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回忆录(二)
说实话,每次把写东西的时间放在睡前真不是个好习惯,一个是想写的东西未必能写得完,只能有二,另外,是真的瞌睡的时候,手好像有时候会游离在大脑之外,敲打出来的东西有时候会自己忍俊不住。这种放松写东西的感觉有是挺好,不用担心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信马由缰十分欢唱。
回到正题,书接上回,上大学期间有次和亭立去周集找峰哥,依稀记得在乡政府住,不记得他那天是否值班了,中午喝的也是非常嗨,在回去时要从一个药店穿过去,记得是造成了不小的破坏,好想惹出了些不少麻烦,反正是峰哥的地盘,事后他怎么搞定的倒从来没有询问过。想想年少往事,往往轻狂而不顾后果,肆无忌惮的快感和乐趣,如今想来不知是庆幸还是抱歉。
在威科姆那几年,有次涛总和客户喝酒叫上我,也许是平常经常吹嘘自己如此能喝,涛总想考验下我,但是在过程中表现的不太尽如人意,喝了大概半斤多白酒,虽然没多,但明显跟不上节奏,也许这种商务场合的酒文化,还是不太适应,好像没有再参与过类似的场合,想必是涛总不太满意,:)。再次和涛总喝酒,是在离开威科姆差不多10年后,有次在西安出差,恰好涛总也在,就在一家葫芦头泡馍小店,我们喝了不知道是一瓶还是两瓶白酒,按照我对自己的酒量感知应该是两瓶,但那时还没开始锻炼,年龄增长而身体变差,异乡遇故知,也可能半斤就酩酊大醉了,那天我和涛总开了个房,聊了大半夜,聊的啥却一点想不起来了,只是非常的开心。
商务场合喝酒基本上是点到为止,在广东客户往来酒是调节但不是必须,大多量力而为,不会勉强,但也确实有喝的酣畅的几次,记忆深刻,一次是和国总,那时候我还做售前,配合国总做南网的大项目,和一个处长一个科长,那天聊的比较投机,喝的也比较尽兴,四个人一不小心干完了四瓶白酒真是超水平的发挥,喝完之后真可以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天下尽在掌握的虚幻感觉,那天我竟然真没吐,在出租车上国总在前座头伸出窗外,吹着风,秀发飞舞很是飘逸,下车我竟然发现他脸被蹭的伤痕累累,想想真是后怕不已,如今想来还自责自己的大意。
商务场景多人混战场合有时候气氛不到,喝多比较困难,但人比较熟,气氛起来飚酒的时候那真是也相当可怕,那次在青海,两桌人,白酒、红酒层出不穷,最后把饭店的库存全部干光,拎着红酒的醒酒器干了两下之后,几乎已经胃抽筋了,正好有人要走,我就立即抢来送机的任务,他们易地再战,我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回去了,喝的落荒而逃,想来也是奇葩。
还有次在湖南,客户的高层在,我司高层也在,一般这类场合我都尽量能躲就躲,可是那次确实比较关键,又承担主要责任,勉为其难参与其中,群战确实不擅长,又要陪老板同班飞机飞去北京,虽然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依然谈笑风生,和老板促膝谈心。竟然上了飞机,可见表面上依然正常,不过飞机平飞后,我就基本上躲在卫生间里不肯出来了,想想也没到那份上,应该是营造一下为公喝多的气氛,酒喝了那么多,小心思依然那么重,也是让人瞠目。
儿子玩沙结束,看来今天还是不能结束关于醉酒的回忆,明天继续吧,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