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足夺冠,我想聊聊“我与足球”
首先,我不会踢球。想聊聊“我与足球”这个话题,纯粹因为中国女足逆境翻盘,战胜韩国,夺得亚洲杯冠军。
铿锵玫瑰,再次展现了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由此,我想起了“我与足球”的前半生。
踢瓶子的时代
小时候,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每一个男孩都有一种医学难以治愈的病——“脚痒”。走在路上,看见石头,忍不住就想踢一脚;看见草丛,也想大脚一挥。脚,仿佛有了自主意识,总想在世人面前展现自己“二踢脚”的功夫。
后来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踢起了塑料瓶子,于是乎,脚似乎又了用武之地。我们你争我抢地在冬天干涸的稻田里踢瓶子,如同在踢足球。
当然,瓶子没有足球那么圆滑,它仿佛也有了自己的意识,总是违背我们的意志,走在临门的时候拐个弯。可是我们都乐此不疲,以致于后来有个富家子弟买了个足球回来后,我们却对它提不起兴趣,早早地成为了一个破球。
“鞋门”的高中
直到上了高中,我才在被乒乓球、篮球抛弃之后,选择了和朋友们一起踢足球。那时候校园里留给足球的场地根本不多。唯一的足球场,杂草丛生,黄土飞扬,旁边还有一条排污的臭水沟。球一旦脱脚,就会葬身臭水沟,惹得一身的臭气。而且还常常被高年级霸占,所以,对于足球场,我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们只能在篮球场的边边角角开辟一个战场,用多余的鞋子做“球门”(简称“鞋门”),然后开启一场看似紧张实则搞笑的厮杀。在难进一球的大汗淋漓下,结束了“鞋门”的高中生活。
2010南非世界杯
当然,我真正和“足球”结缘是在2010年的南非世界杯。当时,我正读大学,凌晨两点半就听到舍友偷偷摸摸地爬起来,问他干嘛去,回答说:看足球比赛。好奇心害死猫,我跟了过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记得一群人聚集在另一栋宿舍楼的屋子里,黑压压的全站着,盯着电视。
那场面,着实让我感动万分。
后来西班牙的传控打法吸引了我,也夺得了那届世界杯冠军。那时候正是哈维、伊涅斯塔、布茨克斯中场三角的黄金时代。而我独特地爱上了那个一头金发的男人——托雷斯,虽然他并不出彩,而且这时候已然到了他人生的低谷期。他的高峰应该在2008年的欧洲杯上,生吃拉姆的镜头,我只能在集锦或回放里看到。
2012年,西班牙又夺得了欧洲杯,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看直播,我振臂一呼,声音却哑然了,因为周围再也没有一帮爱看球的朋友。
十二年之旅其实很快
我从国家队追随托雷斯来到了俱乐部,铁血切尔西。就像我说的托雷斯经过一次重伤之后,状态一直不好,来到了人生的低谷。所以托雷斯在切尔西一如既往地不好。
但世界上没有托蜜,只有丧心病狂的托蜜。
很多球迷一直热爱着他,包括我。
后来,托雷斯远走AC米兰,不久,又回到了最初离开的地方,那个他年少成名的地方——马德里竞技。从身披19号球衣到最后再次穿上9号球衣,那一刻我觉得“T9”终于完整了。
在追逐托雷斯的时候,让我逐渐了解了足球,规则、往事、人物等等。足球的世界比足球场还要大得多,但时间过得太快。
最后,我现在已经很少看球了,更是戒了实况足球游戏,因为梅西在最后时刻被“欺骗”“放逐”,去了巴黎圣日耳曼。一个人、一个俱乐部的神话,被无情地破灭了。
我知道我的“足球梦”也破灭了,所谓一代有一代的文学,足球也一样。
女足夺冠,像石子一样投入我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我想说,那千万奖金,是女足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