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往无钱

2020-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弦蛐

几日来乱七八糟的▼♀♂●‥※◆░§¶轰击着我的脑仁,房里的空气都随之腐浊了许多,同蒸笼里的蒸气一样,蒸得人头昏欲晕。

灾疫期间,赋闲在家良久,母亲忧心的极,常同朋友联系工作适宜。母亲在广东的鞋厂务工已有多年,到我初中时才辗转回蓉,后又轮换了颇多厂房,倒是结识了可观的朋友。前两日,一同事来电,说是有个好去处,货多不断,人齐就开工。母亲意动,奈何客车停运,家里没有置办车辆,回话等通行后再做交流。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她之怒。父亲仿佛和往常没有不同的地方,这本是极好的心态,但母亲目光一旦触及他便如火上浇油,恨其当鸣不鸣,坐吃山空。我亦深受牵连,每日耳边嗡嗡声不绝,神经衰弱的症状渐重。此外,工作尚未落定,一想到就让我肠胃打结,心神难安。

实际上,自二十余日前起,各村的干部就戴上口罩,骑着摩托车,扛着板凳在乡道上守着,劝回沿途的车辆,检查行人通行证。

山口封道还要更早些,一堵半人高的土墙立在那里,不需要任何标语就劝退了无数蠢蠢欲动的心,也包括我。在墙的另一边有一片湖,那是独属于我的圣地,每当情绪上头,环湖走两步总能得到舒缓。这些日天气阴沉,小屋的空气变得愈发憋人,郁闷气聚集,我对坝上的风也念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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