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花悅己

现代派

2020-06-08  本文已影响0人  秦望舒

我好爱现代主义。

“听不到毁灭的声音,甚至没有悲剧的悲壮感,荒诞直接带走了人的意义。”

“人是被抛入世界的。大多数人无法承受生存的无意义,于是才用行为去抵抗这种荒诞,构建意义。”

常常觉得,到了这个后现代主义的社会里,荒诞感比从前更甚。而它好像一直潜藏在我的无意识里,一旦揭开,才看到生命的底色。

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在建构意义,建构一些虚妄之上短暂留存的东西,喧嚣、哄闹,很快就像泡沫一样消解。很多所谓的大叙事和精巧的仪式感,多少都是对荒诞感的无意识掩埋,可是就连后现代社会里用来对抗虚无的手段,都看起来充满荒诞感,不堪一击。

这种永恒的解构感,使人感到精神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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