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健丨感谢遇健
【看见李健】感谢遇健
2017-03-05 小殊
看见李健丨感谢遇健
来源:@歌手李健微博现在流行“男神”“女神”一类的词,套用现在的流行词汇,李健是我的“男神”,但我更喜欢用“李健的听友”来表述。
在《我是歌手》演唱《袖手旁观》最早听他的歌,是他还在水木年华组合时候的《一生有你》,那句“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的变迁”时至今日,在大众当中仍具有很高的熟识度。真正开始关注李健,是从2015年的《我是歌手》开始,确切地说,是从他唱《袖手旁观》。从《歌手》,到其他的访谈节目,专访文章,看过一些。《歌手》之后,李健获封了很多称号:音乐诗人、秋裤男神、禁欲系男神、段子手、老干部。我尝试着不带任何标签地去写,因为我认为,标签常被某些人作为噱头去做宣传造势,被使用得多了,有时候容易引导人认识事物时走入片面,人云亦云。但发现最终还是绕不开外界冠以的所谓的称号,和一些用来形容他的词语(浅唱低吟、气定神闲之类)。我想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也是大众之中的一员,而我与大众的感受免不得会有重叠的地方,也有可能这一部分本身就是基于客观呈现出来的。当我说不想要带“标签”时,是想要提醒自己谨慎些,不要仅凭标签去认识事物,甚至去定义事物。
演唱《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平日里听李健的歌,常常会走神,或是发呆,总觉得在想些什么,又觉得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这该归结为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我不是专业的乐评人,不懂多少音乐方面的专业知识,我所听到的李健,是对生活朴素的描述,是纯碎、真实的情感的表达,蕴藏着一些思考,表现着他的态度和思想。
有人评价说:“他用空灵、洁净的声音,在这个喧闹的世界砸出一道裂缝,让光芒照进人心。”也有人感慨:“李健的声音并不明显优于常人,却能给人一种轻轻倾诉的感觉。他的歌里流淌着质朴的关怀,听着他的歌,就好像在听一个熟悉的朋友、一个邻家大男孩诉说心底的话。这个话不长,不太絮叨,更没有撕心裂肺。而这正是李健迷人的地方。”人民日报有一篇专访李健的文章,名为《在热闹的时代浅唱低吟》。看过几篇专访,大多数的描述,似乎总也避免不了这些词语的使用。想起李健之前的一段采访,他提到:“我自己的音乐只要打动我自己就好”。这又让我想到之前读到一本余秀华的诗集,她在序言里面写道:“我写文章只是为了取悦我自己”。李健曾经在一篇专访中表达:“所有写作都是自我写作,自我表达,这是一个真正表达方式,最纯粹的表达方式。听众听完之后获取了什么意义,那是另外一面。有的人或许有类似经历,所以在我的歌曲中产生共鸣,有的人能够感染到音乐本身的感染力。”李健同时强调,但只有把自己写清楚、写好,才有可能进入别人的心灵,进入别人的世界。我这么理解,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着不同的经历,很多的差异可能会让人对同一首歌拥有不同的感受,从中汲取到的东西也会有所差别。李健的歌有着他自己独有的感觉和味道,别人唱不出,也模仿不像。偶尔也会听到有一些声音认为,他的歌曲风总是千篇一律,没有改变,更谈不上突破。李健在环球人物杂志做的一篇专访中回答记者“如何化解自我与潮流之间的矛盾”时,回答:“没有统一的潮流,多元化的声音才是潮流。我的音乐从来不是潮流,还是有人喜欢。哲学上讲,量变导致质变。原创歌手需要更长时间的忍耐与积累,你必须做出四五张唱片,有几十首处于同一水平线且风格独特的作品,才可能形成气候。如同独木不成林,数以万计的小树才可能成为森林。”这是他探索,逐步认定并坚守自己所喜欢的音乐风格的一个过程,他音乐当中所包含的与那些别人谈到的所谓“突破”有所不同。他记录着不同的思考,思考的成熟度也发生着变化,那些变化不轻易被人察觉,只有他自己更清楚改变之处。而这变与不变之间,带给他那创作时的欢愉,也时常带给喜欢他的听友们惊喜。
有一句很多人熟知的话:“听过很多道理,却仍过不好这一生”。在网络发达的当下,看到很多鸡汤式的文章已是常见的事,看得太多,偶有遇到一两句可以写得扎进自己心里的。有一些“鸡汤”在当时看来觉得不屑,却又会在某天经由经历后所积累的思考裹挟,突然回想起,然后从不屑变为在意。演唱《在水一方》之前,李健在节目里解释改编,他说,灵感是一瞬间的,而这又与他看过的一个老电影有关,它源自电影中的一段旋律,在台上演绎时希望能够带给台下观众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而这一瞬的灵感可能就源于长时间的一个积累。《李健》这张专辑出来的时候,他在接受访谈时说到:“有人说,四十而不惑,但我却疑惑很多”。而他也说,过了不惑之年之后,人总要带着困惑生活下去。我所看到的李健,他说话始终保持着一种诚恳的态度,不擅长刻意迎合,自信笃定地说出自己的看法,不高谈阔论,而是谦逊带着点幽默,聊音乐,聊人生,聊生活......有媒体将之总结为朴实和纯碎,不加掩饰,是一种真实的态度。他曾在采访中表示了解自己擅长什么,也曾毫不隐藏地展现对于自己作品以及演唱的自信。
他喜欢文学,喜欢听古典音乐,喜欢看书,喜欢反复读一本书,尤其是经典。“尽量少一些大而无当的虚荣,尊重和爱护曾经拥有的日常生活,学习如何与自己相处,这很重要”,这使得他懂得去拒绝很多原来不属于自己生活的东西。这是一种淡然,也是一种洒脱,在我看来,这与他对自身清醒的认识有关,也与他长时间的积累逐渐形成的生活态度有关。
日常中,人们常习惯基于自己的主观去评论别人,这很随意。人的主观认识是有限,客观上讲,人是复杂的,很多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随意地去评论甚至批判一个人,在我看来,是一种欠缺素养的表现,也是一种不尊重人的行为。
我很喜欢柴静《看见》里的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只求认识和了解而已”。
不妄自评议一个人,基于自己浅薄的认识——这是我想要自己去遵从的一种处事态度,而我还在学习的路上。这是我所看见的李健,可能只是一部分,却已经足够让我沉醉其中。在李健的身上,我感受到一种理想状态,那是我所想要进入到的一个状态,认清自我,坚持自我,遵循内心。
李健带着《异乡人》重回《歌手》的舞台,作为听友,心情自然是很激动的,又有了更多看他在舞台上唱歌的机会。去年,济南站和大连站的演唱会应该是我距离李健最近的时候,可惜都错过,现在在期待健哥的下一次的演唱会,不知道是何时,但却值得等候。感谢生活让我遇见你,这一切还不算太迟。
文章参考
环球人物杂志《专访李健 |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任姗姗 肖莹)
《专访李健:当坚持自己的歌手等来属于他的时代》(新华社文/高洁)
《专访李健:“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全民歌手”》(文:沈寅 许嘉城(实习生))
《人民日报专访李健:在热闹的世界浅唱低吟》(来源: 人民日报(北京))
《时间会为你证明》(CCTV1开讲啦 演讲:李健)
《李健丨我赖在青春里不走》(回到母校清华大学的演讲 看见青春——大时代背景下的个人生活的“健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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