有理会自己的主人。

王耀将冰激凌的煎饼层用纸巾包住,然后小心翼翼地咬下了第一口。

“……去他妈的草莓味。”

当然,等亚瑟洗完澡出来看见垃圾桶里的冰激凌气到想要离开也已经是后话了。

在一通拌嘴之后,王耀逼亚瑟塞下了那块已经凉透了的牛排,然后迫不及待地拉他去阳台调查血迹。

“说真的你家阳台是一直这么阴森吗?”

“那倒没有,你要相信这个区的治安,”王耀手插裤兜隔着玻璃门悠哉不已地等亚瑟查看完现场,他以自己并非侦探的理由坦然地拒绝了淋雨,“而且放心如果我发现你身后出现不明人物,我一定会及时告诉你的。”

“你能别把这扇玻璃门锁上我就谢谢你了。”

亚瑟用现找来的保鲜膜包囊住一部分血液,又打着伞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等他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裤脚被溅湿了,鞋底边也沾满了泥土。

“结果怎么样,发现了什么,大侦探?”

亚瑟却不急着回答,他在玻璃门旁边脱下了自己的皮鞋,将鞋底正对着王耀的方向。那上面除了星星点点的泥渍以外,还有遍布整个鞋跟的红色。

“虽然没看见尸体,但是我想你应该报警了,”亚瑟皱起了眉头,“如果这是某个人的血,那么他现在应该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王耀毫不犹豫地开始滑动茶几上的座机:“亚瑟柯克兰,你还真厉害,明明你来之前这个区的治安都还挺好的。”

“谢谢你毫不吝啬的夸奖。”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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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玛区警务出警速度异常优秀,巡警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赶到了现场。

听到警铃的亚瑟放下刷到一半的皮鞋,和来叫他录口供的王耀一起前往客厅,与赶来警察会面。

但好巧不巧,对方是一个老熟人,新晋警员阿尔弗雷德挺直了后背坐在沙发上。

“阿尔弗?你居然还没有被警察局开除,你的上司是瞎了眼还是收了你的钱?”亚瑟一边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一边惊讶地感叹,“下雨天,冰激凌,杀人犯,阿尔弗雷德!还能更糟吗?”

“喔,我认同,草莓口味的确很糟。”王耀露出礼貌的微笑,“你们认识?”

亚瑟:“我们不熟。”

阿尔弗:“我不认识这呆瓜!”

“哦,亲如手足,我知道了。”王耀举起双手,“我们赶快来录口供吧,好吗?小朋友们?阿尔弗,我的院子里出现了大量不明血迹,如果是某个受害人留下的,那么他现在应该已经休克死了。”

“能带我去看看现场吗?”

一提起案件两个人立即进入状态。

“你傻吗?现在外面在下雨。”亚瑟指着玻璃门说,“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在户外行动的杀人犯会挑在雨天动手,雨可以冲毁大量的线索,现在再出去淋雨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将放在口袋里的被塑料膜包裹住的血递给阿尔弗。

“这是现场留下的血迹,我挑干净的采取了一些。”

“我会把它带回去检查的。”阿尔弗把血袋收了起来,“除此之外你们还发现了什么?尽量详细的告诉我。”

“大约五点半的时候有人来按过我家的门铃,非常急促,我当时在给亚瑟喂狗粮,所以没有去开门——那时候后院里还没有血迹,但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我会遇上麻烦了。”

“等等……你给谁喂狗粮?”阿尔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出来,“哈哈哈哈一个好爱好,我是说,多棒的晚餐!”

“闭上你的嘴吧呆瓜警察!他说的是他家的狗,那条柴犬!”

亚瑟气急败坏地跺脚,几乎想要和阿尔弗打上一架。

“然后在五点四十分的时候亚瑟来了,我去门口开门,中间隔了八分钟的样子,再回到客厅的时候我就看见玻璃门外的血迹,之后让亚瑟去调查,”无视掉两人的拌嘴,王耀继续描述他所记得的情报,“我所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希望能够对你有所帮助。”

“好的,那么我现在就回警局报告。”

阿尔弗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飞快地记下关键信息,起身准备离开。亚瑟柯克兰也在同一时间站了起来,拉住阿尔弗。

“你带枪了吗?”

“嗯?当然,就在我口袋里,你要试试威力?”

“不用了,但是你现在还不能走。”亚瑟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觉得犯人可能还在这里。”

“亚瑟,你没开玩笑吧?”阿尔弗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犯人会在这里?”

“我来王耀家的时候并没有按门铃而是敲门,因为我看见门铃上涂着红色的东西,并且在往下滴水,当时我以为是王耀故意涂在那里要对我恶作剧的,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我可没有做这么愚蠢恶作剧的兴趣。”

“谁知道呢?还有就是我刚刚在庭院里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草坪上拖动过的痕迹,顺着那个痕迹一直走就是你的车库,那里的门紧闭着,我鞋子上的血就是在那里沾到的。”

“啊……”王耀在听到紧闭这个单词时站起来,“我去拿楼上的手枪,厨房左下角压着一把猎枪,亚瑟你去拿来。”

阿尔弗对眼前的情况感到不明所以,他拉住王耀的手询问:“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情况,行凶者在哪里?”

