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株虎皮兰
前两年,在我家旁边的花卉小超市里买了一小盆虎皮兰,现在它已经1米多高了,我真是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基本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它被放在西侧卧室的南窗边,每天太阳的升起落下,它都经历了一次火烤之刑,但我一个月顶多回家两天,想起来了给它浇一次水。
它能活下来,而且还活的那么好,靠的全都是它自己,顽强的自制力和不自息的求生欲望。
上个月回家看它的时候,它已经开过花了,花序和花枝已经干脆,原本粗的枝叶还是有不断向上攀爬的趋势。
我是个吝啬的人,从商贩手里接过它的时候,一个手都能拿起来,我还是个懒惰的人,特意告诉老板,我没养过花,给我一个好养活的,除除家里的甲醛,付钱的时候我记得它还不超过十元。
由此看来我真的十分不合格。
它的成长都是孤独的,我几乎没有参与过,顶多就是一个月回来给它浇浇水,其余我也帮不了什么。
由此我想起来,大学时候特别喜欢的一个女性作家简嫃的一篇文章,名字和具体的语句已经忘记了,讲的是她还是她的朋友放在公寓里的一盆吊兰的故事,这盆吊兰在主人时常不在的时候长地蓬勃而茂盛,主人在细心照料的时候却气息奄奄,濒临死亡。
真的是十分奇怪的事情。
我不能理解。
前两年有朋友送我一盆栀子花,小小的一盆我拿在手上的时候花已经开了,香气淡淡,非常怡人。
因为花开的好看,又有香气,便给它摆在阳台,想起来了就能给它浇浇水,多加照顾,但是这盆小栀子自打来了我家,就是一副焉了的样子,绿色的叶子不超过三个,它在那里好像是一直被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得到照顾的不成气候,没被照顾到的却令人刮目相看。
算是个世界未解之谜了。
禅语有云:“自渡者有天渡,人不自渡,天也难护。”
如此看来我的那株虎皮兰是靠自己走上了茁壮的道路。
我不如它。
这人世间一切一切的物欲与虚妄,我还抱着不该有的期待,而自己的半身还泡在沼泽里不断下潜,人生已过最辉煌的几年,我没有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可还是会抑制不住对更好的生活充满憧憬,但心里却十分清楚,我已经不会有更好的福泽了。
如此一来,我只有靠着自己,再努力一把,还要看清方向,不被其他外物左右。
有时人生是迷茫的,也是孤单的,我卧室里的那株虎皮兰突破了自己,已经变成了几株,它却还是挤在那个小小的花盆里初心不改,而我,我呢,得到的比它多,想要的也比它多,却是不如它努力,也不如它做的对了。
有时候我也是知道这世界要靠自己努力才是踏实安稳的,其他都是过眼云烟,一时迷了眼吧!
过两天我也要回家看看我的虎皮兰了,给它换个大的盆子,也让它给我指引一个奋斗的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