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说

二

  去操场的时候遇到一个同班同学，半个学期没说过话了那种。我刹车眼神扫过她看了眼堵在入口处威风凛凛的老师，心想今天又将不太顺利。就在我走神空想的空儿，她朝我打了招呼，所以我迟钝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去看她，她已经神情暗淡把头低下去了。

  我想缓解尴尬跟她搭话：“今天老师在这里啊。”她也许是觉得打招呼我没回好就是刻意不想理她。我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张张嘴想叫她名字大脑竟一片空白，对，大学的同班同学就是这么神奇的存在。我只好默默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操场入口的老师已经不在了，她也不在。我发愁地溜了小半圈，然后发现最后还差了那么零点几公里。我摸出烟点上，这难道不是抽烟的理由吗？最近总是因为合情合理的小事升腾出巨大的烦躁。我不是不要健康，抽烟的时候还会小心手指不要把过滤气孔堵上。这包像之谜虽然好闻但抽起来太辛辣了，又有点想念便宜一半价钱的爱喜。道路右边拉着红色的条幅，这次内容有点意思是校保健站写的“及早检查，知艾防艾”。想想跟我没多大关系，可以戏谑地开玩笑了，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