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写作马拉松
1.
写作于我就是疗愈,在简书写了一年多,也没写出所以然,但是心情渐渐的平复与安静,而且慢慢地也似乎爱上写作了,甚至决定把写作当成下半辈子的一项事业来做。
当我看到简书首页上赫然写着“国庆写作马拉松”的字样时,我又再一次地疯狂了,一天之内写出42195个字,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尽管对于自己的打字速度很是自信,但是对于自己的脑容量还是不太自信,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完成这42195个字!一天24个小时,就算不吃不喝,一个小时无意识写作5000字,也要写8个小时,更何况自己现在每天还要去餐厅工作3个多小时,加上吃饭休息。不过,我写作的欲望再一次催促着我不管不顾地接受了挑战,管它呢,先写着再说,哪怕舍弃这一天的睡眠。不就是一天嘛。
这已经是我今年的第二次疯狂了,上一次的疯狂发生在2个多月前。一个叫梅溪的写友发起了“连续二十一天每天一万字”的写作,我也是一拍脑门子就参加了,在那之前,我只是每天写篇小文,字数最多3000字,对于一天写一万字根本没有概念,可是鬼使神差地竟然参加了这个活动,并且居然完成了挑战。这是我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这次,对于一天之内写完上万字心里也就没觉得那么害怕。
马拉松是当下一项时髦的运动,身边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有许多人在跑马拉松,看着他们在朋友圈里晒出的马拉松奖牌,我只能是望尘莫及。自己没有这个体力,更没有这个毅力完成这一项活动。当我看到“国庆写作马拉松”的活动时,我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参加,身体上的马拉松没能力参加,那就让自己来一次心灵的马拉松,来一次写作的马拉松。
距离上次疯狂写作之后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好好写了,九月整整一个月只写了一篇文章,不知是不是因为连着二十一天写了二十多万字的缘故,难道是写顶了?反正就是不想写了,心想着应该多看看书,这样瞎写下去能怎样?光有输出没有输入也不行,于是两个月内读了几本书,而且都是大部头儿,本想着看完书写篇书评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可是书评却怎么也写不出来。看完一本又接着看另外一本,写作这事儿就这么放下了,一放就放了两个月。
尽管放下了,可心里总惦念着写作这件事,不写觉得每天都是虚度时光,一晃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一年内又虚度了两个月,眼看着到年底了,一年怎么过得这么快,还没觉得怎么着就已经进入了十月,又一个黄金周来临。还是写吧,写最起码让自己觉得自己在活着,而不是在懵逼地过着。
我知道一天写上万字的感受,当我阅读了“国庆写作马拉松”的细则时,对于它的每一项条款说明我都很清晰而且都深有体会,要想在一天之内完成4万多字其实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有无意识的写作与碎碎念才可能完成这次挑战,因为一天之内写这么多字根本容不得你想,你只有写,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停地写才可能完成。不用管写的怎样,也不用管什么写作逻辑,反正就是写就对了。
其实写多了也就找着路子了,也就找着感觉了,也就敢写了,而且写着写着还能找出一种专业作家的感觉,写着写着可以写出一种幸福感,这是我上一次写作得出的经验与感受。反正我已经把写作当成下半辈子要做的一件事了。
其实写起东西来时间过得很快,就像上一次写作一样,一坐就是2、3个小时,然后起来活动一下喝口水,望一望窗外,然后再接着写,不一会儿天色就暗了,再不一会儿天就黑了,而且一忽悠就到了深夜。甚至凌晨三点半就起来写作。也不知自己到底图个啥,既然已经决定接受挑战了,那就一定完成。
两个多月前的写作挑战最后完成的只有我和发起者两人,当时参加的一共有八个人,但都纷纷退出了,当时想,如果我再退出只剩群主一个人就不好玩儿了,所以无论如何咬着牙也要陪她完成,好在最终没有食言。
写到此,一个小时只写了1500多字,一天内能写完4万多字吗?不想了,就像写作细则上写的一样,写作时不要看字数,就是一直写,写就对了。
2.
