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橘黑白

喉咙发干，眼睛发涩，身体发冷，大脑发热。凌晨四点，突然醒来，一灯频闪，房间昏暗。枕旁橘猫，瞳孔成线，目露凶光，几欲咬人。怕由心起，按灯未明。直身坐起，旋即倒下。坠入梦魇？不及细想，眼前一黑。

许久睁眼，置身课堂，独坐后排。环顾四周，窗明几净，老师讲课，同学静听，一片安宁。心里暗想，果然是梦。吱呀一声，门开一缝，黑猫窜入，不见五官，眼仁黑圆，犬齿外露，叫声凄厉，无人注意。梦中之梦？难以置信。黑猫逼近，四目相对，轻盈一跃，跳上课桌，左右踱步。它在狞笑，我在颤栗，呼喊无声，动弹不得，只闻心跳。猛然之间，大家回顾，面无表情，齐齐瞪视。倏忽起身，凳倒桌翻，噪声刺耳，随即躬身，其状如猫。桌上黑猫，静静端坐。不及反应，猫与众人，扑面而来。骤然无光，呼吸不畅，意识全无，不记后事。

闹钟响起，缓缓睁眼，刚才情境，历历在目。下床洗漱，猫叫入耳，循声望去，横卧阳台，定睛细看，通体雪白，不见瞳仁，目放蓝光，舔爪摆尾，神态淡然。又是一猫，心生忌惮，却又靠近，顺毛轻抚。高楼远望，景色无限，微风拂面，晨光正好。转瞬之间，白猫突起，我心骤跳，手足无措，转生躲避，脚下一滑，仰身坠楼，猫随我下，落在我身。少顷之间，血色蔓延，白猫伸爪，利甲按喉，爪过皮破，低头饮血。登时窒息，疼痛不已，天旋地转，意识全无。

几声猫叫，把我唤醒，夜里读书，打盹睡着。腿上萌猫，橘黑白色，趴卧 安详。抬头看我，又叫几声，一天未食，我俩皆饿。撒把猫粮，拿片面包，宵夜一顿。连续三梦，甚是稀奇，如临其境，感受真实，打开电脑，是以记之。屏幕亮起，按键不灵，继而黑屏。灯泡爆裂，地板摇晃，转身抱猫，速离此地，左躲右闪，最后逃脱，怀中之猫，睡得正酣。突然想起，未曾养猫。幼年时期，曾有一猫，不慎丢失，搜寻多时，未有结果。如今此猫，颜色样貌，同称相匹，暗自感叹，暗自惊喜。又在梦里？终于好梦。就在此时，猫伸一抓，抵在我胸，猛然使劲，刺破胸膛，抓出心脏。

猛然惊醒，转眼看去，一猫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