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躺着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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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呜呜呜~~
在美国,健康专业人员有一个系统的标准来评估一个人的身体功能。
第一阶段:如果不能自行购物、做饭、清理房间、洗衣服、服药、打电话、独自旅行、处理财务(所谓“八大日常生活独立活动”),那么,你就缺少安全地独自生活的能力。
第二阶段:如果在没有他人帮助的情况下不能如厕、进食、穿衣、洗浴、整容、下床、离开座椅、行走(所谓“八大日常生活活动”),那么,说明你缺少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
相信正在看这篇文章的你可以自信地说,我都可以做到。但当我们老了,就会进入到第一或第二阶段。很多人心想,顺其自然就好,先活到退休再说吧。
1退休后的生活如何安排?
退休后如果身子骨还硬朗,也许可以选择一份终身职业,比如像徐小平,捣鼓天使投资;也许有钱有闲出去走走,古稀老人自驾游的新闻比比皆是;或者帮忙带一带孙子孙女,浇浇花,收拾收拾屋子,跳跳广场舞,这是大多数普通人的选择。
《最好的告别》书中介绍了一位可爱的老奶奶,名叫爱丽丝,84岁依然一个人独居,她每天的生活安排得丰富多彩。
她可以自己修剪草坪,修理水管,和她的朋友波莉一起上健身房。
她喜欢缝纫和针织,为每位家人缝衣服、织围巾,还制作红红绿绿的圣诞袜子,袜筒上绣着有纽扣鼻子的圣诞老人和家人们各自的名字。
她组织了一群人,认购了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全年度表演的票。
她换了假牙,双眼做了白内障摘除手术,她帮有需要的人做些跑腿打杂的事,探望家人,开车接送朋友,给那些比她病痛更多的人送饭。
在中国,退休生活能安排得如爱丽丝一般,已经是相当潇洒了。但因地制宜,还是要视自己具体情况而定,围绕开心快乐的原则最重要。
2当独立、自助的生活不能再维持时,我们该怎么办?
人们对独立和自助的尊崇,要考虑到生活的现实。当严重的老年疾病或者衰老来袭时,我们该怎么办呢?
爱丽丝潇洒的生活没过不久,情况开始发生变化。有一次和家人去山间度假时,爱丽丝没来吃午饭。家人在别人的屋子里找到了她,当时她正疑惑家人去了哪里,以前从来没见她这么糊涂过。再后来,她已经步履不稳、记忆衰退,失能、失智的情形越来越严重。
现在大多数情况,老人住在家里。条件好一些的,选择护工,24小时全方位照顾;条件不好的只能由家人照顾,不仅要挣钱养家,还要兼厨师兼医药和技术难题的解决者。
还有一种就是住养老院。让父母或者未来的自己晚年在养老院吃得健康,住得安全就够了吗?
住养老院有什么不好?《最好的告别》书中提出三点:厌倦感、孤独感、无助感。
养老院认为其存在的价值在于老年人的健康和安全,这就造成了工作人员并没有考虑住户的需求,养老院的生活就没有像家一样有生机和活力。
《最好的告别》书中引用的例子或许可以看到老人对养老院抵触的原因。
威尔逊儿童时代丧父,而在19岁的时候,妈妈又得了中风,还在求学的她不得不将妈妈送到养老院。几次三番,妈妈对她说的都是带她离开。而在她开始研究老年病学之后,妈妈对她说的话或许反映了老人对养老院抵触的原因——
她的想法很简单。她想要的是一所小小的房子,有一个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里面要有她喜欢的东西,包括她的猫、她尚未完成的项目、她的维克斯达姆膏(一种感冒药)、一个咖啡壶和一包香烟。而且要有人帮她做自己无法做的事情。任何时候她都可以如愿拥有隐私,没有人可以让她穿衣服、吃药,或者让她参加她不喜欢的活动。她会做回自己,一个住在公寓里的人,而不是一个睡在病床上的病人。
因为老人院的每一个细节设计都是为了控制其居民,保障他们的健康和安全——为了居民的利益,但这也使得这些地方蒙昧固执,更加无意改变。
“我们自己想要自主权,而对于我们爱的人,我们要的是安全。”这一直是老弱者面对的主要问题和悖论。
我们希望给予关心的人许多东西,都是自己强烈要求的,因为它们影响我们的自我感受,很少有子女会想“这是妈妈想要的、喜欢的、需要的吗?”
3 大限将至,病痛缠身,如何选择去留?
我们可能会纠结,什么时候应该努力医治,什么时候应该放弃治疗?
下面这位女儿的做法,或许值得我们参考。
教授杰克·布洛克因颈部脊髓处长了一个包块而入住旧金山的一所医院。神经外科医生说,切除包块的手术有20%的概率导致他颈部以下全身瘫痪。但是,如果不做手术,瘫痪的概率是100%。女儿作为他的医疗护理委托人,她压制着内心的不安,认真地与父亲做了这样一次谈话。
她逐一跟他讨论那些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告诉他:“我需要了解为了博取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愿意承受多少,以及你可以忍受的生存水平。”
谈话进行得非常痛苦。父亲说:“如果我能够吃巧克力冰激凌、看电视足球转播,那我就愿意活着。如果能有这样的机会,我愿意吃很多苦。”
听到这句话时,女儿完全震惊了,在她的意识中,父亲是一位荣誉教授,从来不看足球比赛,他描绘的整个画面,不是她所认识的人。
但是,结果证明这个谈话至关重要。
因为手术后,他的脊髓发生出血。外科医生告诉她(女儿),为了挽救他(父亲)的生命,他们必须再做一次手术。但是,出血已经让他近于瘫痪,他会严重残废好多个月,而且很可能永远残废。
她希望怎么办?
“我有三分钟的时间做决定。我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做了决定。”她问医生,如果她父亲活下来,是否还能吃巧克力冰激凌、看电视足球比赛。
医生说可以,于是,她同意让他们再给父亲做一次手术。
“如果我没跟他做那次谈话,”女儿说,“那一刻,我的直觉会是让他走,因为情况太糟糕了。但是,之后我会痛打自己,会不停质疑自己是不是让他走得太早。”或者,她可能会同意让他做手术,却发现他得面对一年 “非常恐怖的康复治疗”和残疾(这是常有的情况)。“我会觉得非常内疚,觉得是我让他遭受的这些痛苦,”她说,“但当时我不需要做什么决定。”
他已经决定了。
更多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和病人好好沟通过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就妄自替他们做了决定(来不及做决定的除外)。也许,帮助病人实现他们最终的想法和愿望,会比痛苦的延续生命更重要。
你说我才二三十岁,考虑衰老的问题还太早。但其实这问题并不遥远,父母正一天天地变老,逐渐佝偻的背,白发爬上了鬓角,他们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早点思考,现在应该做哪些准备,特别是思想和心理上的准备,同时反思当下,如何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让自己和家人都过得更好,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要肩负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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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荷
编辑:echo&羽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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