凌晨4点10分醒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起还是不起?睡不着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心里总想着写作这件事,群里的写友有人昨天就已经完成了挑战,我的心里也是有些着急。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昨天在宋庄小堡租了个小院,本来是件好事,可是竟然被他数落了一顿,说的我心里很不舒服,一不舒服就睡不着觉。
今天还要去餐厅帮忙,知道今天没有一整天的时间坐在书桌前敲打键盘,我能完成这一天的写作吗?心里有些打鼓,可是我还是起来了,10点多才去餐厅,离现在还有5个多小时的时间,先写着再说吧。
昨天忙完餐厅,他问我:“咱们去哪儿?”我说:“去小堡吧。”他说怎么又去小堡,我说反正也没事干,而且天气这么好,咱么就当是溜达溜达。他一打方向盘,就直奔了东边的通州宋庄小堡。
宋庄是离我家最近的一个所谓的远郊区,原来我们管三环以外的地方都叫远郊区,可如今,北京城像是突然扩大了一样,我也从最早住的二环里搬到了二环外,再搬到现在住的四环外,而且觉得四环外似乎比二环里还热闹,也更加的时尚,甚至连自己的户口也转到了四环如今住的这个地方。
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年龄大了还是因为北京人太多,近一年总想着往郊区跑,想在郊区找一处院落居住。去年妹妹家在平谷租了一个小院,尽管路程有些远,但一到逢年过节她们一家人就去小院过,她也经常邀请我去。
小院很古朴甚至有些破败,基本没怎么改动,只有卫生间改造了一下,加了一个热水器和马桶,因为农村的那种蹲坑茅厕城里人实在住不习惯,有时蹲在上面生怕自己掉下去,另外臭烘烘的熏得脑袋直疼。所以,他们花了一万块钱把卫生间改造的符合了城里人的习惯。
房间里保留了原来的土炕,只是自己搬去了一个书桌外加一个电视柜。早晨起床,空气很是清新,院里的东侧种着黄瓜扁豆,西侧栽着一排竹子。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妹夫顺手摘了一些扁豆黄瓜,做了扁豆猪肉饺子和拍黄瓜。尽管不那么丰盛,但是毕竟是自家种的极为新鲜的蔬菜,吃起来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午饭后,坐在院里晒太阳聊天儿,真的觉得很是惬意。于是我跟妹妹说,我们也想租一个院子。于是几个人溜达着去村里找院子,可这个村子大多人家都已经搬去山下村里集资盖的别墅,妹夫告诉我,这个村子不知哪一天就要拆了,所以房租很便宜,一年才两千块钱,他们也不敢投入太多,只能像现在这样住着。
我们最终放弃了在平谷找院子的想法。不过,我们并没有放弃在别的地方找院子的想法。
一有空,我们俩就开着车直奔郊区,去的最多的是怀柔。可找来找去,发现怀柔已被开发得很是成熟,想找一处比较便宜的院子也不太容易,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前几天我们竟然跑去了北京西南边的房山,那里有一处叫“黄栌花开”的民宿,据说做的很不错,我们想过去看看。
从最初的想租一处小院自己住到现在想开家民宿,因为他是设计师,所以改造一处房屋对于他来讲不是一件难事,他跟我说,接下来他想做的事业就是开民宿,他觉得开民宿比开餐厅容易,而且不栓人。餐厅他干了十年,有些烦了,每天他都嚷嚷着要把餐厅关了,要出去走走,要开始画画儿,要开始过一种艺术家的生活。
我和他租小院的初衷有些区别,他想的是连住带经营,我想的只是居住,满脑子想的只有浪漫满屋。郊区的这处小院可以作为我们的第二居所,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城里,因为餐厅毕竟需要人照顾,小院可以周末或是节假日过去,而且还可以请朋友过来聚会喝茶聊天。
早就知道宋庄,也早就知道小堡,可这么多年就是没去过,可能因为之前一直在上班,也是在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自从两年多前变成一个闲人后,就开始寻找各种闲的生活方式。
他的许多朋友都是画家,而且有人就住在小堡。第一次去小堡是去年,他带我去跟他一个朋友吃饭。我一个北京人,竟然没去过宋庄,简直是孤陋寡闻。他经常问我,你是北京人吗?他说要重新定义北京人,不是出生在北京的人就可以是北京人,这样太不公平。想当北京人要考试,比如哪条街在哪儿,仅这一条,我就不过关。我是一个路痴,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转向,有一次竟然在西五环上绕了一个多小时没找着回家的路,急得我只想哭,当时的导航仪也不争气,竟带我走瞎道儿,差点儿让我奔了京石高速。所以,我这样的北京人是不合格的。
