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30年,记那喷涌而来的青春往事

2019-02-13  本文已影响689人  华耀红光
同学聚会照

我是1986~1989年在老家镇上上的初中,至今已毕业30年了。

毕业30年,同学始聚会。嫁到我村的秦香英同学首先建立了同学群,然后在殿钦同学的组织下,庆祖镇一中51班毕业30周年欢聚会于猪年初五进行。

30年真是一个好长的时间,曾经很熟悉的同学都有点不认识了,对于女同学,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就生性羞涩内向,加上当时男女同学之间不交往,整个期间与女同学几乎没有说过话,现在看到一个个鲜活伶俐的女同学,我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好风景。

与女同学在一起

有些男同学模样也开始模糊,但一提名字,就像回放机的想到了曾经的那个它,胖乎乎的季文星、白净的霍世国、爱玩的铎的、幽默的卢银科、大哥范的卢刚在、曾经的同桌王金领.....我不一一提他们的名字了,看着他们的笑脸,听着他们的声音,恍惚间我又重回到我了的花季时代,那个13~16岁的少年时光。已经有所模糊的少年生活,象绝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同学老照片,可惜没有我

1、吃的那些事儿

当时在学校吃的主食叫卷子,是师傅用杠子一下一下压出来的,我清楚记得当时压面的情景,案面上一大团面,一个杠子,一头一个师傅,一条腿压上,另一腿弹地,二者配合默契,很有节奏也很快就会压一遍,然后用手把面反过来,再来一遍,往返几次就会压好。

面压好后,用手砌成一溜溜的,再用刀切出一块块的,然后放在蒸笼上蒸,蒸熟时大多连在了一起,反扣在售货架上后,师傅用刀切一下才能一个一个卖,所以卷子往往大小不一,而且有点发黄发黑。

那个年代要用粮票才能买饭票,没有饭票的就自己带主食的,食堂可以免费teng一下。由于我父亲是教师,我家是有粮票的,我自带主食较少,基本靠买。

那时的菜相对是奢侈品,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花钱买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买过菜,而且卖菜的窗口前多是冷冷清清的。

那么同学们吃的菜是哪来的呢,是从家带来的。

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下午父亲到学校给我送了两瓶新炒的咸菜,那是新结婚的四嫂下厨给我做的。

有时我们也会带一些与季节有关的菜,比如秋天的时候我会带一些生尖椒,吃的时候拿一个,掰开,里面放点盐,然后就着馒头吃。大部分尖椒还挺辣,辣得我鼻尖直冒汗,哈着气急忙找凉水喝。

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菜是葱花炒辣椒,而且越辣越过瘾,也有炒一两罐头瓶带上的,在学校吃,在家也吃,长大后胃一直不好,不知道是否与小时候吃辣椒过多有关。

春秋天还好,冬天带的是那种“酱豆子菜”,就是白菜萝卜和酱豆一块盐制的,也是北方农村常见的过冬菜。

同学们带的菜除了咸辣菜为主外,也有一些别致的。其中有一个,30年过去了,我还最清楚记得的季文星同学从家带的西瓜酱,一个褐色大罐头瓶装的满满的一瓶酱。由于我们前后桌,有一次他很慷慨地分享了我一点,抹在馒头上,咬一口,那味道....太难忘了,至今仍回味无穷。

文星同学的西瓜酱应该是唤醒了我的某种味觉,所以我对西瓜酱及面酱一类的东西始终充满了好感和向往,包括吃北京炸酱面。前几年开始尝试网购时,我从网上买的第一个食品是荷泽地区生产的西瓜酱,荷泽与我们家乡较接近,或许我是希望它帮我找回少年时的味道吧。结果货到后打开一尝很让我失望,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直到放坏被清理掉。

也许那种味道只属于少年时代,我不确定,今年同学聚会时我还问起文星,他说酱是父母做的,不过我没好意思提,能否现在送我一瓶否?

