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河图(5)
(三)河图时代
河图时代是一个被现代人误解的时代……
那是一个德行天下的时代。
二、河图阶段
“德”字的甲骨文,是一只眼睛正中向上一条垂直的线,意思就是目无偏私、公正公平、没有歧视、上天可鉴。
别的写法一种是多了一条街道,另一种是目与垂直平分线在十字街口中央,含有“公道”的意思。
用现代简体字的解法,就是只有十四亿大众团结起来一条心,才能顺利行进在走向未来的大道上……
河图时代还没有法制,社会安定全凭这个“德”字维持。
但随着人的欲望从最基本的吃穿上升到食物储备、美宅美器、疆域城池等身外之物时,这个字就失去了对人性的约束能力。
(3)农耕时期
真正的农耕,是人类在土里有意识地埋下第一粒农作物种子的时候产生的。
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颠覆远古记忆的农耕考古
农耕,与游牧(养殖)、渔猎一起滋养着人类的生活。
养殖与农耕,使人们更加热衷于定居。
人口在此时期增长速度又一次加快,为未来的人口众多、部落纷争打下坚实的基础……
夏县五万年前的旧石器遗址出土的化石小米,证实在最迟五万年前,人类已经成功培育出了粟,且已进行栽种。
化石小米的生成,是极罕见的机缘巧合所致,并不能说明可以生成化石的小米就是世界上最早种植出的小米,这应该是长久培育以后才能出现的结果。
众所周知,粟的祖先是莠子,莠子的前身是狗尾草。
从狗尾草到粟,不知要培育多长时间,不知要付出多少心血与智慧。
下川遗址的山洞里不但出土了2.4万年前的石制农具和炭化稷,还出土了一套把谷子加工成小米的远古石磨和几处火塘遗址及几种农作物种子。
江西仙人洞也发现有二万年前的古老原始陶片和渔器、水产品、稻子遗留。
湖南蛤蟆洞发现了一万八千年前的粗碎陶片和人为储存的炭化稻遗迹。
美洲玉米在八千年前就已经被印第安人进行人工培育。
这些考古证据,把“出现不到一万年”的神农一下子推送到了五万年前。
中华大地上的农耕最早出现在山西的黄土高原上,从五万年前培育成功小米并传遍中原,到二万年前产生机械化(石磨、石磨棒)脱粒加工,再到一万多年前牛耕,黄土高原早已经成为一个遍地谷香的上古神农诞生地。
天灾是人口迁移的驱动器,黄土高原现在虽以干旱著称,但也常有周期性的洪水发作。因此在远古未治水的时候,黄土高原上也是遍地沼泽的洪水多发地带,洪水发作使他们五万年间不断产生间断性迁移,并把农耕文化与定居文化的火种传播向四面八方、五湖四海。他们一路迁移,一路为各地发现农作物,并发展当地的农耕。
从黄土高原上五万年前培育成功的小米,到湖南一万八千年前出现的水稻,现代人一日即可到达的路程,远古人居然走走停停,行走了二三万年之久……
他们还一路耕种,一路发现药材,传播农耕文化的同时也传播了草药文化,并总结出一套保健防病的经验。
当时,人与人之间仍然没有地域偏见,只有接纳和包容。传播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接纳者也热情好客。
神农,不是一个人,他确实是一个神,是从黄土高原走出来,行遍黄河两岸、大江南北,活动于广袤的中华大地上并走向全球达五万年的传播农业思想的永恒不灭的农耕精神!
神,意念、思想、精神、动力。
神农,就是一种农业传承精神。黄土高原上的羊角神农是,洞庭湖畔的牛角神农也是,苏美尔文明中的神农仍是,他现在还活着,活在中华大地上,活在全世界的耕土上!
