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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刻录机(229)--捉梦记

2021-12-10  本文已影响0人  数数扁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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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完了莫言的《蛙》,记得里面王肝在得知小狮子嫁给了万心之后,心如死灰地对万心说道,爱情就是一场病,病好了,也就没事了。今天,在做完这个梦醒来之后再回想一些事情,发现似乎确实如此。当你再回想过去时,你发现曾经以为几乎将要过不去的事,它也不过是个故事而已。虽然是自己身上发生,但你就仿佛是在想起某人对你讲过的他人的故事一般,心里不再泛起涟漪。病好了,爱也就散了。

然而,由爱而产生的恨呢?王肝没有恨万心的理由,因为万心根本没有想过去挖墙角,而就算小狮子不嫁给万心,也不见得会嫁给王肝,所以,也就没有恨的自由。可是,自己的那段经历来说却不一样,那个叫海叶的诗人却是在明知她与我在恋爱的时候还依然引诱,打着诗歌的幌子约她出去玩,继而做出苟且之事,而之后便又不认账,这与万心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当然,我不否认那个女人自己本身也有很大的问题,但海叶那时是打着诗歌的幌子,看透了那个女人对诗歌痴迷的心里,再利用自己在娄底教育局副局长的身份把她诱惑上床也是一个不挣的事实。更恶心的还是他一边暗地里做着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一边却又道貌岸然地在诗歌中表达自己内心的无欲无求,厌恶世俗的肮脏,借以让人们仿佛阅读到一个诗者应具备的那种纯粹品行。可正如圣经故事中耶稣对世人说的一句话,活在这个世界的凡人,我们都有罪,反而那些一个劲儿想表达自己是如何高尚,如何纯粹的人反而内心更加肮脏龌龊。“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嘛!

还是来说说这个梦吧!说实在的,我已很久没有想起那个女人了,也没有想起过那个叫海叶的诗人了,其实前些天听《五月雨》时,我甚至连爱与恨的根本都已经放下了,可我不知为何却依旧还是会出现这个梦,并且,这是一个为数不多在我醒来时能够记得异常清楚的梦。

话说,梦中我在沿着一条国道走,那是一段很大很陡的下坡路(梦境中的模型总是很容易基于儿时记忆的原型,而梦中的这段路便是基于九十年代时的老家附近306国道的原型),走着走着,在国道边的一个路口处,我走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屋子在路边的一片树林下,显得很是阴森,而屋子旁边还有一座孤坟,坟墓杂草丛生(这个原型是小时候我经常去看病的易医生的家,房子的布局,地理位置,还有那座孤坟,而我也不明白,为何这个房子会容易重复出现在我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梦里)。不过,梦中我是没有什么害怕的,我径直地走进那座房子里。

当我走进房子大厅之后,里面的情景却让人有些意外。我仿佛是来到了某个文学讨论会中一般,梦境里给我的感觉是某个诗友会,大家正坐在大厅里各自写诗,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纸,一支笔,正在努力地写着什么。总之,梦境就这么突然转变成了这种情景。

大厅中间空荡荡的,在大厅的周边摆了好些椅子,是小时候才有的那种木椅,椅子没有上漆,是原木色的,很新,那些所谓的诗人正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的写着诗。梦境中的我也稀里糊涂地写,可很明显,我并非是冲着写诗去的,因为我在我的对面看到了那个叫海叶的诗人。显然,海叶也是这个诗会的一员,他正在认真地写诗,看到他,我的内心的愤怒立马上来了,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可是,好像是因为在诗会中的原因,在这种特殊场合,我却碍于面子不好上前去揍他,我只好放下手中紧握的椅子。这时,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过来与我说话了,他问我这是怎么了?

这时,在梦中的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倾述的对象,我感到梦中快要爆炸的自己终于找到了能够将自己肚子里的气泄出来的一种方式。于是,我便开始与旁边的这位年轻人说起来,而我说的无外乎那些话,对面的海叶是个衣冠禽兽的诗人,他的人品道德有问题,诱惑跟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女诗人跟他上床等等,年轻诗人听了之后很是惊讶!他说,怎么会,他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啊!