学校每年元旦会改善生活一次,就是请所有的学生免费吃顿大餐。说是大餐其实是用来打粥的桶这时会打来一桶菜,菜就常见的大锅炖菜,里面是有肉的。这对平日里很少闻到油腥的同学们有相当大的诱惑,而且主食也管够,肉菜加馒头,同学们个个是甩开了腮帮子狂吃,个个吃得打了饱隔才吃不动才为止。

有一年改善生活进是从外面买的机器馒头,那时刚兴,机器馒头相对白了很多,软了很多,而且味道还很特别,我记得那一顿我吃了8个,当时用筷子插着,摆了半个胳膊,这应该是我一生中一次吃馒头最多的记录吧。

我们那时吃饭也有搭伙计的一块吃的,主要是得有分工合作,安排一个代买馍的。那个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人还是较容易饿的,没到下课铃响,就有小伙伴侯在门口,等铃一响,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出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在食堂窗口,要知道与他竞争可是有十几个班级的哟,目的是第一时间买回馍,尽快送给饥肠辘辘的小伙伴们。

这么跑是为了抢第一,那时候窗口买镆,大家根本没排队意识,稍晚到一会儿,食堂窗口永远是挤成一疙瘩,那怕只有两三个人的时候,还是有人在挤。

那个时代的广播里也经常议论国人排队问题,不过在我的经历中,单从学校来看,这种局面高中的时候也没有解决,直到上了大学,大学有了自律会,一个戴红箍的学生在旁边站着,正常排队才成了常态。

不过在社会上大家还在进行各种挤,火车站、汽车站等等,不过30年过去了,大家的观念还是发生了变化,再加上技术手段的辅助,排队已早已不是热点问题。

那个时代那个年龄,想起吃想到的尽是美好。


2、住的那些事儿

在学校我们住的是通铺,用几根柱子承起上面支点木板,

被子是自己从家带的,冬天两个,春秋一条。

初三快毕业的时候,母亲给我做了一条新被子,结果晚上睡觉时被人拿走,拿走时一点我竟然一点察觉也没有,天亮醒时才发现没了被子。被子对家庭来讲可是个大物件,我很慌张,一上午没上课都在找,但没有找到。中间曾怀疑是邻村一位孬同学给拿走的,但那时胆小也不敢上前质问他。

不得不回家后告诉母亲,母亲为丢失新被子很心疼,挂在嘴上见人就说。当时我毕竟已是半大小伙子了,有了自尊心,所以每次她向别人说时,我羞的狠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过了好久,母亲才渐渐的不提这事了。

宿舍里最难闻的是味道,冬天最冷的时候,小同学谁也不出去方便,刚开始还走到门口,后来少走几步直接尿在屋里,有时上铺的同学懒到连铺都不想下,直接在高空往下尿,有时还滴在下铺熟睡的同学脸上,引起大声抗议。

春秋天大家多是站在门口或窗口往外尿,所以门口总是积了很多尿液,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主动的同学垫了些砖,所以大家蹦着跳着才能过去,这次聚会世国同学还提到了这事,真是不堪回首呀。

而所谓的公共厕所也是铺满了地雷,同学有大号时一般很难找到合适的能下脚的地方,印象中我有需要时我经常转到附近的地里去解决问题,更恶劣是的我亲眼见过有在宿舍内解决问题的。

这种环境下的味着可想而知,冬天好一些,其它时段可想而知,苍蝇虫子满天飞,我都难以想象当时就怎么过来的,只能惊叹人的适应力。

学校有也检查卫生的时候,检查前清理一下会好一些,然后很快恢复了的臭味熏天的地步,印象中学校没检查过几回。

由于女生安全问题更敏感,他们集中住在学校西南一个封闭的院内,对于男生来说那是禁区。记得有一次是帮助打扫卫生什么的,去过一趟女生宿舍,里面也挺脏乱差的,床铺的很满都到门口了,不过味着好了许多。

