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家族

2020-02-21  本文已影响0人  马元元

  这是我写的最长时间的一段文字,起笔源于2001年的夏季,父亲离开了我们,父亲的撒手而去让我懂得了有一种心痛叫永远。记得我父亲在世的时侯,总爱讲起我的家族,可对于一个每天疲于奔波在职场的我来说,只能是断断续续偶尔倾听....

现在我父亲已经永远的走了,只有我寂寞的敲打着键盘,以此祭奠我的父亲及家族成员。

谨以此文告戒:

   制造苦难的人最终将成为苦难的受害者

每每动笔写马家大院、写我的家族时,这句话始终萦绕心头,成了挥之不去的魔咒。

  2020年的春节是我居家最久的日子,再次打开这篇家族史的文字,心情异常低落,看着这洋洋洒洒的两万多字,依然悲从心来,到我孩子这辈,已经是四代人了,咒语依然萦绕心头,我问自己,为啥我的家族成员魔咒不断,追根溯源,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让我辈及其后辈了解家族历史,以此行善积德,所谓积善人家有余庆吧。

  其实我的家族史也反映出一段在那个动乱时代人与人,尤其是亲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写了这么久是家族发生几次大的事件,故封笔三次,至于结尾还是我的后辈来封笔吧。

(第一章节片段)且不说我祖上究竟是什么达官贵人,但仅凭这个香炉就知道一定是出自书香门第,让后人们依稀看到了往日的辉煌,也留下了无尽的谜团。

(第二章节片段)人们常说非常之事必有非常征兆。

也许是时代的发展,让我们这一代步入学堂,信仰离我们似乎遥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的血脉里一定流淌着不同于他人的血液,因为我们的面部已经被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为什么我的面部特征如此明显?我的祖上来自哪里?事情还得从“寻亲”说起:

(第四章节片段)80年代初期,一起强奸幼女案让一向平静的小镇掀起了轩然大波。恐怖顿时笼罩在这个小镇的上空,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主角居然是我的堂哥,今天看来更是是魔咒的继续。

按说到了我们这一辈,生活状况开始一天天好转起来,但事情的发展再次偏离了轨道。

  堂哥入狱不久后他的弟弟又服毒自杀,这无疑给刚刚饱受创伤的家族雪上加霜。有关一个不满10岁的孩子为什么自杀? 央视女主播蔡静做的一组《新闻调查》发人深省。

(第五章节片段)民国初期,河州有一个马先生经学院,据说当时它在穆斯林教徒中名声很大,类似今天的北大或者清华。祖上最小的那个,也就是我这个支系的祖阿爷不远万里从汉口来到河州取经,虽然赶不上唐僧西天取经吧。从当时交通匮乏情况来看,真正是不远万里从汉口来到河州,那是相当不容易呀!

  其实到了今天又有多少家庭可以让孩子去跨国留学呢。答案必须是家境殷实者,写到这仍然能看到家族的兴旺,如果照这个光阴过下去,日子应该很是不错。偏偏就在这,让本应顺当的日子走了一个岔道。

《大明宫词》有这样一段场景可以还原我家族的一面:

旁白:不知为什么,猫是母亲最恐惧的动物,自从母亲被立为皇后,猫也就在宫里绝了踪迹。这条不成文的忌讳,直到奶奶仙逝那年才被解了禁。

(第七章节片段)记得我父亲在世时,一旦我们行为或者言语不敬,常听到的一句告诫语:“做事,不要做满;说话,不要说的过绝,一旦你做了恶事,远报在儿女,近报在自己。”这跟汉族人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以到,一切都报,其实是一个意思。

老天是公平的,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使这个家庭开始自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我的家族是典型的书香门第,这从我的阿爷辈那里可以印证。可是到了我的父辈们,随着家道的破落,文化基因也在这个家庭的黯然消失。

(第十章节片段)为何深爱父亲的我却与母亲无一丝感情瓜葛,谁着年龄的增加,母亲的形象越来越暗淡,以至于我们之间成了孽缘。

(第十一章节片段)制造苦难的人最终将成为苦难的受害者,从阿爷这一代,苦难象预约好的一样,接踵而来。

  故事写到了这里,被抛进黄河的那位阿奶的情景再一次浮现,是报因的显现?还是是恶果的收成?总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样和这个家族擦肩而过了,从此仕途和家族几代至少两代绝缘。

(第十三章节片段)我的祖上有过贩毒的历史,是妈妈贩毒前呢?还是儿子吸毒后,总之这个家和毒品联系在一起了,直至今日,毒品仍然在困惑这个家族的后代,让我再次领略制造苦难的人最终将成为苦难的受害者的深刻含义。

(第十四章节片段)记得我小时侯看过一篇连环画,名字我忘了,内容却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一对相恋的男女,在“文革”这场狂风暴雨中,因加入不同的帮派最终反目为仇,并死在爱人的手里。故事对我触动很大,我不解的问大人们:“最后他们谁是对的?谁都对,谁都不对”,这是我得到的答案。在我写家族到这里,连环画中曾经出现的故事再次在我的家族上演了……

  在这个家庭里也在文革期间划分为两派,因立场不同而争执不断,这也是我的父亲和自己的兄弟姐妹结下了永远的心结的缘由。

(第十五章节片段)时间真是一把锋利刀,能割舍一切,也能愈合一切。

  我今天在想,为啥我父亲不帮帮自己兄弟呢?在我看来这是举手之劳呀?我也困惑费解,脑海里连环画的故事再次浮现

这就是那个时代,特殊的时代造就了特殊的思维,现在他们先后离世,就让他们在天国互诉缘由,化解一切恩怨吧。

(第十七章节片段)故事脉络回到我们这一辈:

  我想起海岩《河流如血》,讲的就是血缘亲情的故事,仅仅是因为这段解不开理还乱的“血亲”关系。两代人的“桃园三结义”,上一代在法律的正义感与亲如手足的兄弟情之间矛盾演变成了仇杀,而下一代又毁在了现实与金钱的利益冲突中。我仿佛看到我家族的影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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