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官二代到屌丝,不变的只有风流:杜牧
一千多年前的唐朝,清明节,霏霏细雨中走来了一位风流才子,杜牧。
杜牧半生潦倒,报国无门,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之所以给后人留下个风流才子的印象,主要是因为小时候生活在官宦之家,养成了小资的格调。
杜牧的行为举止放荡不羁,诗词歌赋雄姿英发。有个传闻,杜牧在任监察御史的时候,曾经在退休官员李愿家的酒会上,当面问李愿:“听说府上有个叫紫云的歌伎,是哪一个﹖”
李愿就指点给他看。
从官二代到屌丝,不变的只有风流:杜牧杜牧看后说:“果真名不虚传,送给我吧!”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李愿很是尴尬,杜牧却大大方方地站起来,即兴吟出一首诗:
华堂今日绮筵开,谁唤分司御史来。
忽发狂言惊满座,两行红粉一时回。
退休干部肯定弄不过在职官员,李愿只好把紫云给了杜牧。
杜牧是风流的,从骨子里浸透到外的风流,以致于人们忽略了他除了风流不羁,也藏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心,于是他写下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然而无一例外的是,在杜牧的笔下,不管是离别的忧愁,又或者自我批判与反省,甚至是反思历史针砭时弊,经他写来都自有一股风流态度。
比如“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比如“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比如“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比如“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正如前面所说,杜牧从小生活在官宦之家,本来是个官二代,而且祖祖辈辈来头都不小。
他在写给侄子的诗中就这么吹嘘过:旧第开朱门,长安城中央。第中无一物,万卷书满堂。家集二百编,上下驰皇王。翻译成白话就是:我们家原来在首都长安一环有房,房子里别的什么没有,都是书,其中有两百套家史,记载的都是为皇帝服务当差的人。
从官二代到屌丝,不变的只有风流:杜牧杜牧的父亲杜从郁就是个牛人,他做过补缺拾遗的言官。
言官历来就不是什么大官,级别低,工资少,可是你别小看了它,干的是给皇帝和大臣们提意见的高危工作,属于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脑袋随时别在裤腰带上。
你想想看,一个前台文员给部门经理挑刺,挑得不好那就小鞋穿到老,给董事局主席挑刺,更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
你说他牛不牛?
他牛。
但是没牛几天。原因很简单,他的老子,杜牧的嗲嗲杜佑,更牛,是当朝宰相。
于是其他言官就说了,儿子给老子提意见,怕是麻绳栓豆腐,提不起。所以说杜从郁这个名字就没起好,从郁从郁,从来就郁闷嘛,结果就被调了岗,当了个秘书丞的闲官,也就是个图书管理员。
从官二代到屌丝,不变的只有风流:杜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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