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的体验

2024-04-28  本文已影响0人  超聋子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今天群主在群里分享她的戏剧体验,我老人家以前倒也上过几回台,虽然跟戏剧没关系,也是自己难得的体验吧。

先说个总,我上台表演的,与唱啊跳啊乐器啊这些全无关系,基本都是语言类节目。包括三句半,相声,脱口秀,小品,双簧,双双簧等,唯一有个跟形体有关的是哑剧小品。

这当然跟我的自然条件相关,这张脸长得跟闹着玩似的,就只能走谐星线路。

聊以自慰的是基本都是原创,其中有的形式还算是首创,比如双双簧这形式,我是没见别人演过。

三句半只演过一次,小学开家长会时,给家长们汇报演出。这种节目形式,全靠最后那半句逗趣出彩,当时写出来洋洋自得,后来被老师把那些个半句全改得很正规了,比如“育新人”“向前进”之类,气得当时就想罢工,只是没那胆量,最后就是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戳在台上应付完差事。

只此一次,就觉得三句半这个表演形式很LOW,以后再没沾过。

第二次家长会是和陈志强同学合作讲相声,题材是学校组织的岳麓山登山比赛,写的时候是大量参照了《少年文艺》杂志上一个关于行军拉练的相声,很难算十足的原创。设计的上台动作是两人从两边上台,装作没看到对方而不小心撞个满怀,原本想借此逗乐,结果两人为了效果逼真,低着头只顾往中间撞,“咚”的一声,俩头真的扎扎实实撞个正点,差点没撞开了瓢,我只感到脑壳一震,眼前一黑,身体往后便倒,一个屁股墩儿足足坐出去三四米才躺在地上,耳边就听得满场哄笑声开了锅,那笑果真真超过预计。忍了痛捂着头顶的气门子,昏头胀脑地把节目搞完,估计自己那笑脸比哭脸还难看。

初中没上过台,到高中时,与同学蒙永斌合作讲相声,纯原创。上台有五六级台阶,因为紧张一级踏空,一个狗吃屎摔到台中间去,笑果又是先声夺人,一些同学甚至以为我故意搞怪,可知那真实的一摔是多么的真实啊啊啊。

在财校上台时,因为找不到搭档,弄了一个所谓“单口相声”上去,现在回想,那其实应该算是脱口秀,讽刺当时年历画全是美女搔首弄姿,笑果虽然过得去,但意外地得罪了一些没理解我本意的女生,自感得不偿失。

单位上搞春节联欢时,上台搞过哑剧小品,虽有借鉴,主体还算原创。后来团市委在青少年宫搞了一个“美的生活”活动,同事中有的参加了“服装美”的时装表演,有的参加了“音乐美”歌乐表演,还有书法等其它表演,我参加的自然还是“语言美”类型,搞了一个电影台词串串烧,也算是自己的首创吧。表演是在一个教室里进行,居然没有话筒,喊着说台词那感觉跟不上,按感觉去说那声音又有点小。

这中间还感受着时代的变迁。八十年代,单位的春节联欢是很简陋的,就是比较大的办公室把桌椅腾开,挂两串彩灯就算是舞台。九十年代就是租舞厅的场地。本世纪初新办公楼落成时,终于有了礼堂。那一年就为了这新场地,单位很认真地搞了一次春节联欢会。我和几个同事一起搞了个小品。效果过得去,但没达到心理预期。

2008年最为气派,租了广电的大会场,那是我迄今为止上的最大的舞台,那场子给我的感觉就是天高地阔,华灯闪瞎我这双钛合金狗眼,我们站在台边听完报幕时,一个女搭档腿都是软的,迈不出步去台中间,口里说着我怕我怕,我说大家都在,不用怕。互相鼓着劲上去。那次虽然场面是我史无前例遇到的最大的,但奇怪的是我却史无前例地特别自信和放松。

当时我们是排的一个“双双簧”,即四人分两组,每一组自身是双簧,两组之间又是讲相声。其中一组又是反串,一男一女,女声男相。节目效果相当不错,还灌了碟以永久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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