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我的大学

一坨土和丢丢景

2016-12-03  本文已影响67人  这个景

你如果问丢丢景,一坨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会告诉你:

“一坨土呀!就是一网瘾骚年。”

你如果问一坨土,丢丢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会告诉你:

“丢丢景呐!就是一只工作狂。”

从大一到现在,算起来,丢丢景认识一坨土也有一年多了,不知道一坨土看到丢丢景写的这篇文章会不会一脸嫌弃,故事要从大一上学期开始说起……

“哈哈,你的笔名叫什么?若尘,我的天呐,若尘,不就是像土吗?那我以后就叫你一坨土吧!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认识在文学社,“工作”在杂志社,同是校对组,一坨土懒得要命,分给他的任务总是拖拖拉拉完不成,不干活还总爱打游戏。

丢丢景得出的结论是,一定不要和一个正在打游戏的男生讲时间观念。

丢丢景打电话给一坨土,一坨土没接的话,一定是在打游戏。明明说好的下午四点要从他那里拿U盘的,丢丢景就这么在他楼下等了十多分钟,然后,按原路线一路自言自语吐槽一坨土,默默地返回了自己的宿舍。

作为祖国的花朵,如此,打游戏简直可怕,还有更可怕的。一坨土喜欢喝奶,旺仔,AD钙,简直就是没断奶,丢丢景经常笑话他,然而,一坨土称这些东西为“流质食品”。是他每天必备,有时候还能取代主食的位置,享一坨土的独宠专权。丢丢景呢,喜欢吃糖,大白兔,上好佳,阿尔卑斯等等总会备一些在身边,所以说,彼此彼此吧!

文学社社团文化节,一坨土参演了小品,《甄嬛传》演小李子,丢丢景看着好搞笑。另一方面,说好了要和丢丢景一起合唱的女生在彩排的时候说她不唱了,丢丢景要自己独唱开场曲,这对丢丢景来说简直不可能完成,丢丢景胆子小,怯场,还是硬着头皮唱完了整首歌。

图片来源网络

丢丢景是南方姑娘,来到北方上大学,觉得好多事都很新鲜,而丢丢景早已认定毕业以后就会回南方了,她有很多牵挂,她是家里的长女,还有一个妹妹,妈妈每次打电话都会有意无意地说:“崽崽,别找北方的,别嫁远了。”每次丢丢景都很无奈,妈妈想太多了。越长大越觉得,妈妈很没有安全感,她老了,小女孩该长大了。

丢丢景就想着四年一定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在北方,每一天都很宝贵。

她没时间想谈恋爱的事。或许,是她害怕开始,害怕陷入感情。看到《谁的青春不迷茫》里面说:“不要把全世界都放在自己肩上,想飞就勇敢去飞吧!”丢丢景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就哭了。

大一第一学期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杂志社里有人说任务太多要离开了,资金方面也出了问题,而另一边文学社也在忙着换届了。

“一坨土,我真羡慕你,杂志社里学姐们总是表扬你,你知道吗?我一直就想当一个有才的小跟班而已,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丢丢景用QQ和一坨土说,“梅十全,晨,他们都退了,我好难过。你会留着的吧?会一直留着的吧?”今天,丢丢景太难过了,她觉得自己好失败,不是说好要一起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吗?还是有人离开了。她告诉他们想让他们留下,可无论她怎么说也留不住,是谁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留不住想走的人。她不想出门,因为眼睛已经肿了,很丑,她不喜欢,可是眼泪还是在流。

“你呀,杂志社里你升职了说明你有实力呀。你看吧!每次工作你都能好好完成。反正我没干什么活,不留白不留呀!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了。”一坨土发来消息。

“嗯。”丢丢景木木地回了一句。

后来,文学社里一坨土成了留下的唯一一个男生,大学的社团就是这样,到大二留下的就寥寥无几了,一坨土留下当了部长,丢丢景成了副社。聚餐的餐桌上,新任社长是个女孩,看着他俩问:“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丢丢景说:“我是南方的。”一坨土说:“看我无辜的小眼神。”社长说:“噢~没事没事。”然后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在夸男生是“社草”了,是整个社团的“一根独苗”,又说,好巧我们家长是一个地方,原来还是老乡。丢丢景全程都在低头默默吃东西,这些部长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新社长宿舍的。整个过程丢丢景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不置一词。

丢丢景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走回的寝室,想了想后发了消息给一坨土,“一坨土呀!我看我得和你保持距离了,不然影响到你找女朋友了可不好。我看社长就挺喜欢你的。”

“你想多了吧,人家社长有男朋友。”

“她没男朋友,相信我,女生的第六感是很靠谱的。”

“你是女的吗?我怎么没觉得。”

“……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

丢丢景自认为照相技术要比一坨土的好

慢慢地暑假来了,丢丢景要去实习了,她们专业很奇怪,大一读完就实习,几个月后再回来就读大二了,也就是说没有暑假,直到其他专业都开学了,丢丢景也还没有结束实习,所以,理所当然也没有机会参加社团招新,实习上下班和在学校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丢丢景退了文学社的新生群,和社长打了个招呼就退了。

“一坨土,当学长的感觉怎么样?她们都说你是一个内敛的人,说你话少,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我本来就话少好不好,她们很有眼光,现在嘛,当学长的感觉挺好的呀,带动一大波小学妹。”

“……能不能再自恋一点,甩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在那段时间,杂志社也发生了变动,合并到了一个学生组织中,丢丢景成了编辑部部长。

一坨土说:“丢丢景,我发现进了组织之后好多条条框框,还要求工作的时候要穿正装,我要离开了,招新爆满,面试过后留下了十个大一新生。”

“嗯。”这一次,丢丢景没有闹没有哭没有留没有和别人说。

丢丢景回到学校,丢丢景离开了文学社,一坨土离开了编辑部。

翻着日记总会让人忍不住回忆,那会儿,什么都很简单。

“一坨土,我饭卡丢了……”

“一坨土,我寝室钥匙丢了……”

“一坨土,我手机丢了……”

“唉,请叫我丢丢景。”

人生若只如初见,会不会简单一点,到最后,丢丢景还是弄丢了一坨土……

或许有人会问,丢丢景是不是喜欢上一坨土了?丢丢景也不知道答案。

我们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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