但农业的出现,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人群与人群之间的冲突又升了一级。
如果说欧洲土地上的冲突是由狩猎者转型的劫掠者与游牧者制造的冲突,那么远古中华大地上的冲突就是由劫掠者、游牧者、农耕者三者制造的冲突。因为欧洲人才刚刚被迫接受了游牧,很难接受农耕。
前者是劫掠者占尽优势,游牧者吃尽苦头。当游牧者在那片土地上被消灭,劫掠者就会被迫继承游牧者的“衣钵”,转型为游牧者,然后在游牧者中生出劫掠者;后者则不同了,劫掠者、游牧者、农耕者三种势力各据一方,反而形成一个稳固的铁三角,炎帝、黄帝、蚩尤,三者就是这三种力量的代表。炎帝代表农耕势力,黄帝代表游牧势力,蚩尤代表劫掠势力。当三者必要除去一者时,农耕者和游牧者就会和好,同仇敌忾地对付劫掠者。
有意思的是,劫掠者的力量永远是最强霸的,农耕者的力量永远是最弱势的,游牧者的力量则居中。
因此,中国历史上这三者之间的斗争总是劫掠者打败农耕者,然后农耕者与游牧者消灭劫掠者,游牧者再打败农耕者,并被农耕者同化变成农耕者,其中贤者会发展农牧以助民生,恶者却贪婪无度以劫掠满足自己的奢侈荒淫。贤者可保数百年政通人和,后者往往顷刻之间大厦轰然倒塌……数千年来,周而复始,永不歇止,形成规律。
中国历史上的劫掠者,与西欧历史上原始野蛮纯粹的劫掠者不同。
他们的出现,有两种原因。一是自由放荡、为所欲为的强盗;二是应运(天象)而生,或出自动物遭受瘟疫后的游牧者,或出自农田遭受水涝蝗虫的农耕者。前者乃是趁火打劫,专行杀人放火之事;后者则是被逼无奈,无非是为了一口吃的。
但无论那朝那代,劫掠者都难以承受大任,他们若占尽优势,总是令人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文明秩序和文化成果瞬间荡然无存……
从阿房宫到圆明园再到……残酷的劫掠者损毁的何止是辉煌而伟大的历史文化成就?
天灾,历来是各种演义的引子。
而星象的变化多多少少会造成地球上的气温反常,引发出这样那样的天灾—或瘟疫或旱涝或蝗虫,皆是农牧二者的大忌!农牧二者不能安居乐业,则劫掠者生。贤德的皇帝每逢天灾皆会开仓放粮,以防生变。
正因为如此,每朝每代都会特别关心“星象”,专门设置有观星台,集无数观星人才,日夜观察天地的变化规律,为今天留下许多宝贵的天文资料。
这就是特殊的天文现象可以改写历史的唯一原因。
因此,观天文现象而预兆未来并不是迷信,而是一种极其科学准确的推算。只不过是帝王的忌讳与古人的隐晦加上文人的“艺术渲染”为它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已。
根据生活情况推断,河图社会人们对天文的理解是理性而科学的,洛书社会由于对帝王的崇拜思想,人们对天文的理解就因为个人感情而添枝加叶,掺入糟粕了。
这种人们的个人感情起始于对黄帝的崇拜。
炎黄二帝的远古大战,最早应该起于农耕普及之时,陶器出现之前。
考古证实,陶器最早出现的时代在二万年前,高等陶器出现于一万多年前,几千年前的仰韶陶器已经相当奢美华丽。
陶器,一为储备食物,二为汲取用水,它的出现,更促进了人们的定居思想。
无论如何,游牧者与农耕者的冲突都要在黄河流域展开。
【(一)
游牧者:多好的草,我的羊就吃它了!
农耕者:管好你的羊,这是我的谷子。
游牧者:你叫它,它答应你吗?
