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

今夜的苦痛，化作明日的青烟

还有坟头的杂草

你去为我扫墓时，将它拔掉。

我的坟头在山外的那条铁轨边

枕着海子的灵魂，握着顾城的斧头。

我在地狱的那头，你听我的嘶吼。

抱着圣经，但我不信上帝

躺在海子灵魂久聚处

山海关呼啸的列车

请你碾过我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