好象上学期间,女生宿舍发生过事故,一个流氓进去做了些什么事,具体细节就不清楚了。

庆先同学的父亲在河东面的供销社工作,一个大院子,他父亲有自己的办公室和床铺,我们去玩过几次,有时玩晚了,就在哪睡一下,那样的环境构成了我们最初对职场生活的印象。

住,卫生是个大问题,不知道现在学校卫生状况改善的如何了。

那个时代那个年龄,想到住想到的是难闻的气味儿。


3、玩的那些事儿

大概初一时,春夏之交时天热什么原因,我与好友铎的经常不上课上东面寨墙上乘凉、睡觉,有时就不上课了,那时感觉缺堂课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一次应该是一下午都没上课,回到学校时已是傍晚,班主任董孟祥老师正好坐在教室西侧的椅子上乘凉,用扇子招呼我过来,我有些慌乱和不安,因为被老师叫和谈话是还第一次,老师会对我说些什么呢?我走到老师跟前,也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睛,董老师停止了摇扇,把扇子放在右侧大腿上,坐直后看着我说:“最近你好象缺了几堂课,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哈,在咱们班你算是学习好的,可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人的学习成绩升起来很难,滑起来则会很快的,最近和你老玩的铎的同学,离他远一点。“我忙点头,脸上有些燥热,老师接着说:”你的父亲每次来都夸你,说你学习如何好如何好,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呀!“,我逾发有点羞愧,可能近期是玩的确多了些,看来是得改了。

事后好象是董老师也找了铎的,意思是告诫他少叫我玩儿,今年聚会时铎得确认了这事儿,说董老师确实找他谈过话。不过董老师找我谈话这事,我自知自己做得不对,我没有向父亲说过,可父亲提过他见董老师的事儿,当时问到我学习怎么样时,董老师当时是这样答复的:”就像拉车的牲畜,也往前拉,但绳套不够紧“,估计正是父亲的关心引来的董老师对我的这次谈话。

不过这些谈话还真的改变了我,我与铎的慢慢疏远了些,我也越来越向好的学生序列中靠拢,他却在不到三年级的时候退了学,后来他成为濮阳地区的最大的黄瓜批发商,也是我们同学当中过得较为殷实的一位。聚会谈起这段往事时,我们哈哈大笑。

我们学校对门有一个小卖部,天气好的时候店主会把电视搬到外面,很多同学在那观看,我记得看过电视剧有《西游记》、《乌龙山剿匪记》、《一灯法师》等。据同学揭发,那时的我还真是一个电视迷,经常在电视机会看到底,没人或没节目的时候才离开。我清楚记得有一次看西游记时是去镇政府院内人家客厅去看的,几位小同学在前面蹲着或坐着小板凳,那家人挺友善的,也不撵我们,为了看电视我当时的胆子还真的很大。

初中毕业那一年是89年,也是有动乱事件的一年,那晚我看新闻联播很上瘾,虽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看得津津有味,记得有总理答记者问的镜头等等。看完新闻联播还不想离开,记得还看了冯巩演的《那五》电视剧,那时候看见冯巩长得模样就想笑,当时笑点很低,后来据说那是冯巩的第一部电视剧。

说到玩的事儿,还有几个印象深刻的,一是一个卖药的到学校进行现场表演,他用一条眼睛蛇咬伤自己的舌头,然后涂上自己的药,看得我们心惊肉跳。

二是学校与镇政府错对门,当时有一个镇长特喜欢打蓝球,每次来学校打篮球,学校都会组织人把操场打扫一遍,干干净净的,当时的镇长喜欢穿一件白运动衣,看上去很精神的样子。记得老师队伍中有一位场上主力,每次投蓝后返场回跑时两只手都会在胸前晃来晃去,成为自己印象最深的一个标志性动作。

三是夏天我们都会去学校外南关桥下去游泳,我算是会游的,就会一只姿式:打tangtang,所以也是去的最多的同学之一。那时河水多是流动的,有点黄,河底基本上是淤泥。后来悲剧还是发生了,一位同学从桥上往下跳,可能是头扎进了淤泥里,当时谁也没察觉,因为扎猛子的人不是他一个。再后来过了好长时间的才有同学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才开始寻找。我记得还是我们班朱言排同学跳进去找到那位同学的尸体,拖出后早已没有气息,身上都有点发青了。同学瘦小的身躯躺在河岸斜坡早地上,直到救护车把他拉走。后来学校加强了监管,不允许私自到外面游野泳,不过还是有个别人会去。