农耕者:反正不能让你的羊吃。
游牧者:你这个强盗!放着这么多鲜嫩的草,不让我的羊儿吃……
(二)
游牧者:农耕者太坏了!用篱笆把这里堵住,不让我的羊过去,拔掉它。
农耕者:快来保护我们的家园,游牧者在破坏我们的城池。
游牧者:气死我了!这伙强盗占据了我以前自由来去的绿色乐园,破坏了牧草,种上了谷子,还用篱笆阻挡我们前进。
农耕者:他们破坏咱们的家园,毁了咱们的城池,还说咱们强盗……】
如果从农耕概念产生到大面积普及农耕需要数千年时间的话,这场大规模的战争最迟也应该发生在一万多年前。
亚马逊岩画创作于一万多年前,连绵十三公里。画面内容是一座座城池,一条条河流,还有农田、篱笆、草席、养殖的动物。创作者分明就是一批农耕者,他们被游牧者打败,逃到这里,把农耕文化传播到一万多年前的美洲。八千年前,他们把美洲的原始玉米培育出来投入种植。
而一万二千年前的昆仑岩画,则是一个战斗场面,其中一个人拿着三角盾牌,左右一红一白两种战斗机械——现代人戏称其为远古飞机,这场战斗可以说是炎黄二帝的远古现代化械斗。
一个战败逃走,漂洋过海,以红色岩画发泄思乡的悲伤;一个战胜载功,登上祖山,以红色岩画描绘胜利的过程。二者的绘画方式和颜料如出一辙,但艺术功底,显然是农耕者更精细一些。由此可知,以艺术功底著称的大宋皇帝早已注定其“靖康之耻”的败局。
艺术,向来是和平盛世的产物,但艺术做的太过了,就会被捧的太高太偏,变成令人类失德的推动器。唐明皇说学逗唱样样精通,却荒废了朝政,与杨妃一起收养了一个“胡儿”,没有守好家国大业;当艺术遭难,又说明将逢乱世,希大总统就是因为自己的艺术成就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庸人认可,才被迫混入政界胡搅蛮缠挑起世界纷争的。
……
史前传说认为,炎黄二帝是和尧舜禹甚至伏羲女娲挤在一个空间里的。
不少现代人也将他们固化在五千年前,但他们的发明创造不会撒谎。
比如陶器在史前的两个飞跃,一个是一万多年前的陶器相比两万年前的工艺水平,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进步,一个是六千年前的陶器又发生了一个巨大的进步。这两个进步如果是炎帝和尧帝两个陶器达人的功绩的话,炎帝就是一万年前使陶器进步的那个人,尧帝就是五六千年前使陶器又进步的那个人。
河图社会的刹车,起于炎黄大战。
洛书启动油门,源于黄帝和蚩尤大战。
传说蚩尤是铜头铁甲。于是考古者想在土里寻找铜铁冶炼术的出现时间以证实蚩尤的出现年代。结果显示他是禹以后的人,因为冶铁术出现的年代甚晚。
怎么会这样呢?
原因如下:
一、看过一个科教频道的节目,介绍一个打铜地域的打铜人打铜的过程。那里有一座山产铜,打铜人不必冶炼,直接用锄头在疏松的山体上一刨,就刨出一块金灿灿的成铜,铜的形状是有一条弧线边缘的厚片,他说他祖辈居住在这里,代代都是打铜人,所用的铜都是在此山上挖取,靠山吃山……忘了那个打铜地的地址,但记得打铜人回去直接把厚铜片残块打成一个铜壶的过程。我后来最感兴趣的就是,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现成的铜?这些铜与山同生,那么这座山有多少亿年了?铜又存在了多少亿年?铜和山石的年龄是否一致?为什么山体是疏松的?这山体是否是一个史前人打造的含铜建筑被摧毁?然后变成一座史前废墟形成的大山?是否如一只会打铁的蚂蚁爬上人类拆迁一座大楼后留下的废墟发现里面有钢筋却不知道它们的来由一个道理?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成铜是天然存在的,不需要冶炼术就可以直接使用,蚩尤用的铜不必与发明冶炼术挂钩。别说一万年前,就是一千万年前,想用铜就可以来这里随时取用,前提是能找到这座山。
二、还以面条考古说事儿,发现的和记载的都不一定是最早的。比如人类骨骸,发现最早的骨骸就是地球上出现最早的那个人类吗?一个二百万年前的非洲猿骨“露西”出土,西方人就认定他是人类的祖先,便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露西”的后代。湖北也发现了一个年代更早的头骨,该怎么说?西侯度没有发现头骨却发现了更早的人类文明,又该怎么说?他们如果是祖先,那么他们的祖先又在哪儿?在什么时代?谁能发现?铜器也是如此,谁敢保证发现的就是最早的?发现最早与出现最早所产生的误差是不可估计的。加上铜可以回炉,最早的铜早已被古人回炉,他们怎会因为后人考古而浪费珍稀资源?就算他们为后人考古埋下一部分,也未必能搁到现在,早被历代挖掘者挖去了。
