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宣教人物

伟大的改教运动领袖

2018-02-23  本文已影响0人  华宣

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公元1483-1546年)(伟大的改教运动领袖) 

“我请求世人不提我的名,不称为路德宗信徒,只称为基督徒。路德算什么?道理不是我的,我也没有为什么人钉十字架。我不是,也不愿作人的师傅。只有基督是我们的师傅。”――马丁路德历举世界古今人物,以一生事业而使世界历史为之焕然改观者,除耶稣基督,莫如马丁路德。路德在德国绍林吉森林边缘的埃斯勒本的一个矿工家出生。双亲都是思想简单、不拘教会礼节的虔诚信徒。但他父亲的精神志气非一般乡下人可比。路德也秉承父母的特性:刚毅、果断、无畏、粗犷、苦干、奋斗、保守等皆来自童年及早年在家和在校严厉管教的生活,形成他日后担受极克己的修道生活。他人生的第一个重要转捩点是在廿一岁那年,他刚从大学拿了硕士学位,正要按父亲的心意迈向法律事业。他是在取悦父亲,但看来却不能取悦一个更高的权柄,他感到神的愤怒在他头上晃来晃去。“你怎能敬虔到一个地步,令圣洁的神心满意足?”他常这样自问。一天晚上,当他从父母家中走回法律学院时,突然遇到一场猛烈的雷暴,闪电撕裂天空,而这个廿一岁的法律学生便哀求神饶命,起誓愿意进入修院以报答神的恩泽。两星期后他履行承诺,此举令父母失望,使朋友震惊。

他在修道院三年得到神学学士,继续任教兼研究而得神学博士。几年后,他被调到威登堡一所修道院,担任当地一所新建大学的圣经研究讲师。在学时期,路德曾代表修道院访问罗马,按天主教的传说,用双膝跪爬上“圣梯”台阶朝圣,每爬一级就念一次“主祷文”,认为这样可以获得赦罪的功德,但是在他膝行还没有到顶之时,圣经的话照亮他的内心:“义人必因信得生。”他既醒悟,就立时回转放弃这种迷信膝行朝圣的想法,起身走下梯阶去了。当时的天主教教庭腐败,既对德国教会任意课税,又随意干预授任圣职,被剥削的农民和城市居民,对教会的死气沉沉大感不满,所以一有人呼喊,就会唤起大家响应。正当路德开始教授神的话语――特别是“罗马书”及“加拉太书”时,他有了新发现:“义”不是凭行为而得,而是靠基督早已为我们成就的事;借着基督与神发生的新而喜乐的联系,自然地流露出一种情愿遵从神旨意的新生活,因此路德发现罗马教廷的错谬很多。一五一七年,教皇派人往德国售卖赎罪票。路德就在该年十月三十一日将九十五项条文钉在威登堡大教堂的木门上;揭露教廷的罪状。其人最值得注意的是第六十二条:“教会的真正财宝,乃是荣耀而施恩之神的最圣洁的福音。”他原想引起一场学术争辩,却换来了一场宗教改革。翌年,路德被召到奥斯堡国会听审,并命他收回前议。路德拒不遵命,向教皇请求“详加说明理由”之后,逃离奥斯堡。

在一五二零年,路德作了三篇划时代的论文,这要算是他最有成就的一年,他的领袖地位亦由此建立稳固。正当此时,教皇下旨逐路德出教,路德就引领威登堡大学的师生焚毁谕旨和几部教会法典,以示与教皇绝交。结果他又被传到沃斯木听审,在行程,民众莫不夹道欢送。会议上,路德坚决拒绝放弃所发表的主张,他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能移动,这是我的立场。但求上帝帮助,阿们。”在路德起身还乡一月之后,国会发出一道禁令,通辑路德。幸得撒克逊王想出妙计,派友人俘掳路德,将他隐藏在瓦特堡城堡中,使敌人无法找到。在这时期中路德仍从事著述并着手翻译新约圣经,译笔流畅,便于诵读。后来又花十多年工夫,将全部圣经翻译。一五二五年,即路德在沃木斯作出震古烁今的勇辩后四年,德国农民之变引起分裂,南部一带地方的民众,对于路德所倡的运动,失去了同情。此时路德被教皇所追捕、被农民所憎恨、被宗教狂热者所侵扰;在某些情况,他觉得需要从头做起。还有什么比结婚和开始新家庭更适合?他想到,婚姻可以“取悦父母、惹怒教皇、使天使嗤笑、令魔鬼哀哭,和坚定他的见证。”就在四十一岁那年,他与凯丝?方波拉成婚。她本是一个修女,下嫁路德可能赔命,但这危险没有阻止她的决定。他们志趣相投,爱情稳固,并生了几个孩子。路德一生经过重重波折,他的两个幼女夭折,使他心灵蒙上一道阴影,加上教廷煎迫,仇敌多如牛毛,过劳的工作引致百病丛生。某日他情绪极度低落,无精打采,不食不语,妻子见状不敢多问,只穿一身黑色衣服,路德不禁惊问:“你为谁服丧呢?”凯丝问:“我见你垂头丧气,我想大概是耶稣基督又死了!”路德十分惭愧,即刻振奋起来。路德非常注意文学教育工作,一生发表的著作有三百五十多种。在教义方面写了“大、小基督徒问答”,作为课本,以启迪训练程度较低的人民。他认为用通俗的语言文字表达圣经的意思则是好文章。正如他在其他作品中指出,所有信徒皆为祭司,他推翻解释圣经之权全操于教皇手中。他说:“基督既是万有之主,不受任何束缚;基督徒也有作万人之仆的义务,受所有的人管束。”在路德的见识中,自然还有许多细节尚待清理阐释,但他在基督教福音神学上早已为后人奠下基础。

路德在一五四六年二月十八日病逝于家乡埃斯勒本。他所引领的改教运动远远超越了德国和北欧,难怪在以后的五百年中,有无数的书籍关于这个伟大的改教领袖,不断出现,超过教会史上任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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