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地铁上，对面坐了一对年轻的情侣，也许还是学生，也许刚步入社会，男孩不时的凑到女孩耳边说着什么，这应该就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爱情的模样。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一股清澈，这股清澈也许是对未来事业的信心，也许是对这份青涩爱情的期望。我转过了头，看向了窗外，玻璃上我看着自己的眼睛，浑浊不清。这应该就是对未来的迷茫，对现实的妥协。曾几何时，我想我的眼神也像他们一样过，有过理想，有过憧憬。

到站了，我起身下车，我祝愿你们往后事业顺利，祝愿你们的爱情有个好的结果，但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这样一段时间也是各自人生美好的回忆。

三两好友，在大排档里，享受这闲暇聚会的时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畏手畏脚的走过来，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是某某酒吧的营销人员，有时间可以过去玩。一个朋友笑了笑，你干营销多久了，我打赌不超过三天。那女孩说，两天，我刚毕业。我们相视，哈哈大笑，还没吃饭就坐下来一起吃饭，她显得很紧张，但还是坐了下来，不知是真饿了，还是为了与潜在客户拉近关系。她的眼神很闪烁，偷瞄着桌上其他的人，我们几个还是在聊着我们的话题，也会偶尔缓和一下气氛，告诉她不要紧张。过了一阵，她不在动筷子，朋友告诉她，你如果吃饱了，可以走了，你还要工作，她起身致谢离开了。没过多久，又过来一位女孩子，她显得很自信，胸有成竹，各位大哥，我这个酒吧美女很多，紧接着各种介绍。我们示意可以停下，婉拒了她的介绍。

桌上留下了两张名片，我朋友问到，假如你要去这个酒吧，会联系哪位。不约而同，都是第一位。虽然她不专业，没有丰富的营销手段，但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她把客户当成了朋友，当成了实现她理想的恩人，而另外一个把客户当成了任务，当成了她赚钱的工具。

而我们有共同的答案，是因为我们怀念那份清澈，怀念当初的自己。

这么多年，正如东野圭吾所说，成长就是坚持与妥协的两难。

走得越远失去得越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