而就在这时,海叶似乎也发现我(当然,现实中我不确定他认不认识我),而我也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不安。说实在的,我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这也是现实中我那时一个变态心理吧,希望看到他害怕,惊恐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现实中不但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他官场还越混越好,已然当上娄底的作协主席了。),他眼神不安之后是焦灼的走动了。他看到我在与旁边的年轻人聊天,他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他似乎想往我这边走,但又在担心什么似的,一直在徘徊着。在梦中,我感觉到他似乎想要把旁边的年轻人叫走,让他不要与我聊天,但当着大厅那么多人的面,他又畏畏缩缩的。而我身边的年轻人仿佛也知道了,可他却似乎偏向我这边的。在诗会结束之后,每人把诗稿一交之后,他便拉着我往房子外走了。这也让在旁边焦灼等待的海叶一脸懵逼,他没想到我们在交了诗稿之后会立马离开。

我与那个年轻人离开出了房子之后,没有回到国道上,而是往房子后边的山路上走去。我们走在山路上,又继续聊着,而我们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仿佛是在释放出刚刚在诗会上内心的压抑。我们说话更加随心所欲了,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了。我说,我知道海叶的家在哪里,我曾经在心里最为变态黑暗的时候想杀他,我说那时我在长沙汽车东站那里都买好了砍刀,可最终因为过不了安检而放弃,将刀丢弃在了湘江。而旁边的年轻人则跟我说,我真想不到海叶居然是这样的人,我跟你说,幸亏你是跟我说,如果是跟“xx”“xx”(梦中我很清晰地记得他说的名字,不过此刻实在是记不起来了)他们绝对不会听你的,因为他们现在写诗歌正有些起色,而他们想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那么还得听海叶的,海叶毕竟是这里的作协主席。于是,我又问他,那么你呢?

没想到,他却无所谓的哈哈大笑,我无所谓啦,我又不是写诗为生。话说,我们不是还要去参加运动会吗?(哈哈,梦里的荒诞又开始了,剧情有些像小孩子一样无逻辑)。我这才看看周边的环境,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一座大山里了,而这座大山很明显是被开发过的。我们走在挖土机挖出来来的宽阔的黄泥路上,路两旁的山也有着清晰地被压力挖出来的齿印。

这时,梦境已然转变,与海叶已无关了,继而变成了去参加运动会了。

我们继续沿着山路走了一段距离,很快便看到一块开阔的地带来,那里也是由挖机挖出来的。而这时,我已经看到对面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人,每一群人都穿着统一的服饰,有的统一穿着校服,有的则统一穿着工衣,也就是我现在在上班公司穿的那种。我旁边的年轻人很快就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队伍,他也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甚至可以说消失在我的整个梦境当中了。

于是,我开始寻找我的队伍了。不过,随着队伍越来越多,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队伍越来越难了。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也是我现在上班地儿的同事,矮矮胖胖的,很是搞笑的一个人。我跑过去跟他打招呼,在队伍中的他回过头来看着,我这才发现,原来不是他。于是我们连连道歉,说不好意思,认错人,对方也对我报以微笑以化解尴尬的情况。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此时的梦境背景已一扫一开始的阴郁,变得开心明朗起来,因为大家都沉浸在运动会的开心快乐之中。而我也在与那位认错的同事打招呼之后醒来,睁开眼,发现外头天已大亮了。

当我清醒之后回想这个梦,其实梦境都是有出处的,如果说前段梦境是以前压抑记忆的残留,那么后段开心的梦境则是公司最近举办了一次篮球运动会,让我重新短暂体验了一下学校生活所带来的兴奋的延伸了。怎么说呢?现在对于以前那个女人的爱与对于海叶的恨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虽然有时还是会短暂地沉浸在写作的情绪当中,但是一切都已过去。现在也更明白,这本就是我的人生一个过程,也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都要经历的,其实也根本就没什么的。而人生,更应该积极地面对,享受当下,正如最近的这场运动会一样,面向阳光,积极拼搏,这样也会让你的人生更加快乐,充实,而不至于活在一片虚无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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