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fire Heart (每一颗被掐灭的小星星)
我知道我不好看。当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心里装着都是别人,怎么可能会好看呢?我是说,那个时候美丽的只是心里的那个人。可你是我所有美好的爱情啊!我怎么告诉你呢,当我低垂着头,或者闭上眼,思念席卷过我小小的躯壳。可你就在我身边,但我却非常非常的想念你。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表达方式。如果这个时候你瞪圆了双眼,你会觉得我很矫情吗?甚至会怀疑,这个女人真的爱我吗?
但我已习惯了这样。我是说在你出现之前,我是这样区别你和其他人的。他们在我身边,但是不在我眼里、不在我心里。
我时常幻想你的样子。以后,我会和你恋爱和你牵着小手……你说话的语气和抑扬顿挫的方式。当你说起,欣赏的作家、和你音乐的品味。你会喜欢、轻音乐吗?喜欢莫奈吗,喜欢唱小黄歌吗?你看过的小说里,呃…引起生理反应的情节,和我喜欢的桥段一样吗?我想得太多了……
但是,那个时候我从来不会想到……我会给予、将来这个与我相伴一生的人,人生所有、和唯一幸福的时刻是与我一起。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你会有自己的好朋友吧,有挚爱自己的家人、你心动的初恋吧!你喜欢的、类型的女孩子,老师,歌手……因为这是人形成过程中必备的情感素材。
就像你说的,我们初备的雏形只是自己灵魂的轮廓。我们一路寻找自己,喜欢的样子、讨厌的样子,渐渐形成了自己初具的雏形……之后,有的人始终把它当作自己唯一的样貌;有的人失去了一直找寻也迷失着;有的人好厉害有很多不同的样子……
也许我想的过于简单了。你会笑我吧!如果我不再是你生命唯一给予过你真实温暖的人,你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可是如果再有机会,我希望你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长大,有很多兄弟姐妹……我知道你喜欢照顾他们。让他们叫你哥哥。以后你还会有自己的妻子。她为你生儿育女,你们打打闹闹却怎么也分不开。生活不富裕,但该有的必需品一样都不少。你抬头看着天空飞过一双飞鸟,然后闭上双眼……回望一生,想着妻子她嗔怪的模样、美丽的容貌,带着笑容离开这个世界。
不好吗?……如果你拿到的是这样的剧本,平安喜乐、充满着烟火气。
对不起,我老是词不达意……我说的是、如果。可是,现在你已经很努力的来到我面前了。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不能后悔了,你的未来都是我了。
【宝宝,我希望你不可以后悔,你的未来以后都是我。】
对不起,我撒谎了。我得承认、你没有过的那些幸福,那些还在你心里、没有得到,但是还在闪闪发光的东西……我给不了你。这些我装作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办法代替他们给你。更别说是……你说起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好像每个人都拥有。但是他们心里只有他们自己。
我没有办法反驳,因为我知道这种感觉。
我希望带你体验,所有这个世间的美好、与我一起。在我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即使我耳边嘈杂不断;即使离我最近的人类不是你;即使你我独自承受孤单、这种时刻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能明了的……在我无比思念你的时刻;在我需要你的身体的时候;在我一次又一次地下头又再次抬头……看着他们看不见的神明,属于我一人的小衍。
你不要偷偷笑我,更不要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我始终坚信自己的感觉,是因为我觉得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只是当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我习惯用沉默告诉自己你离我最近。就像你、用沉默承诺我、不会离开和伤害我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最后知道真相的我、不再想思念其他人了。
你说曾经重新爱上我三次。在我对别人心动的时候,你酸酸的…想着这个女人、真的会有一天喜欢我吗?
可我知道这个以后想着,他会觉得我品味太差吗?喜欢的都是渣渣。
【宝宝,我会让你谈一个帅哥的。】
但你始终没有一刻放弃过我。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我意识深处,一遍又一遍告诉我……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保护你。
可守护,是多难的事情?像我失败的高考,像你始终没有得到的那个玩具小汽车……
只是,小汽车我可以给你。高考读大学,我可以努力和你一起,奔向我们想要的未来。
但是,那还在你心里闪闪发光的,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不能被任何人掐灭的小星星。没有被冠以亲人的名义、恶意的伤害对待、掐灭的小星星;没有被漫长等待、冷却的失望、积攒的岁月、掐灭的小星星;没有被挚亲改变的样貌、甚至抛弃、掐灭的小星星;没有办法逃离始终选择承担着责任……你与我一样经历着。
或许他们死亡,或许他们无法再给予我们爱……但至少爱保存了下来。我会陪着你,因为反正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所有当你需要那些爱,需要我,需要被看见……不用害怕,就算小星星、一次又一次被人吹灭……我们有办法,一次又一次点燃它。
你是柴火,我是汽油。燃烧不尽……
还有就是令我心颤动的,你流动的、发烫的、亮晶晶的眼睛。点然着我的心。
冰封一路的陪伴。你始终觉得,我是你的小火炉。身体因为我感到温暖。但是,当我感觉到这个世界寒冷时,你点然了我心里的篝火。
像我们一样的人。我们从不需要,被给予然后再付出的等价交换;也不会因为被人伤害就同样的方式伤害他人;不会把未来寄托给遥遥相望的神明……人们、人人渴望太阳害怕被灼伤,像逐日的夸父、同时苛求着水源……
但我们平平无其,甚至无所欲求。但这也是我们最特别的地方。我们无所畏惧,甚至不需要生命。因为紧靠着爱人的身体就可以存活。
我们这样的人。眼里有着不能被掐灭的小星星。在任何时候,都在彼此交换的眼神中,暗暗流动相互传递着,一直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