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恩格斯曾经说:物质和精神的关系是近代哲学的基本问题,在西方的哲学体系里,不止近代,从希腊神话开始就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而纠缠不清,从巴门尼德开始提出“存在”的概念,到后来柏拉图的理念论,而后又开始分成唯物和唯心两阵营,这所谓的学术名词定义也是后人为了方便区分而进行的标签化,所以也不必太去刻意区分这些标签的定义,也许提出概念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定义,他只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理解和方法论,归根到底是人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后,就开始追求一些跟比物质生存更高的精神需要,开始思考生命的本质,世界的存在和运行规律,探究世界本源以便去通过认识世界去获得一种“幸福”的感觉,正是这些与近期当下生活相距甚远的念头,才会是与AI(人工智能)的区别,不只是追求经济效益,人总是要考虑到幸福这个概念,这是一种内心的情绪感受,西方哲学有改造世界的初衷,进而哲学培育了科学,科学推动了一系列改造自然的工具,但是中国人传统的幸福感就是人伦关系的和谐(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人与自然也是“天人合一”,不是去刻意改造,正因初衷不同,在认识世界的思想上的差异就十分明显。
贝叶斯尽管百余年来,中国也在工业化推动下,被不断地西化,生活习俗,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也很大程度的趋向西方思维,特别年轻一代,但是根植在自己文化的自觉也是很难被忽略掉的,历史屈辱期过去了,自强后就会重拾自己的文化自信,这不是一种思想宣传就可以达到的效果,是人性自然的需求,我们所谓的迷信概念,不是简单认为传统的就是迷信,现代的就是真理,跟“神”“上帝”,信仰有关的就是迷信,现代的技术就是科学真理,可以说多维的世界,单一的思考,盲目的崇拜才是迷信,尽管科学出自西方哲学,哪怕西方著名的科学家曾经也是在信仰,神,理性,经验,认识等问题上互相矛盾,比如:西方哲学史,一个重要阶段是到经院哲学阶段就是在反复讨论,理性主义是该为上帝服务的,或者把信仰跟理性主要区分开来对待,只有极少数派别是把两者进行绝对的对立,像莱布尼茨这种数学家,也认为上帝决定了世界的规律,单子是世界最基本的组成,协调性的规律是上帝赋予的,数学家贝叶斯那著名的贝叶斯公式也是在尝试证明上帝存在的概率,而到“我思故我在”的笛卡尔,也是持有绝对的怀疑精神,怀疑一切,甚至怀疑数学,即便他是近代哲学的开创者和集大成者,可是依旧有很多的矛盾,和不能自圆其说的漏洞,这就是人,人是复杂综合体,接受这种矛盾,不是对抗而是接纳,宽容,更多的去细究,全面地理解,中国人常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偏听,执拗才是迷信的向导。
我思故我在同时也因西方多以强调批判,怀疑精神,所以都是不断地去进行推倒,重建,改造,而中国因为强调融合,儒,佛,道,三家也可以三教合一,以鹅湖会议为例,程朱理学与陆九渊之争,也是共同承认儒家基本思想的大前提下,去争辩是“理”,还是“心”,后人用西方的概念分类为客观唯心主义还是主观唯心主义,其实概念不重要,都是在用佛家的认识方法,去改造儒家的思想,去推进儒家的传承,所以中国人思维是传承基础去推新,即推陈出新,不是推倒重建地全盘否定,工业化推进过程中,很多时候我们诸多思维都以西方方法论为主要核心,即使在文化属性有诸多差异时,却不是思考根源的差异,去文化自觉式地借鉴,所谓现代管理,都在依靠绩效,指标,工具化,却不知我们底层幸福感,是五伦关系的伦理和谐,家国忠恕,父慈子孝,举案齐眉,情同手足,高山流水,把关系融洽的人道比所谓的“狼道”更符合实际,更能调动积极性,又比如,我们中国人本不太喜欢去剖析,我们更倾向于应用,经验总结,比如千年来,还有阴阳五行的算法,不管他是否完全正确地合乎理性的规律,但是应该有用,否则务实的中国人也就会直接丢弃了。
我们需要完整地去理解差异化,科学与否,正确与否都需在践行中调整,矛盾中去修正推进,科学不一定代表真理,信仰不都是迷信,东西都需要在理解自己的基础上去借鉴,就像两个不同的人:目标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擅长不一样,却总是一个指标,比如赚钱多少,来强行按照孰输孰赢的态度去改变,一个暂时性指标领先的人,去指引一个指标落后的那个,那就是一种严重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