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雨夜

昨天睡得很早，早到现在已经醒了一个小时我也无困意。暴雨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躺在床上，脖子因为落枕而隐隐作痛。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开始想到我的小时候，可是外面的暴雨似乎也冲垮了我记忆中小时候的家。破败与斑驳。我想不起没有盖楼房之前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了，想不起厨房的碗柜，灶台，烟囱的位置，也想不起怎么从厨房到我曾经掉进去过的青石水缸。是什么样子的呢？去小学的路边，有的是现在给租出去的田，种着不知名的美丽的树的田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有的路旁野草丛生，它们曾经也被勤劳的妇人打理得干干净净， 可是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想起了那两个在雨中为我打伞的女孩儿，一个还记得名字，一个却模糊了。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们了。只听人说，一个依旧“呆滞”，却能够帮家里干很多活儿了:一个生了孩子，却与男朋友分手了。这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