不知从哪一天起,也不知为什么,我们竟然对小堡开始感兴趣。也许因为小堡离得我们很近,开车从青年路出发走朝阳北路一路向东,不堵车一个小时就到。起初去小堡我还有些不太喜欢,这不就是一个城乡结合部吗?没有高大的楼宇,没有商场,甚至连一家大型的超市都没有。小堡只有一条还算是热闹点儿的主街,街两旁有一些餐厅,映入眼帘最多的是卖画框的商家。这个地方这么土气怎么也看不出竟然聚集着上千的艺术家。
对于一个住在朝阳大悦城附近、习惯了热闹的人来说,小堡简直就是个大农村。我反反复复的问自己:“你真能待在这样的地方吗?你真能那么静心吗?还是只是追时髦?”近日几次从小堡出来,他都会说,这地方行吗?我们现在还有生意在城里,还需要每天照顾,在这里租个院子不是浪费吗?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
尽管如此,我们最近还是喜欢往小堡跑。昨天就又来了小堡。
对小堡印象的转变是他开着车带我进入了一条小巷。小巷里也同样安静的出奇,巷里藏着一家家深宅大院和一家家的咖啡厅、书吧开始吸引了我,原来小堡真是深藏不露。这里多像是大理呀,一家家小院里看起来平常实际上藏龙卧虎。每家院子都是大门紧闭,从门头上就可以看出院主人的品味与财力。有的是青砖黑瓦,一桩带铜门环的大门看起来很是气派;有的院子没那么讲究,院门是原来农民留下的刷成蓝色的漆面,院里的门窗也基本没怎么改动,白色塑钢的材料看上去带着一种俗气。
这里看起来平常,但是蕴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文艺气质。街上偶尔走过的几个光头,也许就是个什么知名的画家。艺术家内心都是独的,他们不愿意与大众为伍,他们只想独居一隅,自己生活,他们是追求自由的一群人。小堡正满足了他们的需求,毕竟小堡的房租不太贵,几万块就可以在这里租一个院子,过起一种所谓的隐居生活。但是他们又是需要群落的,需要归宿感的,所以在一处处散落在村里封闭的大门背后仍然是一颗颗躁动不安的心。
在北京,我终于找到了一处自己喜欢的地方,找到了一种也许是假想中的安宁。
所以,昨天看了那处小院后,我想都没想就付了5000块的定金。
3.
回来的路上,他不跟我说话,我知道他生气了。他是嫌我没跟他商量就这么快付了钱,另外他觉得也没比较一下,年租金4万5租下一个120平的院子他觉得有些贵了。
的确,之前我们看了一处130多平的院子一个月才3万6,但是那个院子我没看上。因为院子有些背阴,院子前面被另一处院子挡住,看上去有些憋闷。最重要的是卫生间和厨房有些脏,如果自己装修也要花上一万块,所以我没怎么上心。我是一个嫌麻烦的人,不想再花时间和精力去装修。
后来没多久我们又去看了那处院子,房东大妈告诉我们,已经租出去了。
他像是没死心,一有空就开车来小堡转悠。许多房屋的墙上被贴满了房屋出租的小广告。我们瞪大双眼边开车边留心看着,生怕错过机会。
小堡的许多院子都被拆了,在原地基上盖起了一桩桩的灰色两层小楼,主要是为了满足来这里开画室的画家,但是这样的两层小楼让我们觉得很没意思,本来很古朴的村子弄得中不中洋不洋的。而且,听村里的人说,在小堡里独门独院的房子太少了,基本上是出一套租一套。
我们就像是鬼子进村,昨天再一次来到了小堡。不知是缘分还是老天爷看我们找房子实在是辛苦,一张贴在一处灰色大门外的小广告吸引了我们的目光,上面赫然写着:“小院出租”。赶紧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大爷,他说:“你们进来吧,就在大灰门对面的胡同里。”
我们按捺不住心中的一阵窃喜,竟然出了一个小院。小院不大,120多平,但院子方正,也朝阳,这正是我心里想要的院子的样子。院子有些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有三间坐北朝南的主房,另外还有东西厢房,最重要的是厨房和卫生间都很干净。
房主人在忙着搬家,原来这个院子是老头儿的二儿子在住着,去年才装修的新房。他们有了孩子,觉得院子有些小了,就搬去旁边原来大儿子住的院子里,大儿子搬去城里住了。房子仍然是按照农民的喜欢的品味装修的,屋里一个大厅,大厅里的墙上挂了巨大的山水国画;大厅两边是两个卧室。东厢房是一个厨房,西厢房是个套在卧室里的小房。
我跟他说:“这个小房子就当是我的书房兼茶室吧!”他上下左右看着。此时,老头儿的电话络绎不绝,都是打来问租房子的事情。我们看房子的当儿,有两拨人也来看房子。此时我沉不住气的毛病开始暴露无遗,我跟他说:“咱们租下来吧,我觉得再找这么合适的院子不多了。”他说再看看。我心里很急,一个画家模样的男人蹲在老头儿旁边跟老头聊着。他说:“你去谈谈价钱,看能不能便宜些。”
“大爷,能便宜点吗?”“便宜不了,就这个价。”老头一口咬死不降价。一年4万5,一个月3750元,我觉得不贵,我催促着:“要不咱们租下来吧,我先给他付个定金。”老头看看我们又看看他旁边的那个男人,手一挥说:“你们俩看着办,谁先付定金就给谁。”我脑子一热:“定金付多少?”“五千。”心里想着这定金有点儿多,一般都是两千块。我问他:“付不付?“他看我实在逼得紧,就说:“你付吧。”随后,想也没想就给老头的二儿子转了五千块。
转了钱,我才问合同的事情:“咱们怎么签合同?”
