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記|萧红:“这不正是我的黄金时代吗?”或许她也曾想过一了百了

2017-01-02  本文已影响0人  一只咖啡酱

蝴蝶随意的飞,

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

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

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

太阳也不知道这个。

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呼兰河传》

正文: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黄金时代,

这个时代并不是现实意义上的年代,而是自己内心追求并实现的精神世界,

可以自由的呼吸,自由的放声大笑,放声大哭。

一切都是自由的,唯有自由才能找到自己的属性。

推荐一部剧《黄金时代》,

片名是源自萧红写给萧军信中的一句话:“这不正是我的黄金时代吗?”

她从出生、读书、逃婚、被困、得救、生产、离异、再婚、病逝…

关于她生命中的每一个阶段几乎都有着众说纷纭的故事。

她是萧红,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我总觉得萧红的命运是被自己一语成谶:

“不错,我要飞,但与此同时我觉得,我会掉下来。”

萧红无疑是走了一生的败路,当然了,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

骨子里的放荡,心比天高,但却遇人不淑。

于是,她所谓的“黄金时代”,

我不禁想要讥讽为她的“破乱时代”,我不是没有同情心,

只不过对于萧红本身及其经历,我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但我喜欢她的作品,这样看起来好像显得我是矛盾的。

作品缘于经历,作品检验人生。

也许我该是感谢她那“破乱不堪的颠沛流离以及那七零八落的感情经历”。

毕竟没有它们,就没有让我为之惊叹的作品。

就像鲁迅先生曾经评到:

“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

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萧红曾感慨: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

所以你要读读她的作品,

毕竟在我看来她是可以放到张爱玲前面的人。

她笔下的生存可以是这样的:

“花开了,

就像花睡醒了似的;

鸟飞了,

就像飞上天了似的;

虫子叫了,

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

一切都活了,

都有无限的本领,

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都是自由的。“

也可以是这样的:

“她的眼睛,

白眼珠完全变绿,

整齐的一排前齿也完全变绿,

她的头发烧焦了似的,

紧贴住头皮…”

“小说家既不是历史学家, 也不是预言学家,他是存在的勘探者。”

而萧红的作品想必会充分发挥这一作用。

萧红弥留之际在纸上写道:

“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

“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而不甘又能怎样?

终究还是在日本侵略军的炮火声中离开人世,时年31岁。

也终于完成了她自由的夙愿。


“是山么,是山你就高高的;是河么,是河你就长长的。”《生死场》

“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如,为什么这么悲凉。”《呼兰河传》

“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以为得意。不得意怎样?人生是苦多乐少。”《呼兰河传》


关于爱情


较之于萧红的作品,经常被拿来徒做噱头的萧红和萧军的爱情故事,

我了解的不多,不过多评判。

我只能说尽管萧军也是个并不怎么好的男人,但她依然愿意跟着他,

并且是在她一生跟过的这些男人当中唯有的因为爱情才跟着的人。

就像电影里说的:“我爱萧军,今天还爱。”

萧红的字不好看,但萧红写给萧军的信很动情(下图是手稿之一)

萧红和萧军于上海最后的合影

我曾经想过一了百了

在听到海鸥哀鸣的时候

浮沉在浪花之间无边无际地漂流

请把我不堪的时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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