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手和大手

刚出生那天，老爸我便发现，你那双小手的手型圆而厚实，有些像妈妈；指头修长、指甲盖也窄而细长，有些像爸爸。指甲长得飞快，出生才十来天，老爸就已经给你剪了四五次，还不时用一双小袜筒把你的小手包起来，全都是为了防止你的无意自残行为，挥舞手臂时不小心把自己稚嫩的小脸蛋给抓伤。

满月后，你偶尔出现一些不适，身体就会莫名地颤动。每每这此，你都会用粉嫩嫩的小手紧紧握着老爸我的大手指，特别是每到颤动时，就会握得更紧。显然因为握住了老爸的手指，你就会有很强的安全感，抽动起来也就不再哭泣。从那时起，老爸我心底里就升腾起一种愿望：要使自己的手就这样让你随时随地可以牢牢抓住，让我成为你随时都可以依靠的港湾。

五个月时，你握住铃鼓着使劲大幅度地来回摇，让铃鼓“得呤呤”地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响。或者你两手捧着铃鼓努力往嘴巴上靠拢，然后张大嘴巴上用力去啃，可你怎么知道，铃鼓表面大又那么光滑，而你的嘴巴却是这样小，哪里能够啃得上！这时候，你还自己学会了把东西由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上，不知这算不算是人小鬼大？冬天脱棉衣时，你还会不失时机地把两只肥墩墩的小手往嘴巴里送，真不知你着的什么急，连饭都吃了不，就开始急着啃“猪蹄”。

到了可以自己喝牛奶的时候，你会用一只小手捧扶着奶瓶，5个手指头用力地使着劲，牢牢扣紧奶瓶，生怕它跑掉。你还会用两只小肉手不停地摆弄玩具小绒狗，不知究竟是你把小绒布狗狗摸舒服了呢，还是你摸着小绒布狗自己更舒服，反正小狗狗没叫，你的表情倒是醉了。

再稍微长大那么一点儿，你就开始用小肉手摆弄是非、搞点儿恶作剧了。比如那天早晨老爸我把玩具盒拉出来，往你右手递去一个又一个玩具。你对感兴趣的玩具，就双手抓到眼前把玩一小会儿，然后交给左手，左手握着玩具往前一伸，两只漂亮的眼睛同时牢牢盯住自己的小肥手不放。最后，你将左手一松，眼睁睁地看着玩具掉落地上。对不感兴趣的玩具，你索性右手抓到后就传给左手，左手便直接完成抛丢的动作。就这样没过一小会儿，左边的地下就被你扔了一大堆小玩具。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每天都守在电视机前，一起收看那部充满乐趣的动画片《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在这部动画片中，常常也能看到咱爷儿俩相似的生活情节和一样的相处方式，所以我们对片里的欢快也有很多相同的体验，而片中那首快乐、诙谐的主题歌也曾经是我们的最爱——

“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走呀走呀走走走走，转眼儿子就长大。”

你的小手还有两个非常别致的嗜好，一是特别喜欢让老爸我轻轻地抓挠你的手掌心，尤其喜爱伸出小手在老爸我的轻轻抓挠中安静地睡去。二是当老爸我不在身边时，你喜欢握住被角做成一个角尖尖，自己再用这个角尖尖轻轻抓挠着另一个手掌心缓缓进入梦乡。这两个嗜好一直沿袭至今，既让老爸我感到温暖，又让爸爸妈妈看着好笑，感觉你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两岁时，你的小手又有了新功能：每当听见国歌的音乐，看到国旗飘扬，你就会立刻举手敬礼。这是香港回归时，你在电视里看见解放军叔叔伴着国歌向着国旗敬礼的镜头，在脑海中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记，所以后来凡是听到国歌、看到国旗或是看见解放军在电视机里出现，你就举起小手、并拢指头，有模有样地做起敬礼的动作，有时候你还要别出心裁地双手敬礼，而且常常在吃饭的时候心血来潮突然就要做出敬礼的动作。

小东西，你是不是非要萌死亲爹亲妈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