三、通过出土的苏美尔文明中早期出现的一个中国脸型的石面具可以知道,蚩尤如果没有找到成铜,他的金面具应该是石制的,五行与八卦在伏羲时代就已经排列出来,当时尚没有青铜器,但五行中已有了金,当时的金指的是玉、石,这就是现在的五行金也包含有玉、石的原因。后人传说中混淆概念,把玉、石这种五行金和铜铁金属弄混了,才会把一万多年前蚩尤的石“金”讲成铜铁金,而苏尔美文明的诞生源于来自东方高原的黑头人,他们为了“寻金”而定居于此,留下这与中华同源的伟大文明。苏美尔文明早期的陶文和贾湖遗址的甲文一模一样就是证据,而他们的楔形文字是后来创造的,卷发人也是后来的形象,与石面具人脸完全不是一个人种,但他们的后代很有意思,长着西人面孔,却是黑发黑须,许是东方黑头人被当地同化了面貌,却把当地人的毛发同化成黑色的了。
根据对蚩尤族人的描述,蚩尤应该是一位和炎帝一样的农耕首领,他因惨败并惨死于黄帝之手,而落得一个“蚩尤”的称号,成王败寇,蚩尤泉下有知,定然心存不甘……
浅说农耕岩画
关于农耕,古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下一些考古遗迹向后人展示着他们的才华。
上图是山西吉县柿子滩岩画中的农事场景,绘制于一至二万年前。
红色的是原图,黑色的是临摹,图片中的石器是磨棒和磨盘。
左边的红色小人,头顶双角,上有七点,下有六点,如果人代表一点,角代表两点。那么就是一个局部的河图。河图的数字排列就是下一六,上二七。但我认为这更是一个秋收的画面。小人儿穿着红褂子,白灯笼裤,赤着双膊,右手拿石镰,背后七点代表谷穗;而身前二叠三行成六的点则表示已收割的谷穗,相叠表示成堆。红衣白裤,说明他们已经会给衣服染色。
许家窑人二十万年前就在使用绳子,许昌人十万年前就会加工红色颜料,峙峪人二万八千年前就会在骨片上刻下野猪,并留下为数不多的甲骨文字。下川人二万四千年前做的磨盘除了能加工小米,还能加工红颜料,柿子滩人一万多年前会穿衣用麻织布并不值得稀罕。
右侧的岩画有两种猜测:
一、他搭建的简易住所,住所用树干做撑柱,树上还挂着一个大水葫芦,住所下的十个点指的是收回去的谷子。
二、这是他加工小米的洞穴里的场景。凹凸不平的洞穴里,左挂着一个水葫芦,右置一个石面为平面的石磨,上面红色的是一根磨棒,岩画里的那一套磨和照片里那一套二万四千年前的下川磨盘一模一样,那十个点是准备用来加工小米的谷穗,与小人正收割的和身后堆的谷子遥相呼应。
柿子滩岩画比下川晚了数千年,能拥有同样磨面的磨盘一点也不稀罕。
因此,这个头扎两个角的人有可能是神农,如果那个人是女性的话,说明神农最初应该是女性——男性主外搞游牧,女性主内养小子,心思细腻的她们最有机会学会农植。
但也有专家认为左边的小人儿是女娲……如下图所述。
这种认为小人儿是梳着双髻仍**的推测,虽然对双臂与双腿的粗细差距很难说得通,却属于正统分析。
不知是作为现代人太自信了,还是对先人的能力太低估?
其实岩画同时代的柿子滩遗址已出土有贝串饰品和缝衣针,缝衣针的出现,说明当时已经有了布。六千年前的人已经流行织蚕丝为华衣,难道一万多年前的人还没学会穿麻织的衣物?还在被怀疑是否有直立能力?五万年前已培育出小米,一万年前的人难道还没有学会农耕?
下图是吉县卦甲山一万多年前的岩画中已经穿着华美衣服的人物。
图中记载着一个纺织场景,远处的两个小人,拿着线束抖动的穿着尖头鞋,拿着缠线筒的穿着长袍子。近处的一个立人也穿着华丽的服饰和尖头鞋,头插三支鸟毛,另一个人坐着在编织纹布,也穿着尖头鞋。当中整整齐齐扎着一大束线……此图告诉我们一万多年前,人们已穿着华丽的衣物,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无论事实如何,时光不能倒转,后人只能根据自身的喜好来分析……
三、洛书阶段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