“车库。”王耀回头看他,滑过天空的闪电把他的侧脸照亮,“我的车库门到今天中午为止还是开着的。”

随着远处的闷雷声穿透云层,王耀的脚步声也飞快地向楼上远去。阿尔弗拿出手枪上膛,对刚从厨房出来的亚瑟建议:“我们直接去吧。”

“等一下王耀,”亚瑟摇了摇头,“带上他会比较好。”

“还是别了,他是文职工作者,在屋里比较安全。”

阿尔弗说。

因为是这个区的巡警,他认识这里的每一位住户。

两年以来他从没有看见王耀在户外进行过锻炼,连晨跑都没有。这个黄种人每天出门也是在车里,写字楼别墅两点一线,身材看起来也干瘪瘦弱,这种情况下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不是,对于这个男人你要想得猎奇一点,”亚瑟一边研究手上的枪杆,一边说着,“看过《兵临城下》吗?”

阿尔弗挑眉:“神枪手瓦西里?”

“抱歉,还没有到那种程度。”走下楼梯的王耀接过阿尔的话,黑色的左轮在他的手上转圈,“也就一米以内准确射中你的头。”

“一米?”阿尔弗拉开玻璃门带头向车库走去,“我可真是遇上了不得了的人物。”

“等等,阿尔弗,你守在屋子里,窗帘后面。”亚瑟拉住阿尔弗,“犯人更可能躲在仓库后面,故意错开我们转而从屋子的正门逃走,我们一旦离开就没有人能给玻璃门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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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与亚瑟一同走在前往车库的路上,草坪上的血迹如亚瑟所说已经被雨水冲得所剩无几。

王耀撩开贴在脑门上的头发仔细盯着草坪上物体被拖过的痕迹。

“你为什么觉得犯人会从正门逃走?”

“因为他想进入你的屋子,从他摁你的门铃这一点就看得出来。”亚瑟抹了一把自己被雨水沾湿的脸,“可能他觉得治服你会更加方便吧,似乎是你文职人员的形象给大家带来了过于深刻的印象,那个人应该也认识你。”

“会是谁呢?”

随着血迹愈发显眼,他们到达了车库门口。亚瑟拦住上前的王耀,抢先拉住了车库门的把手。

王耀于是只能往后退一步,举起了手枪对准车库。他朝亚瑟点了点头,车库门就被快速地拉开。

“嘭”

子弹发射的声音响起,但却是来自屋子的方向。

王耀放下了手枪。

阿尔弗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孩子,立马放下你手里的刀,否则接下来被射中的就是你的手。”

亚瑟松了口气,想车库里望去。

里面坐着一具女性的尸体,脖子和大腿的位置还在慢慢往外渗血。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亚瑟转过头望向王耀的方向,想向他确认,但对方却背着身。

“怎么了?王耀,阿尔弗应该可以治服犯人。”

“不是,”王耀慢慢转过身来,脸色如同那具女性尸体般惨白,“我只是有点惊讶。”

“什么?”

许久后,王耀朝着尸体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明天没人送报纸了,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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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童鲍勃的杀人事件被警局压了下来,并没有在珈玛区造成轰动。

死去的女性是鲍勃的老师,至于杀人动机则意外的复杂。

鲍勃和同班的艾丽卡是男女朋友,老师玛丽塔出于反对的态度将这对小情侣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的父母,艾丽卡因此与父亲大吵了一架,回到学校后每天都郁郁寡欢。

鲍勃为了给悲伤的艾丽卡出气,拿着家里的水果刀去吓唬玛丽塔,但似乎发生了一些意外,鲍勃与玛丽塔发生了口角,在争吵的过程中鲍勃划伤了玛丽塔的大腿,玛丽塔尖叫着逃跑,鲍勃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他还太年轻,不知道接下来应当怎么处理。

年轻气盛的鲍勃选择追了上去,他为了掩盖自己划伤老师的罪名,想要封住玛丽塔的嘴。

但这明显是错上加错。

最后由于鲍勃只有十五岁,他将被送往隔壁区的少管所。

鲍勃的母亲在警察局的门口哭泣。

在警察局录完口供的亚瑟路过那位母亲的身边,递了一张纸巾给他。

“别难过了,女士。”

王耀撇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径自离开。英国绅士的眼里,即便是已婚的妇人也是照顾的对象。

等亚瑟说够了安慰的话,离开警察厅门口,他才在马路边的长椅上找到了王耀。

他正在吃一个咖啡色的甜筒。

“以后你买冰激凌可以挑一些不那么少女的口味吗?”

“我以为你还会喜欢那个味道,”亚瑟在王耀身旁落座,“你大学的时候不是都吃那个?”

“你居然还记得,”王耀咬下甜筒的最后一口,将包在外面的纸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但我现在比较钟情巧克力味。”

“好,我记住了。”

“那么回去吧,室友。”王耀站起来,“不过,你还真是变聪明了。”

“谢谢你的夸奖,虽然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亚瑟跟上王耀,“——这个案子还有疑点。”

“我也觉得,鲍勃不像是意气用事的孩子,他为小区里的住户送了一年的报纸,在我的认知里他一直都很乖巧。”

“你所想到的是一方面,还有一点。”

“什么?”

王耀回过头来看他。

“十五岁的学生谈恋爱并不少见吧?为什么那位玛丽塔老师要那么努力地阻止他们,还有我在玻璃门旁边采集的血液,我觉得……”

亚瑟作出了停顿,回望王耀。

王耀皱起了眉头,说出了他的猜想:“那可能不是玛丽塔的血。”

“但玛丽塔确实是鲍勃杀的,鲍勃自己都承认了,刀子也是鲍勃家的。”

“所以,另一件案子,王耀。”

“你的院子真是个好地方。”

——鲍勃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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