说到朱言排不能不提几位印象深刻的同学,朱言排同学从小练武术,我们那一片农村有习武的风尚,差不多每个村都是自己的武术队,我也小小的练过几天可没坚持住,言排绝对是真练家,印象最深的是用手走路,胳膊粗得都赛过了一些同学的大腿,他也显得比我们成熟了很多。

另一位同学是康继平,他歌唱的特别好,差不多的流行歌曲都会唱,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就在那儿哼哼,如我们听过他唱的费翔的《故乡的云》《溜溜的她》,真正感受到专业的就是不一样,我们有点象看待歌星一样崇拜他。有一次在课堂上老师点名让康唱一首,康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害羞,他就是不唱,老师也不依不绕,就在那儿等着,偶尔鼓励一下,我记得差不多等了有10几或20几分钟,康才唱了几句。毕业后康萌生过考歌舞团的想法,未中后加入了村里的唢呐班,偶尔有机会在白事的表演一番,再后来打工,由于各种原因得了肝病30多岁时死亡,英年早逝,让人惋惜

同学卢银科,30年聚会见到了他,上学时就觉得他挺好玩,学习挺用功,成绩却一直在中游徘徊,人喜欢开玩笑。这次聚会见面果然风格不变,幽默如常,自我介绍时他笑谈自己是”修理地球“的,我本来想与他多聊几句,可他似乎想不起我什么了。

青春也是嗜睡的年龄,大概初一时一位同学一节不拉地爬在课桌了睡了一天,稍微清醒时他说这一天24小时他睡了20个小时,睡觉效率都真的很高,让人佩服佩服。

一位忘了名字的同学,县剧团到学校召人,找了我们几位到老师办公室,每人使劲喊了几嗓子,结果这位同学被相中。我也喊了,却没被选中,当时一直纳闷,我喊得那点比他差了。后来这样同学去去了县剧团,一个偶然的机会人生分开岔口。据说这位同学后来发展的还不错,可惜30年聚会时没有见到他。

说到初中的快乐生活,不能不提郎红军老师,当时他刚从师范毕业,是一位很有艺术范的老师,他到来了有两件事深深改变了学校,也影响了我。一是在学校的喇叭里放各种流行的歌,校园民谣、迟志强歌等等,那几年我学了很多当时很流行的歌,如《小儿郎》、《乡间的小路》、《我不想唱》、《昨夜星辰》、《迟到》、《少年壮志不言愁》等,当然最拿手的是迟志强的《愁呀愁》、《铁窗泪》、《十不该》等。每天课前我们都会唱班歌,当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在教室内唱起《愁呀愁》,我也是醉了。

郎老师做了第二件事是在宣传栏上写大字,只见他用一块抹布沾点水,在黑板上用狂草写下几个大字,然后拿起粉笔很快的进行描边,几个雄劲飘逸的字就出来的,一气喝成,让人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后来我上高中写黑板报里曾用过种笔法,很嘚瑟地露了一小手。

本人由于太喜欢郎老师了,尽管不敢上前与天说话聊天,但会有意识地注意他,同学季文星仍非常清楚的记得我模仿郎老师说话,可我本人记忆有点模糊了,我想信这是真的。今年同学聚会我还特意打听了郎老师的动向,他现在县城某小学任校长,算是干了一辈子教育了。

再后来无论是高中还是在上大学,我没有与时俱近的学习更多的歌,几次拿手的还是郎老师放过的一些歌,也许郎老师根本不知道还有我这样一个学生,而我真的要感谢他。音乐真的能给来带来很多,期待现在的小中学教育不要忽视这一块。

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想到玩儿想到的是恣意和快乐。


4、学习那些事儿

我在我们班算是学习好的,同学们都承认,而且我似乎不太用劲,学习成绩还不错,比如作息正常,该睡觉时睡觉,该玩时玩,也不是特别用功的那种,有同学夸我聪明,那是客气话,其实我不这么认为。

