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大钟寺，带悠上课。

      电梯人多，爬楼。

      四楼，我停了，跟悠说，你先上教室吧。站在窗口一分多钟，拉开消防道的门，找了一间办公接待室，坐下身来…

      尽量控制呼吸。脸庞两侧、鼻、嘴唇四周、下巴…能感到冰意，我想让它温暖起来，那样血液就滑过来了……

      再睁开眼，我躺在椅上，好像睡着了…

      怎么睡在这里了？自己第一意识反应，站起身走出房间，“我怎么在这儿？”按了电梯上行键，又走回房间坐了五分钟，感觉真的好一些，坐了电梯到女儿教室门口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把苹果酸奶跳绳留在教室后排的桌子上，下了楼，不敢快行。缓缓走着，心里知道刚才我晕倒了。如果不是早选个位置做好，可能会被人们围观了。但一切却发生得很安静……

      生死问题，不可以在嘴上说说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