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以朋友的名义,认真的爱着你(五)
谢师宴结束之后他们来到了KTV,女生拿着麦在唱歌,男孩子在一旁玩牌喝酒。即使到了深夜,他们还精力充沛的在包厢中歌唱着,似乎要这三年所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刹那间倾斜而下。几个女生抱在一起唱着《后来》歌还没唱完,她们已经泪眼婆娑。男生在一旁嬉笑她们说好端端的毕业了,哭什么哭。说完拿着酒瓶子过去:“来,我这里有酒,这三年的故事应该可以拿出来分享分享。”他这一说,把那女生弄得哭笑不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她知道这一次离别以后几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在一起唱歌,更不会有曾经在同一间教室里学习,往事的所有辛酸与苦乐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争相迸发。她哭哭啼啼的,不一会儿跟她一起唱歌的女生也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江飞今天喝的有点高,他觉得有些头痛。今天没有看到贺芬过来,他所有的期待都硬生生的被打破。本来想喝酒来缓解下内心的苦闷,可是这酒一喝下去自己的想法就更多了。他看到一旁在哭哭啼啼的女生,他也明白往后的日子相遇全靠缘分。他又想到跟贺芬往后也将是全靠缘分见面,心中五味杂陈。旁边的同学还在灌酒,他已经有七分的醉意。他把三分的清醒留给了自己,在这似醉非醉的感觉中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轻飘飘的。
街道上只剩下黑夜的影子,没有了白天川流不息的车子。风轻轻地抚摸着落在地上的树叶,路灯照耀着来回摆动的树叶,它们是在唱歌?它们是在跳舞?它们也在欢庆?它们在悄无声息中开展了属于自己的晚会。
江飞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床上,他觉得头有些痛,昨天的酒还没完全过。他忘记了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学校的,他努力的想起昨天自己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可是任凭他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昨天他怎么回来。他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阳台,空空如也的球场上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他洗了一把脸,收拾好行李告别了母校,他回到了家。
贺芬在手术室里,她准备面临着手术。她的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位骨髓跟她一致的人,刚好那个人也同意把自己的骨髓捐献给她。现在她在病房里等着,等着那位志愿者进来他们就可以开始手术。
贺芬的爸妈对于他捐献的骨髓是千恩万谢,他们给志愿者跪下来说你就是孩子的再生父母。他看到他们跪下赶忙扶住他们说自己可以做到的,刚好你们需要的,我只是做了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了。不一会儿,志愿者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江飞打乱了自己的行李包,他在找一个电话号码,他记得之前贺芬给他留过电话号码。他把行李箱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一气之下一条踢飞了行李箱。他瘫坐下来,惆怅的看着窗外。回到家的第一天,本来可以好好的睡一个懒觉可是现在自己却心神不宁。他现在好想知道贺芬那边的是什么情况,自己考试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她人了。她究竟去了哪里?
医生缓缓地把病床推出了手术室大门,大夫很兴奋的告诉贺芬的爸妈,今天的手术很成功,孩子的希望很大。他们听到这个消息,笑着笑着哭了。志愿者也被推出了手术室,贺芬父亲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说:“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没齿难忘。”护士跟他说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先让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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