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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

2017-09-07  本文已影响83人  山谷小道士
沙漠•绿洲

敬笃

在空中,在理念的世界中,我看见了一朵云,遮住了月亮。

月光撒在大地上,万物生动如迷,就像女人的思想一样,不可捉摸。

一只松鼠,孤单的和这个世界照面,它清楚的知道,时间就是生命。

童话王国中,困住我们双脚的线,是来自北方河流里的蛇,用虚无的呐喊,穿透视线的屏障。

艺术的真空,像散落一地的雪,就在人们的记忆之中,心灵的震撼,都是苦难的代言。

讲真话的诗人,背对着整个世界思索,现实凌驾于理想主义之上,一切都沦为空谈。

阿赫玛托娃,你带着托尔斯泰的荣光,开启了旅途,有爱情、有苦难、有诗歌,森林里的小路,通往你的家。

苏联人的心灵,等风与雪来净化,本真世界的幽灵,在巴黎的春天得到重生。

神秘之境的诱惑,总有一种渴望,谈到灵魂自由,符号里的水,给你答案。

你说,“爱情会早于一切成为死亡的灰烬”。那些隔岸的烟火,也许是在庆祝别人的幸福。

在深色而神秘的面纱下,沉默并不是金子,取而代之的是语词扩散的声音。

思念,苦涩的忧愁,关乎人类的命运,那共同呼吸,感知到的却是异样的痛。

当所有人都背弃了诺言,祈祷的意义,将变的微不足道。美好,仅仅是虚幻的表象罢了!

冷漠,怜悯,折磨,那片镜子里的肖像,已经认不出模样。谁才是自己?

你说,“诗人不是人,他仅仅是灵魂……”颓丧的歌,最后只是注入体内的药水,治标不治本。

诗歌喂养的世界,隐含着巨大的死亡,挡住了冬天黑暗的方向,渴望一轮诗歌的月亮指路。

道别,在精神上把人类连根拔起,也许回头的路并不遥远,可是一旦选择,悲剧未必上演。

历史的悖论里,我们讨论着诗歌与人,忽略了存在的意义,才懂得缩略特有的逻辑。

女人的独立,往往来自不幸的遭遇,被禁锢的脑袋里,总要想方设法突围。

上苍不会豁免有罪的人,有限度的宽容,并不是孤立空间的决绝,而是一种自我放逐的渴盼。

阿克梅派的誓言,沿袭于诗上,近神的诗人,总会为自己辩护,这是出于自我保护的立场。

艺术人生,我们相信语言的力量,可以将意念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刺向干瘪的躯壳。

一间漆黑的房子,有一片雪白的狼藉,蒙蔽的双眼,休止在岁月的脸上,额头写满焦虑与疼痛。

上帝留存的一切,都会用宽恕言词和话语,抚慰无家可归的灵魂,并且始终不渝的鞭笞着踟躇不前的人。

月亮升起、降落,一阵寒风过去,词语的骨头被撕裂,破碎的石子,在心中磨出一束昙花。

时代的哀歌,没有幻觉,横亘在精神上的河流,没有宽度,毋庸置疑,所有的寓言终会成真。

愚蠢的沙子,堆积的宫殿,象征着什么?亲吻大地,谁才是我的玫瑰?在爱的圣坛里,甜蜜的哭泣。

清醒的时刻到了,星星与月亮相顾无言,黎明之前的某种黑暗,忧伤从松林中逃离。

阿赫玛托娃,哀泣的缪斯,绝对的话语者,把诗带到天堂,安魂曲成了回响。

面包,酒精,掩饰空虚的物,把一切沉缅俘虏,迷惑与清晰之间,我听到了一句问候。

201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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