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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铭刻征文】永远在路上

2017-08-09  本文已影响191人  Cherry好姑娘
左边的帅哥就是Jack

英文源于Jack Kerouac On the Road, Penguin Books

中文翻译:Cherry好姑娘

(没看过中文版,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自己努力翻了几句。不足之处,还请海涵。)

Jack 的 异乡

这世界上总有这么一本书,你听说过无数次,看到过无数次,午夜梦回甚至都是它的身影······你知道的,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节点和特定的场景下,你一定会去读,一定。而当那个命中注定的时刻降临的时候,内心的颤栗与无助,仿佛在诉说着你前半生所经历的一切见证的一切都是为了此时此刻此人此书。

I know that everything I had ever known and would ever know was one.

我懂,过去的过去与未来的未来皆为同一——宿命一般。

一切的人和事,长久的混乱与短暂停留的安宁,组成了《在路上》风驰电掣的速度——当你用超过一百迈的速度奔驰在66号公路无边的旷野,路边的一切野花和树木都只能是转瞬即逝,来不及品味。太快了,太快乐。Sal在东西部之间来回穿梭,每个城市都不是归人,只是过客,New Orleans,Denver, San Francisco, Chcago, New York,他游走在每个城市的边缘。你说他们喝酒吸毒做爱偷窃游荡也好,你说他们“垮掉”“嬉皮”也罢,至少他们已经开始寻找,至少他们在路上,而在路上就还有希望。想起Dean Moriarty问Sal的那句话:

"You spend a whole life of non-interference with the wishes of others```and nobody bothers you and you cut along and make it your own way```What's your road, man?-holyboy road, madman road, rainbow road, guppy road, any road. It's an anywhere road for anybody anyhow. Where body how?"

终其一生你渴望甩开他人的目光,无人打扰你找寻你自己的方向。那什么才是你的路呢?-乖孩子的路,疯狂的路,彩虹的路,浪荡的路,任何路。任何地方任何人都能走的任何的路。究竟在何方?给何人?如何走?

On the Road的意义不过如此。绝非所谓“眼前的苟且”,所谓“假装生活”,甚至也不是所谓“逃离北上广”,所谓“诗歌和远方”,而是每个人脚下踏踏实实踩着的这条路。我们一生不断质问自己where?who?how?可是你以为你能停下来时间的脚么,别傻了。你不想上路,时间却轰隆隆地向前跑。没人能选择路向何方,因为终点只有死亡。而你能选择的,无非是时间消耗掉我们,还是成全了我们罢。

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都像是不断汇入大海的娟娟细流,让你壮阔,助你深远悠长。而你没有必要非要追问,究竟是哪一条溪流铸成了你此时的模样。想起很多读者会问我:“如何才能坚持读书?坚持跑步?”当我们开始使用“坚持”去描述这些本应该融入血液的事情时,已然破坏掉了人生的所有乐趣。在路上本身就是一种乐趣,无关目的,享受过程。

Jack 的 SF

Jack Kerouac从来没想过真的“垮掉”,就像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收起拳头是为了出拳更猛,他的游走是为了寻找希望。在Sal第一次出发前,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Somewhere along the line I knew there'd be girls, visions, everything; somewhere along the line the pearl would be handed to me.

走下去,我知道路上自会有女孩,会有幻象,会有一切;走下去,路上自会有明珠付我手。

在美国西部无数个狂奔的日夜,峡谷的太阳追逐的鹿,血红的山和更远处的黑色。被暴雪困在路上流泪的夜晚,搭车聊天,围着壁炉看着大雪封山,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沙漠的炽热烧毁了我的温柔,热气氤氲了看不到尽头的路,休息时一路吃着Sal最爱的冰激淋和苹果派。这本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愉快,它就像一个伙伴在车厢里悄悄陪着我,仿佛夏日的午后,你知道荫翳散去,中将会是一派明媚。

孤独是避难所,沉默是盾牌,Dean最后失语的瞬间,我像是长舒了一口气一般。每个时代的先知先觉者,归于沉默最安全。我在紫葡萄一般的夕阳里,在Dean出生的盐湖城雪上之上,俯瞰光影变幻,田野是爱情和勃艮第的颜色,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Tomorrow is another day.)。我不再说话,只是启程上路。你知道他一直都在,你不必找,也不必等,只要出发。

Jack的NYC

《在路上》注定是属于我的二十一岁,属于我们开着车在美国西部狂奔的二十多个日夜,属于凯鲁亚克和我隔了几十个年头,在纽约同一个酒吧喝的同一杯酒。

就像《麦克白》第五幕第五场的这样一句话,“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Life ... is a tale 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 signifying nothing”.)

在路上,就是充满了喧哗与躁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你知道么?太重或太轻,都会溢出心底。

像是一滴泪。

或者一个,想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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