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读本》(陈嘉映)读书笔记(其一)
语言游戏
我们在不同意义上讲到理解一个句子,在一种意义上,这个句子可以由另一个所说相同的句子代替,但在定一种意义上,则不能。
有一种情况下, 句子的思想是不同的,句子共有的在另一种情况下,只有这些语词,这样排列才表达这一思想(理解一首诗)。
我们意识不到一切日常语言游戏的超酷,眼表的多样性,因为我们语言的衣裳,把一切都弄成一个样子。
“语言的界限意味着世界的界限”
如何理解哲学家说的“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
百度知道张力老师回答: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哲学家,语言学派主要代表人物。他在《逻辑哲学论》提到:“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从能思维的人的角度这无疑是对的。这也是为什么现代哲学有一个语言学或者符号学上的转向。人对世界的认识必然依赖从感性到理性的思维过程,而思维是建立在概念的基础之上的,概念则必需有一个语言印象和他对应。所以语言既是人认识世界的工具也给人的认识能力划定了界限。语言不能表达的则人不能思维之。
生活形式与语境
通过语言进行交流,不仅包括定义上的一致,而且也包括判断上的一致。我们有时也说某人是透明的,但对这一观察颇为重要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可能完全是个谜,我们来到一个具有完全没一传统的国度度所经验到的就是这样,即使我们掌握了这地方的语言,仍是这样,我们不懂那里的人,我们在他们中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互相说了些什么。
共同的人类行为方式是我们建议对自己解释一种未知语言的参照性,即使狮子会说话,我们也理解不了它。
若问我害怕的含义到底是什么?我说这话指的是什么?我们当然找不到答案或找不到充分的答案,这话是在哪一种语境中出现的才是个问题?两个人都说自己相信上帝,我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是相同的意思?

“ 我知道那是一棵树。”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像听不懂这句话?尽管它是个极简单极寻常的句子?

符号与意指

语言必须自己表明自己
只有借助语言,我们才能解释锁言说的东西,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能解释语言本身。
意指从语言中脱落不存,因为一个句子意指的东西又由另一个句子说出来了。
学习语言,产生我们对语言的理解。
表达缺失某种东西,而那种东西是本质上不可表达的东西,因为否则的话,我总可以找到一种更好的表达,而本质上不可表达的意思: 谈论完全的表达是毫无意义的。

我们所说的对,一个句子或一个描述的理解,在某种情况下,指的是从一个符号体系转移到另一个符号体系的过程,这个过程指的是对图画的复描,从一种表达方式到另外一种表达方式的拷贝、转换。这时候理解一个描述,相当于向自己提供一副被描述对象的图画,这一过程大体类似于根据一个描述画一张图。
“任何句子都有待解释。” 就是说:不另作补充任何句子都无法被理解。
对语言的理解相当于对游戏的理解,像是一个背景,依托于这个背景,一个特定的句子才获得意义。
令人误入歧途的比较:喊叫,疼痛的表达——句子,思想的表达。
心里指张三
“这应该是他”(这幅图画表象的是这句话里。图画与对象的相像,无法使图画成为这一对象的肖像(这幅图画可能与一个向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同时却是另一个并非那么相像的人的肖像)。
我回忆我的朋友“”在想象中看到”他,记忆中的图画与这一图画的对象的联系是什么?是二者的相像吗?
意象作为图画,当然与他只不过能相像而已,关于他的意象是一幅没有画出来的肖像。
我同样必须在意象中把他的名字写在图画下方,从而使这幅图画成其为关于他的一象。
“武汉人”通名和专名……
符号不是死的
符号自身似乎都是死的,他在使用中有了生命。抑或使用就是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