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喜儿为什么应该嫁给黄世仁
一
我印象中的“瓷器店”是一家这样的店,其最大特色在于过度迷信“鸡的屁”。过度迷信“鸡的屁”的恶果在于并无可能形成良好的经济秩序。
诸如由于地域分工不同,虽然同为瓷器店员工,有的员工退休费高达几千,有的则只有几十元。区区几十元人民币,大约买了米就不够买油,买了油就不够买米,更不用奢谈治病以及大宗消费了,只能以“聊胜于无”来形容。所以我一直认为这是一种人为地拉大贫富分化的东东,颇具有“瓷器店”特色。这些只拿几十元退休费的员工,可以被认为是被“瓷器店”忘却的那一部分人,隐形人!从经济的角度来说貌似这一现象将会极大地遏制了消费能力,拉低消费水平。
看来涂鸦童子的觉悟还是太低,譬如江西有位党校教员就主张人民是不应该有退休费的。尤其是那些只领几十元退休费的员工,更不应该有退休费,原因仅仅在于这样的人实在太多,有如蝗虫一样可怕。
诸如为了加大投资,发行了股票。然而股票没几只不是骗人的,有一句话叫做“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要慎。”现在应该改为“股市有欺骗,千万莫涉足。”反正没有谁玩得过庄家。
诸如为了增加收入,于是房价不断雄起:“朝朝暮暮楼相似,暮暮朝朝价不同。”
西方人所以不热衷炒房子,因为西方人的房子真是用来住的。貌似德国几十年房价都没有涨过。房子几十年前在那里,几十年之后仍旧搁在那里。所以西方人大可以悠哉游哉。房价不断雄起的恶果在于造成人为恐慌,让所有只领几十元退休费的群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马克思主义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涂鸦童子则会说:“没有良好的经济秩序,就不可能建立良好的社会秩序。”
这就如同我们一边宣称要让失信者在这个时代无法立足,一边却取消了投机倒把罪;甚至,注册资本尽可以玩虚的。总之,为刺激经济无所不用其极,鼓励经济失信,则失信最终会如同癌症一样侵蚀这家瓷器店。
元代有一首著名小曲,谓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亡,百姓苦,似乎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如果“兴”,居然也让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的话,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纳闷得慌。
二
当年在苏区有所谓的李德主义,由于毛泽东的天才智慧,仅仅花费一年多的时间便彻底地纠正了其错误。今天的问题则在于不仅形成了当代的李德主义,还形成了当代李德主义的总代表,只不过我们一直会有意无意地忽视李德主义之存在,忽视当代李德主义总代表之存在。乃至当代的李德主义甚至持续了四十多年的时间而没有彻底纠正。从这个方面来说,不得不佩服毛泽东真是天才!
三
喜儿之嫁给黄世仁,貌似是个道德问题,实则是个经济问题。过去我们习惯于仅仅从道德层面分析这一社会现象貌似摸错了大腿,是转移话题的最好方式。
当然,《白毛女》之在今天仍然有着十分强烈的社会意义。首先,这样的戏剧其实述说的就是今天的故事。历史总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重复过去。其次,《白毛女》却只能以历史的视角来对待。所谓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在“瓷器店”显然并不适用。
总之,当喜儿撕心裂肺地大声呐喊着“我要活”的时候,作为一个当代人,我切切实实有了感同身受的悲哀。“我也要活”,并且我希望在我的生活中没有“黄世仁”的阴影之存在。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奢望!
唐代白居易曾经旗帜鲜明地指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大意是说尽管黄世仁比喜儿更会刺激“鸡的屁”,但如果听凭黄世仁谬种流传,喜儿除了嫁给黄世仁之外,真的没有其他更好选择。总之,我们对待喜儿多多少少是要讲些”class feeli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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