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
今天,是宅在老公宿舍隔离的第二十五天。刚开始宅着的时候是有点新鲜劲头的,心里甚至有点小窃喜,因为疫情原因从年前就一直关在大洋洲的家里,除了采购基本生活物资又或者是拿快递(网购买的依然是生活物资)以外,再就是中间有去公司办理一下复工手续、整理复工资料,之后辞职,再之后不提也罢,其他时刻压根没近出过门,天天在家除了吃就是口气,愣是一口气把自己人人91斤吃到了三位数。所以,到了湖北被禁足我心里觉得也好,天天关着,这里就一张床,也没厨房,也不能做包子做馒头不能炸饼或者蒸面包,心里暗喜整好可以闷瘦来。结果有点出乎意料。
禁足前十来天我是还算克制,正常饮食,虽然零食还是每日吃的热量超标,但也还未到吓人地步。而且每天手机看着书,看看资讯又或者是学习,每曰倒也还算充实。直到全国公共交通渐渐开放,老公的同事也开始陆陆续续乘火车回公司。事情拐点在厨房师傅那,他回来老公向领导建议隔离满14天,但隔离了几天后,刘厨就跑到厨房做饭去了,偏巧不巧,在他开始做饭的第二天,火车铁路部门打电话通知刘厨告知他那列火带上有冠状病毒无症状感染者,通知他到指定地点配合观察与隔离工作。刘厨按要求配合,然后全项目部封锁大门各自在宿舍办公,办公室也不用去了,每日消杀防疫与人员管控也更严格了。食堂也不开火了,改叫外卖,老公与另一同事负责每日三餐快餐到后的派发,全身武装一个一个单身宿舍敲门送餐,再全副武装消杀防疫。兴许工作太多且繁杂太累了,每次他忙完回到宿舍总是没好气。有时候,他敲门我开门晚了一秒两秒他就满脸大写的不悦,浓浓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开口就是抱怨说我不知道干嘛开个门也要半天。又有时候,他送餐到门口敲门,他递过两份菜我接过转身放桌上,再回过头他手上拿着两碗饭,面色神情尽是不悦,口里“呷呷”地辅助声,我知道他埋怨我动作慢。还有一件事顶讨厌是,这一楼全是男的,可洗手间是共用的,经常我去洗水间里面都有人,偏我又是一喝水就要上洗手间的,有时候去了一趟有人我就回宿舍,然后一听到洗手间洗手声、开门声,我就迫不及待想出去,老公却不让我去,说人一出来你就进去不好,有时候又笑我跑去闻余香。
刘厨事件之前,老公在办公室的时间更多,可是之后却只能待宿舍,每日两人挤在一个小房间,我突然觉得没了自由。我又开始网购大箱零食,每次趁老公出去的空档,我又开始不可抑制地暴饮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