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娱乐
我在古交工作时,闲暇之余,也会招呼一些朋友,在家中支起摊子玩耍一番。我和爱人都有这方面的爱好,所以只要来上两人即可开摊。因我俩都不喜欢赌博,从来不带任何“刺激”,所以有共同“语言”者不是很多。玩乐项目主要有两种:麻将和扑克。
麻将牌是1988年初,我花80多元钱托朋友从太原市内购买的塑料麻将,虽然说质量不是太好,但当时的80多元相当于一个多月的收入,也着实让我咬了一次牙。因不带刺激,所以后来的十多年内,逐步形成比较固定的选手,我和爱人俩,再加周占祥、任一川和訾正义,人一旦多余,我和爱人就轮流接台。每到周六、日,中午一点刚过,他们就会陆续找上门来,收拾桌、椅,开始战斗。每次开始前,都要在每人面前分发13张扑克牌代替“筹码”。谁的筹码输光后就在自己的耳朵上戴上一个二指宽的纸条,并向赢家借牌。耳朵上攒够五个纸条后,就换一个用报纸中间挖个大窟窿的牌子戴在脖子上或戴一顶我女儿用报纸精心叠制的秀才帽子。一个人攒够五张牌子或帽子后,就从饭桌间钻一次,身上负担全部卸去,以此类推一直进行下去。十余年来,除有一次老周特别的手臭,钻了一次桌子外,再未发生过第二次。因折叠饭桌支腿间隙较小,老周钻桌子时十分困难,桌子像乌龟壳似地套在身上、自己不能脱离。后来还是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才脱身而出。为此,老周一直耿耿于怀,老想着有人能步他的后尘、钻上一回。但此愿望直到我调离古交后也一直未能实现,让老周留有遗憾。打麻将时间很长,一般要连续玩上十来个小时,收摊后才感觉腰酸背痛、十分劳累。我和爱人调入太原后,不再玩麻将牌,腰疼的毛病一直未犯,看来与此有很大的关系。打麻将时还闹了一次笑话,2001年夏季的一天晚上,我们激战正酣。忽然,防盗门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警察上门,一看我们几个头上戴着的帽子、条子,也乐得笑了起来,说晚上一点多了,早点收摊、以免扰民。事后,我们几个开玩笑说:如果带赌,今晚估计得被抓回派出所去了。
扑克牌主要是在我和朋友李国平两家四人之间进行,以双扣为主。因为彼此间太过于熟悉而毫不避讳,夫妻一家时常常因为出牌而吵闹起来,互不服气。我有时火上浇油,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来递了过去,说:拿这个照你爱人脑门上使劲砸。大家笑了起来,继续玩耍。为此,我们经常是男女各一方,争吵的机会就相对地少了许多。李国平俩口子熬夜能力稍差,玩到深夜两三点后就瞌睡的不行了,他俩口子就在我另一间卧室内休息起来,早上自行离去、互不干忧。
当年的玩耍,现在想起来还留恋不已,是年轻岁月的留痕,是朋友间友谊的见证,永远保存在我的记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