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戴久了,撕下来会血肉模糊
我想当天使或者蚂蚁,天使圣洁祥和,不会有不安的心。蚂蚁是群居动物,永远不会孤独。
面具戴久了,撕下来会血肉模糊讽刺的是,想像越是夸张,就越是渴望,就越是残缺。我觉得有时侯人的成长不仅身体是小时候身体长大的样子,而有且是小时后受过的伤放大的样子,只是越长大越理性,越会隐藏而已。小时候被人说丑,说讨厌,长大后可能会觉得不被世界接受的存在。被人欺骗,可能就不容易相信人,有时候大人是小时候的映射。
随着长大,小时候的伤成了深邃的痛,那种被伤害的感觉成为了我用血,用肉养成的怪物它不伤害人,只是永远在潮湿的心脏深处哀切的捂着头,缩成团永无休止的恐惧着,以防御的姿态静默着。
我不是颓废派的哀怨者,我也有积极乐观的一面,只是现在我的情绪不平衡了。整个人有种沉到深渊里的感觉,想用力摆脱,力却没有付着点的憋闷,所以我想把怪兽放出来,安抚一下它。
看过一个电影《玛丽与马克思》里有句话"我想成为任何人,就是不想成为我自己"偶尔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种不被人理解而带来的卑微,然后就会有种很深很深的孤独感。那种孤独感不痛彻心扉,痛彻心扉是爱不释手后的感觉。而孤独感是不寒而栗在平静更平静之后慢慢展开,渗透。心脏的跳动不是咚咚咚,而是噗……嗤……噗,噗……嗤……噗,这种时候我就躺着,听呼吸生,然后深刻的孤独着。
不善言辞的我在人口最多的国家,却最怕接触人。因为被讨厌过,所以我为人和善,不争不抢,也不喜欢做多余的解释。当然本来我也不是这样,当我还在被叫做少年的时候,听说青春要有斩钉截铁的友情,阳春白雪的爱情,所以我用尽了听过青春全部的故事,去演绎一场水深火热的青春,试图感动看客,感动自己。但我终究是生疏的,当有矛盾时,当然我不会生气,之后和好,对方在哭,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拥抱,应该哭一顿吧,但是哭不出来,只好手尴尬的放着。在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彻底不会去交朋友了,即使对方是真心,也不想辜负对方,因为我觉得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人情往来对于我来说太生分了!
因为没被人心细的疼过,所以不懂得如何关心别人,更不懂得照顾自己,怕对不起对方的一片倾心。所以有人刚准备靠近,我会给对方最多的礼貌,大家都知道这礼貌是生疏,也是距离。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最懦弱也最安全。所以我谦恭有礼,和言悦色。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时候的伤被长大后越发感性的我敏感的感受着,但理性的一面总会安抚怪兽适可而止,在不喜欢的人面前可以眉开眼笑,在喜欢的人面前小心翼翼,哪种都是完美的克制。
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痛到不行,我会把痛都理出来,疼惜这只怪兽,那样与它才有回旋的余地,然后,握手言和。不然面具带久了撕下来会血肉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