我的学习窍门其实在于深入理解每一概念,在初中时如此在高中时也如此,课本是我翻过最多的一本书,通过联想思考差不多将每一个概念或公式都烂熟于心,再加上一些习题的练习,算是基本掌握了,如果有心得的话,多看课本可能是我的一个经验。

我的语文成绩一直不错,这与父亲的影响有关,这一门课也往往给我拉分不少。

初中毕业时我报的是濮阳县一中,我记得考了两回,一回是统考,一次是校内出题,结果第二次我中了,同村的保全同学落选了。不过保全同学后来发展的也不错,经过努力他考上了一个财会类中专,现在是县里唯一的注册会计师,也是县财政局的业务大拿。有人说保全对单位的作用是局长换谁当都可以,而保全不能换,可见其业务能力之强。

之所以谈到保全同学是因为第二次参加考试时,他在我家等我出发,我家刚会走的侄子振勇拿起家的一个半截子铁掀一轮,铁掀尖从保全的眼睫毛下掠过,让人虛惊一场,很让人后怕。

毕业那一年我们班考上县重点高中的约十几个,那一次考试又是一次人生路口的分岔,那一次有人继续读书,有人回了家,人与人的轨迹就是这样一次次发生变化的。

也正是这次分岔,有些同学再无没有见过,甚至也忘记了他们的模样,离开老朋友,结识新朋友,人生的不同阶段变换着不同的朋友圈。

初中生活每天有早晚自习,自习的时候班主任一般会来转一圈儿,董老师更负责,一般在台上坐着看着大家。晚自习用过煤油灯,带灯芯可调的那种,然是用过蜡烛,初二的时候用的是汽灯,点汽灯是个技术活,一般由积极主动的殿钦和红卫同学负责。不知道我记得准确否,初三我们开始用上了灯炮。从煤油灯、蜡烛、汽灯到灯泡,短短的三年时间内,我们经历了一场灯具的上革命。

很快,上高中就用上灾光灯管了,那几年的中国正发生的沧桑巨变,一日千里,灯具的变化是一个缩影。

说到学习不能不提到几位老师,第一位当然是董老师了,他是我的恩师,在关键的时候拉了我一把让我走向正道,而且董老师以身作则,特别关爱同学,上晚自习一直陪着同学只是一个例证。董老师是教体育的,慈爱中带着些威严,对董老师大家是又敬又怕,班里的几个调皮学生一般都怕董老师,董老师也力所能及的把他们引上正道,几乎每个同学都记得起董老师曾给予的教导和帮助。

我痛恨自己工作后没有去拜访董老师一次,直到有一天听到董老师去世的消息,我怔了好长一阵才回过神来,董老师,我们再也见不到您了。这次聚会我还专门提到了董老师,希望他在天国幸福。

教物理的王富常老师写得一手好字,他们课堂版书就是一部书法作品,记得第一堂课他讲什么是物理,”物理物量,见物说理“至今记忆犹新。

另一位印象深刻的就是初三班主任徐爱国老师了,他是教语文的,记得课堂上表扬过我的作文什么的,他给人的印象是他读文章时抑扬顿挫的,很有自己的风格,他与铎的一个村,找机会一定去拜访一次。

人的一生难得遇到几位好老师,初中时能遇到这些老师是我的幸运,他们改变了我们,希望我们继续努力,为他们教师职业增光。

毕业30年,想发自肺腑地对他们说一声;谢谢老师。

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想到学习想到是昏暗的烛光和老师慈祥的目光。


吃、住、玩和学习,记得是一些事,其实是一段情谊,一个时代,一段生命。

人的每一阶段都是美好的,而少年时代是抹在额头上的那一抹红,生命是美好的,青春是枝头上绽放的那朵花。无论你出走外在还中待在家乡,请永远保持少年的模样和青春的激情,因为少年、青春与年龄无关。

而今年的聚会,看到你们,你们还是当初那位鲜活的少年少女,洋溢着一如既往的青春。

人生路上,能与你们共同生活过,真好。

是为记,献给我亲爱的同学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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