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爱情与面包(一):年龄、处女

2020-07-27  本文已影响0人  丶花辞树

开始的两封《与妻书》里已经谈了我对 “人”、“爱情” 最重要的理解,这篇便说说一些 “次要因素”——

年龄、工作、学历、相貌、处女、家庭、房、车......可能一篇写不完。

毕竟已经过了书生意气的年华,就像嘴角刮不去的胡青,既然见识过了社会的一角,那就要正视这些 “主流” 的爱情标准,对它们有一个自己的认识。

但我这里的评价都是 “双标” 的——只是我对 “她” 想说的,而她对 “我” 可以完全不同,不追求理解的共鸣。

毕竟这些在我看来理解不同也无妨,我可以尽力满足彼此不同的看法,只要有开始两封的 “起点”。

年龄

25岁后的母胎单身,听上去有点奇怪,但回看时又觉得正常。

我家乡挺注重教育的,甚至打出了 “教育产业化” 的口号。自己小学到高中,也都在最好的一批学校、班级里读书。

但应试教育下的 “最好” 意味着什么呢?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这里的 “最好” 一词成了对 “远离传道” 程度的修饰。

“我不怕你们读成书呆子,概率太小了”、“打架就开除”,这就是初高中的学习氛围。

而我的家庭教育比较缺失,虽然没走上歧路,但自己过去的成长中 “理性” 占据太大比重,整个人过分 “学院化” 了。

大学没有考好,普通的一本专业,心里黯然落寞。以至于临近毕业时,才在一个仲夏的月色下,光着脚,踩着水泥地上的余温,第一次走遍校园的角落。

工作至去年,第一份工作结束,北漂、程序员。高昂的房租下,只有每天把身体来来回回运向更荒凉的地方。租房四周没有任何娱乐、吃饭场所,吃了几周速冻水饺后,学会了做饭。

这样的过去,清晰而单调。

虽然也曾因内心的悸动而追过女生,但都浅尝辄止,没有品尝过寤寐思服的辗转。

来到 27岁后,还没等父母提及,身边的朋友、同事反到是先问起了我爱情。

但随着过去一年多 “感性” 的回归、通勤读书的积累、几年的社会经历,自己的观念有了重塑的迹象,便拒绝了身边人的 “介绍”,开始写自己的博客、《与妻书》。

希望先有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金钱观......再去找真正的另一半。

这就是我过去 27年的 “时间简史”。


我发觉男生对年龄的要求,类似于女生对身高的要求,都以自己作为参考,建立一种界线分明的标准。

身边的朋友里,如果不是大学便走到了一起,那么据我所知还真没有女朋友比自己年龄大的。甚至好些工作后恋爱的,女朋友都要小自己几岁。

但我每次想到女生的年龄时,总会有两件事浮现心头——

  1. 女性寿命平均比男性寿命长
  2. 高中课文《与妻书》里,作者对妻子说,希望你 “先死” 的谈话。

课文《与妻书》里,作者对妻子说 “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妻子刚听后大怒。随后作者解释:“以你的柔弱,必定不能承受我先死的痛苦,这样的话,我宁愿自己后死去承受这份痛苦。”

那么为什么男生喜欢更年轻的女生呢?

问题的答案,我想女生自己也不言自明吧。

但如果这里非要说出来的话,不免招来 “维护女权” 的声讨——

“女生的价值在双十年华达到峰值”

“啊!你这是在物化女性。”

最难调解的矛盾,一定是来自理性与感性的混淆。宗教冲突就是一种极致表现。

与之前说过的一种现象同理——为什么要把(客观上的)“不同” 与(主观上的)情绪 混为一谈呢?

如果问题的答案后面再加上一句,“双十年华的我,就是一条公狗”,可以抵消掉女生的情绪的话。

那我......

“汪!汪!!”

(希望别又惹来爱犬人士,那便陷入了无休止的道德循环)

(ps:其实关于现在时不时引发热议的 “女权”,我本就打算之后借毛姆《面纱》一书,好好写写自己的看法。尽管我觉得舒婷《致橡树》一诗里,已把现代女性应有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生这种对女生年龄的隐式选择,可以说是爱慕,也可以说是贪图。

但对于我这个常被未来牵绊住的人而言,上面的两件事 “勒住” 了我的心。

27岁的我,目光虽然还不能自然地越过 30岁的界线,但心里还是更偏向遇到年龄相仿的她。尽管心里多少还是带着点遗憾——没能参与她已走过的青春。

“年龄” 这个词,如果不给它加上感性的情绪,它恰恰是最能体现一种客观上 “不同” 的概念。

而 “失去、错过”,正是定义这个概念的词条里,不可或缺的关键词。

我们可以追忆,可以叹息,但不能挽回,尤其是强词夺理地挽回。

处女

这是一个更加敏感、尖锐、触及盲区的问题。

尤其是对于母胎单身的人而言,从未正视过,即便是耳闻了,思维也会自动避让到一旁。

原来 “年龄” 的定义里,不仅有着 “失去、错过”,还带来了些 “新的礼物”。

这让我想起抖音上刷到过的一张微信聊天截图,可惜找不到了。

当时透过寥寥几句的措辞、标点、表情,非常能感受到其中的尴尬——

(大致情景)
男孩心怀忐忑,支支吾吾地问女孩
“我这样问你不要介意哈...你...还是处女吗?”
女孩回答到
“不是”
“我都28岁了...”
男孩尴尬地急忙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只是想问问,我以前也没谈过恋爱...”

从对话里可以感觉出,他完全不是对 “是不是处女” 这事有什么想法,而是根本就没想过。

但突然这样的事就降临了,带着茫然的错愕,自己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地说了这段对话。

我不想自己将来也如此尴尬,那还是现在就想一想吧。

这个问题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和传统观念有关。但由此引到传统观念的 “是非对错” 上的话,就会成为一场无意义的吵闹。

明显的,中国的传统观念又不是非洲土著的 “割礼”,这个大集合里必然是有对有错,不可能有绝对的结论。

更何况爱情这么私密的事,站在传统礼教上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这里我想只借用 “传统” 在客观上的意义——它是组成我们的一部分过去。

于是处女这件事,就可以放在了人的整个 “过去” 经历之上来考虑。

那么,我想,现在的年龄,至少是对于一个曾到过 “谈婚论嫁” 的她而言,我没什么可说的。

插上耳机,听着《爱情转移》的歌词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

低头默默再确认一遍开始两封里提到的 “起点”,仅此而已。


2020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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