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异性出去玩说起……
前言:
《原则》一书的作者说,要做一个无比现实的人。
最烦的事情,莫过于和女生出去玩,不知道玩啥好了。
今天,是个雨天,对,是个雨天。
邀了几个朋友去看电影,对,看了电影《误杀》。
主要不是想讲《误杀》这个电影,虽然这部电影的确有很多可讲的地方。
看完电影,不知道去干嘛,好吧,迫于兜里没钱。傻乎乎地在大厅里晃悠了一些功夫,又傻乎乎地出了大厅,晃悠晃悠乘上了电梯下了楼,又出了大门口。雨还在下,门口的圣诞树精致靓丽像被擦的锃亮的马桶,在灰暗明白的天光下失去了本该突显的颜色。
“要不要我帮你拍个照。”
“我不要,你拍的好难看。上次拍的就是,你还拍。”
“相信我的技术,你看那圣诞树多好看。”
“……”
似乎每到这个时候都想睡觉,我知道大家都想再玩一会儿,尽量将这难得的时刻再拖延一些时间,好让那难以忍受的宿舍式的无聊能够晚来一点。
说实话,这个地方没怎么来过,不熟。我现在突然想到,当时我应该问问边上卖炸鸡的小哥,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打开百度地图,瞄了一眼,旁边有个心怡公园。
“去那里看看吧,那个心怡公园。”
地图的指针总是会搞反。
“戴世龙,你好憨。”
到了心怡公园,走了走,对,地面很滑,感觉可以溜冰,我溜了一会儿,还好没摔着。有那么一刻,我倒想自己能摔着,为着漫无目的的闲情逸致增加一点儿趣味。
“我们要去哪,就在这里走路吗?”
“走路挺好的呀,咋了,你看这里风景多好。”
“这就是戴世龙的品味,走路看风景。”翁垟说。
她笑了。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要不要,我帮你们俩拍张照。”
“你拍的好难看,不要。”
“我哪里拍的难看了,我跟你讲我什么相机没玩过,两万的相机我都玩过,唉,居然不相信我。”
出了公园,我看到了圆弧形环状的瓷砖铸成的柱子。一个个排列围成一个圈。圈后面是一个牌头,上面写着“富强、民主、自由……”啥啥啥的,最上面一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牌头边有个小道,小道被树隆成个不那么规则的小穹顶。我们为什么不去那里走走。
“戴世龙,我们接下来要去干嘛?”
“我不知道啊,你想去哪,随你。还是回去?回去嘛?”
我看着翁垟他们。
“我们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回去?”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tm根本没来过这里。
“戴世龙,你们回去叭”
“呃”
“我和她去那边逛逛。”
“拜”,那个女的挥了挥手,我不认识她。
“拜”,我把手抬了一下。
“我想睡觉,我昨晚两点多睡的,今天八点钟就起了。”我跟翁垟他们说。我们往车站走着。
…………
吴伯凡说:真正有效的认知是在接触、冲突、博弈中突破我们既有的认识模式,一次又一次以尽可能小的代价、非致命的失败去不断纠正、优化我们的认知。
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一件事,一定要多出来玩玩,到处走一走。有些东西是光靠看书学不到的,这件事一定是这样,人始终脱离不开现实世界。
我想说的倒不是要如何把妹子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确值得讨论。不过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有些经验只能于现实的反复博弈和交锋中获得。懂道理很重要,但做道理更重要。
所有道理都是错误的,但其中一些是有用的,并且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
每个人都是人生长夜中的一盏孤灯,它的光芒不如太阳,能量有限,视野也有限,愿你能看得清这里被照亮的一小片世界。
如果你也愿意点亮你的灯,欢迎。
黑夜已临,感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