“不用签,你就住着吧,到一年付钱就成。”
“那您会不会涨房租?”
“不涨,你就住着吧,过几年你适当看着涨点儿。”对于我这么墨迹的一个人,还从来没这么爽快过。我觉得自己是昏了头,竟然在什么都没谈好的情况下就付了钱。
老头旁边看似画家的男人悻悻地离开了。
“大爷,我们可以把门窗刷成黑色吗?您那廊檐的红色可以刷成灰色吗?”
“还是红色好看吧!”大爷回答着,我们也只好作罢,红的就红的吧。
“到时院子里可以搭个葡萄架。”他说。此时,我已经开始幻想起我的小院生活来。
他约了在宋庄住的朋友过来帮我们看看院子,他的朋友一直在宋庄住着,对宋庄的情况肯定比我们了解。他看了房子问了价钱后说:“这个价钱反正我不租。”他说完我就知道他一定会生气,一定会埋怨我。
果不其然,回来的路上,他开始怨声载道:“你没听出来吗?人家觉得租贵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房子也不能改动,就是一个农民院。我就不知道你怎么那么急,哪有看完房什么也不想就直接交钱的。你怎么那么想住在宋庄?到这来我们的店怎么办?不可能每天开那么远的路来店里,这些你都想过吗?再说美国的事还有一个月就有消息了,你就等等不行吗?”
坐在车上,我一言不发,听着他的数落。数落急了,我偶尔冒出一句:“那就不租了,明天退了吧。”还是那句老话,现实是骨感的,理想是丰满的。一直想租个院子,真有个小院摆在你面前时,你真的有勇气租吗?真的想住吗?所以,有时真的不用羡慕别人,别人能做的,自己不一定能做。
我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怎么这么不冷清就付了钱;我开始想,定金能退吗?如果能退,能退多少?哎,大不了五千块不要了。我对钱一向这样,扔了还能挣。
所以,早晨4点多就醒了,还是写出来吧,写出来心里痛快些。
4.
说起美国,就有些心塞。去年年底办了美国移民,当时律师事务所告诉我们三个多月就能下来,可现在等了8个多月,连个档案号还没有。没有档案号就意味着移民局还没开始审理我们的案子。每次打电话他们都说:‘就这个月了。”可是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年初我们卖了一家店面,为了去美国做准备,就等着美国移民一有消息,就开始着手卖现在的这家店。可是左等没信儿,右等没信儿,他说:“今年一年都白费了,什么也没干。”的确,等待的事情着实令人烦,要不就不成,我们也就不再想这件事了。
有时我也在想,为什么去美国?美国真的那么好吗?去了美国之后干什么?不去美国又怎样?很多朋友都跟我说,现在美国有十年签证,想去就住几个月,实在没必要花一大笔钱办个什么移民。
我的心中似乎总有一个美国梦,而且这个梦从二十几岁就开始做了,总想着去美国留学。可是那时爷爷奶奶不同意,他们舍不得我,觉得我一个人去了他们也不放心。另一个原因是那时也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我必须先要工作挣钱养活自己。
呆在北京这个城市几十年也是有些厌烦了,想换一个城市生活,看到北京熟悉的街道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我必须要走出去,我的留学梦仍然没有改变,移民就是为了去留学,这听起来似乎有些滑稽,也许也是自己想开启自己的另一种生活吧。
他一直在说,去不去美国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呆在北京挺好。“我去美国干嘛,一把年纪让我开始学英语。我知道你去是因为你想去那儿找存在感,想去那儿找一份工作。”他说的也许是对的,在北京我已经没有了存在感,不想再给别人打工,可自己毕竟还年轻,不能从现在开始就这么闲着没事干。所以移民美国就成了自己找寻存在感的一个美妙的借口。
进入四十岁,我就开始茫然了。后半生到底应该怎样过?前半生是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现实的生活着,后半生要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艺术的生活着。
去美国的设想,一是想读一个语言学校,让自己的英文更加的精进一些;另外,想去读个创意写作的学位。成为一个作家,或者说成为一个知识分子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我深埋在心里,谁也不告诉,我就默默地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一步步地靠近。
可是梦想是梦想,现实总是让梦想碎了一地。我和他结婚了,结婚了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结婚了就要开始考虑两个人的事情。别说这个梦想能否实现,就是租个小院都这么难。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我其实也是个大女子主义者,这样的两个人放在一起,肯定会有很多的矛盾,也势必有一方必须要低头,我知道低头的那一方一定是我。
前一段时间看了美国女作家写的《醒来的女性》,这本书被成为小说版的“第二性”,对里面的女性印象深刻,大多女性结婚嫁人之后都成了“娜拉”,
(p.s. 此篇没有写完,挑战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