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选择了对世界敞开怀抱,就明白要在网络世界里拥抱未知的一切好
大概我们都是特别的存在,所以做着特别的事,说出特别的话,无关乎这一切对外物的影响好与不好,只要我开心就好。
人生不过如此,潇潇洒洒畅快一生故事源于这里:
我曾问他:究竟怎样才会和别人不一样?
他没有告诉我方法,也没有对我说:你本来就很不一样。却是写了小纸条递给我,上面那小心翼翼的字体这样说道:人与人的不同,关键是思维方式的不同。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其实不同之处不仅在于叶片的外形,而且在于它里面茎脉的分布。我一直以为,你最大的与众不同之处归结于你的思维模式。所以,你对我而言,你不必刻意就已经特别了。这世界从来没有第二个你的存在。
以为特别是学来的,其实它就是做自己。关于特别,
好像是每个人都想要的样子。
为了特别。
我几近张狂地表达我自己。
为了特别。
我毫无遮拦地纵自己张扬。
为了特别。
我自信满满地创造我自己。
为了特别。
让我把网络的出现当做我可以肆意呈现特别的舞台。
直到,“我”说出那句“***,你为什么当初没有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是因为不喜欢那个杜明礼啊。因为我爱憎分明。因为我觉得这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因为我原本是在说角色啊。因为我就是要说这句话不说憋的慌啊。因为,我是我,我觉得,我开心就好的。
可是为什么,当我做了自己,千千万万的人在指责我。他们说,我的话太伤人、这话不道德、这话三观有问题。
可是我在看到这些蜂拥而至的谩骂时,难道我没有受到伤害吗?
这世上所有的特别,都不该伤害其它特别。6名男孩们围成圈,坐在靠近玩具区的地方,玩相互推小汽车的游戏。正玩得起劲,NN由于要取玩具,进入到他们的“领地”。男孩对NN大声吼:“你讨厌,你让开!我们不和女生玩,你在这里我们就不能玩了。”NN拿了玩具就跑了,留下抹着眼泪的背影。
她是一名大四学生,谈过男朋友,在一起有两年的时间,可是最近他们分手了。在这之前分分合合好多次,只是没有分的彻彻底底,这次算是彻底的分手了。她说他爱做弟兄中最“特别的”那一个,如同平日里喜欢分享和她之间的秘密,喜欢谈论她的人格缺陷,喜欢夸大其词讲述个人魅力,分开后也将前任的罪名状开诚布公地置于公众平台。
16年,有个写公众号的普通985/211的学生,10月27号她写了一篇文章,题目为《我上了985、211,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这篇文章发出后便引起广大网友的共鸣,阅读量迅超过1000000+,而在大量的转发后,舆论开始出现反转。“这是炒作”、“985的学生不是这样的”、“你不配当一个911、211的学生”......有人说有太多人说有太多人说着自己独具一格的观点,也许支持也许谩骂也许嘲讽。四天后,她关号,道歉。
我不禁想,难道特别不应该存在吗。还是我太脆弱。在杜明礼事件中,我喜欢他也罢,支持他也罢,诋毁他也罢,每一种角色具有的独有的角度都是一种特别,这世界上本来每个人就不一样,网络世界越来越发达了,虚拟世界里的人甚至更加复杂、多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论正派角色或者反派角色,都有它存在的权利。现实中,我反驳了你,是我和你的事,而在网络中,变成了大家的事。那么,谁到底伤害了谁?
群起而攻之。
如同中国式过马路一样的现象,现网络中出现一种名词叫做“中国式宽容”。
即道德绑架的一种。
A肯定了B的观点,C反对B的观点,D呢,反对且批判了B的观点。后来EFGHI组团帮助B反驳D。在局外人Z看来,ABCDEFGHI每个人都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事情本来到此就可以了。却引发纠缠不清的辩论式的“交流”。即人类天生的冲动行为。一场B与D之间思想的碰撞,演变为两个群体的相互攻击。两败俱伤,谁也不妥协。
也没法妥协。因为,每一个个体的成长环境、教育、家庭、所见所得、看过的天空、饮过的白开水,都不曾一样,凭什么此时此刻要让别人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发表和自己一样的观点。
简单的一句话,在不同人的脑海中扩句、缩句、反问、修饰,变成另外一句话。“一千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无论是A或B或CDEFGHI,都无权评判其他参与者,无权猜想和定义他人的思维和三观。“你不曾给过他生命,更不曾赠予他生活,所以也无权过问和谈论。”
再者说,B既然要在公众平台发布观点,就早已明白要做好接收一切相似、不相似甚至怀疑批判的观点。这是网络赠予他的平台,亦是平台要给他的承担。
既然选择了对这世界敞开怀抱,就该明白要拥抱未知的一切好与不好。
如今网络的迅速传播,无时间界限、无地区界限、无思想边界、无是非界限。
每个特别存在都可以发声,这是每个存在的权利。
但是快速发展起来的社交网络世界在设计之初便倾向于传播功能,利于浅薄的观点而不是深度的讨论。而人的思维过程,绝非140个结论来的简单。
既然不曾了解,为何要出口定义。他说自己想写公众号,他明白“公众”这两个字的分量有多重。并非仅仅意味着更广的平台,更多与陌生人相遇相识的机会,同时也意味着要准备好接受一切未知。
她说:我除了写字,什么也不会。网络给了我更多的机会和鼓励,但我知道,从敲下键盘的那一刻起,我只能做好我自己,写好我的文字,其他的我将无法控制。
说你想说的,写你想写的。尽力规避错误的,这不是牺牲,而是做合格的写手。一开始从微博转移到微信,有个原因是觉得,微博里的自己暴露无遗,认识的不认识的,喜欢我的的不喜欢我的,都可以来到我的领地,留下的除了温暖多了冷嘲热讽和所谓见缝插针的把柄。或许微信圈子的我可以控制。
后来用了微信,发现类似的东西,虽然少了,却依然存在着。
说你装。说你矫情。说你眼光太狭窄连小事都要发。
后来,微信多了一个功能:开三天可见/半年可见。
闺蜜说:毕竟,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收起来,缩着。
可,为什么要选择这不可控制的平台?
TED中曾说过类似的话:社交平台的出现,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打破了时间地点的界限,让世界可以互相倾听。但随着社交平台的升级,传播范围的扩大,虚拟世界里逐渐形成了一个一个的圈子,我们喜欢听赞赏自己的、鼓励自己的、肯定自己的内容,所以我们渐渐惯于将圈子局限于相似的群体中。接受自己喜欢听的内容。
这世上本没有对错,参与争论的演员多了,戏都出来了。
真爱粉也罢,好友也罢;喷子也罢,黑粉也罢。在如今尚且自由的网络中,我们既然要参与其中,就做好自己。你大可键盘间留情,也可无情,只是当你自己遇到一切好与不好时,请虚心以待,坚强一点。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既然我选择了对世界敞开怀抱,就明白要在网络世界里承担未知的一切好与不好。
欲带皇冠,必承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