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梧桐孤独患者

杂乱无章

2020-06-09  本文已影响0人  小灯姑娘

文/小灯

一些碎碎念

六月可能是个适合怀念的月份。

网课不忙了,就天天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去,导致每天都会做梦。梦见的可能都是难过的,因为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很难受,头很晕。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梦里的故事,就索性不想,难受就难受吧。

这些天一躺下就会想到这件事,怎么也摆脱不了,仿佛它就要溢出来,然后跑到我面前告诉我:喂,我才是你一直不敢回忆的过去。

那好吧,我拗不过它。

去年秋季,天气已经很凉了,我穿着长外套晚上也会感觉凉。下午上完第一节园林美术课,心里就觉得喘不过气,其实上课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感觉。

于是下了课,我跟室友说要去市里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就出了校门。

原本是想坐公交去山上,但秋季的夜晚来的也很早。就叫了滴滴,师傅问我去哪,我说震雷山。

他很惊讶,劝我说快要晚上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去了。

我笑了笑撒谎说,我和朋友们约定在那会和,我不是一个人。

司机师傅才放心,很幸运的是,在路上捕捉到了很美的晚霞,但照片找不到了。

到了山下,我抬头望着天,确实是很晚了,天已经黑了。

我开始慢慢地往上爬,刚开始还遇到了从上面下来的一家人,两个孩子叽叽喳喳,那对夫妇很疑惑地看着我,可能会觉得我脑子有病吧,大晚上的来爬山。

天已经黑透了。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点点的往上爬,过了一会,身上出了汗,就把外套脱了拿在手上。还收到了室友发来的消息,问怎么还没回去。

我回了说,在吃饭,可能晚会回去,不用担心。

一点点的,我爬到了半山腰,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我开始害怕,果断打开手机给老马打了电话,很快她接通了。

当时天还不怎么黑

我说我在爬山,一个人。她骂了我,说我脑子有病,让我赶紧回学校。我向她解释着,说没事。

直到那个男人慢慢地原路返回,我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我和老马互问着最近的生活,在我的再三保证说,我一会就下山了,下去就发信息报平安,她这才把电话挂掉。

我走走歇歇,终于爬到了山顶,身上的衬衫已经湿了,额头上的刘海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趴在额头上。

山顶上有一盏灯,很亮很亮,几乎把所有的建筑都照得很清楚。我坐在栏杆上,让风吹进我的身体,闭着眼享受,突然感觉天气真的很凉了。

我就突然开始哭,歇斯底里的大哭,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嗓子开始哑,喉咙都开始紧,哭到没了力气。

一边哭一边说话,胡言乱语,也不过是一些生死离别的无奈,感叹。不过是对生活的无奈,怨恨。不过是对自己的厌烦,痛恨。

当时正上来了两个男人,我瞬间抑制住哭声,毕竟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在做离世前的准备,我擦了擦眼里的泪水,穿上了外套,打开手机来掩饰我的情感。

等到他们走,我才松了一口气。还听见其中一个男人说:“这小姑娘,大半夜来爬山,也不害怕?”

他们走了之后,我开始鼓励自己,说了一大堆打鸡血的话,什么要善良,要学会接受之类的。

就在那坐了很久,安安静静的,山顶能看见整个市的景色,突然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全景

第二天,一切正常。

人可能总是这样,不断的受伤,不断的在治愈自己。我们总是处于受伤和自愈的过程,受伤很难过,自愈其实更难,因为这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的过程,没人能帮的了你。

我有一次坐在大街上哭,失去了全世界的那种感觉,没人知道我的这些难过。因为我只想把快乐带给其他人,我不想你和我一起承担痛苦,要不然,我会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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