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碎片断想20170415

2017-04-15  本文已影响0人  青春有话说

好吧,我承认自己又矫情了,不过不把脑袋里面的碎碎片片倒出来,实在是一件极度郁闷的事情。

———关于南极、阿蒙森、斯科特———

南极,人类征服历史上的一块处女地,成就了一个人的成功——罗尔德—阿蒙森(Roald Amundsen),也见证了一个人的失败——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Robert Falcon Scott),这两个人的名字值得我们去铭记,尽管南极极点的考察站点就叫做阿蒙森—斯科特。也许这样的说法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样的结局是给予一群人的,不是单单针对一个人,并且排除掉谁能成为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这种竞争,他们并没有失败这一说法,毕竟都曾经万分艰难地到达了南极极点,即使从现在的照片中窥视他们的装备,除了惊讶于条件如此简陋之外,剩下的就是肃然起敬。毕竟,哪怕是在现在的条件下,又有多少人会去长时间地挑战南极极点。

人类,自然中最具有征服欲望的物种,对于未知的存在一直如此迷恋,以至于疯狂。即使我们也应该意识到这样的狂人疯子只是为数不多的一群人,甚至一个人。但是那又如何?英雄豪杰历来都是那么一小撮,是人类历史星空中无尽闪耀的群星。正因为有这样的星,星空才会如此炫丽。阿蒙森的成功即使如此,斯科特的失败也是如此,即便现在对于阿蒙森的记载不是很多,我们对于悲剧的斯科特的日记和零星的记载中,可以完全的感受到他们对于梦想的坚持,哪怕面对最后的死亡也如此地令人动容。凭我们的想象是难以理解他们的处境,相信只言片语的记载也传达不了那时候的处境和心境。我们唯一记住的是:有两群人因为梦想,因为未知而去征服南极极点,一群人光荣凯旋,一群人最后留下五具遗体(三具找到,两具永远无法找到),梦想与光荣同在,未知与征服共存。记住这份精神,现在人类需要面临的挑战越来越多,产生的未知也越来越多,前进吧,为了未来!前进!

———关于死者复活与长生不老的可能性———

显然,对于凡胎肉体的我们,死者复活与长生不老是极度诱人的两件事,同时也是道德伦理的禁忌,甚至是一种对生命自身的亵渎。撇开各种因素的束缚,我们单纯地从可能性上进行思考人类是否能够实现这两件事情。

其一:死者复活,起码要肉体(外形)和记忆(精神习惯)相同的人才可以称得上是相同的一个人。那么肉体的塑造,我们清楚人体的干细胞是具有自我复制能力的多功能细胞,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分化成各种功能细胞。那么是否可以考虑将1.宿主的体细胞重新逆转化成原始干细胞?2.将宿主的骨髓干细胞或造血干细胞转变成原始干细胞?从而通过和宿主就有相同基因的人造原始干细胞逐渐再分化成长相同的肉体。至于记忆(精神习惯)的复制,是否可以借鉴计算机的0和1的二进制,考虑将记忆转化成计算信息进行存储,待肉体长成之后,对新生的大脑进行存入,更确切的说是已存储的外部信息的强制刺激和输入。貌似确实现在也有研究正在对大脑内部的影像通过计算机进行呈现和存储。语言无法描述所想,对这方面的了解实在生疏,仅仅只是一种模糊的概念,期待着研究的新成果。

其二:长生不老,这个词显然比死者复活更让人觉得有吸引力。毕竟重新复活,这个人是否和原本的你一样是一种极端的赌博,甚至可以预见的必定伴随着极高的危险性。但是长生不老就不一样,毕竟是在原有的人体上进行的。不过长生不老这个词太过于不切实际,让我们换个说法,即延缓衰老和死亡。在目前的研究中,端粒——这个染色体末端的基因片段——控制着细胞的衰老凋亡,也有人假设了端粒与人体衰老存在关联,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已经获得了诺贝尔奖。排除掉外界环境的影响,单纯从基因水平控制上考虑,我们可以通过认为地干扰端粒的缩减速度来减缓衰老的速度,不过现在对于外部端粒强行插入人体带来的影响及成功的可能性还无法获得进展。现在只能说明对端粒的研究有可能实现基因水平上的延缓衰老死亡。

———关于阅读完“沙丘”三部曲的生态学的思考———

先表扬一下“沙丘”三部曲(即《沙丘》《沙丘救世主》《沙丘之子》),确实是极度出色的科幻小说,毕竟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作品,从这三本小说里面让我看到了《冰与火之歌》《星球大战》《魔戒》可能从其中借鉴了或多或少的思想或结构。更主要的我从未想过可以有一个人将生态学的思想融入到小说中,以至于深陷在《沙丘》的其中专门探讨沙丘生态的专门一章节。

排除掉小说中的政治权谋以及对未来的预知超能力,单纯地从“沙丘—沙虫—香料—水—人”这条线来考虑。简要地介绍这几个名词:沙丘——故事主要星球名字,也因为这个星球覆盖大片沙漠而得名,同时沙丘星也是宇宙中香料的主产地,控制沙丘星即等于控制了香料;沙虫——成虫名字,幼虫称为沙鲑,沙丘里的巨大生物,巨型大口里长有獠牙,能轻而易举的吞下庞大的机器,也是香料的制造者;香料——故事里的主要物质,贵重的稀缺产品,谁控制了香料也就相当于控制了宇宙,每个人几乎都离不开香料这种东西,每一个预知行为都要借助香料的刺激;水——重要的极端的资源,沙丘星上财富的象征,浪费水分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弗瑞曼人(沙丘土著名族)眼里即使是刚死的人,也必须及时回收体内(尸体)的水分,为某人留下眼泪代表对这个人在自己心里有极重的位置,“欠某人水债”代表欠某人一条命,同时水是沙虫的毒物,沙虫碰到水代表着其的死亡;人——无需说明,无论是沙丘星土著的还是外来的,字面的意思。

说完这几个名词,我们可以看出点沙丘星的生态系统。沙丘是沙虫的寄居地,沙虫制造了香料,人依赖香料进行预知和宇宙飞行,同时为了摆脱水分稀缺的尴尬,人类改造了沙丘星的生态系统,缩减了沙丘的范围,沙虫的生存受到了威胁,香料的产量急剧下降,人类为了获取香料只能支付更高的成本,“沙丘—沙虫—香料—水—人”成为了一个死循环。

回到地球上,现在的我们一直在一边改造环境一边提出保护环境。我们嘴里说的“环境”是指人类的环境还是指地球生态圈的环境。我们希望能在沙漠变成一片绿色,但是是否考虑过沙漠这个生态系统里的生物会面临灭绝的危险。单纯从人类种族方面进行考虑,我们现在保护环境的行动确实是有效并积极正确的,但是从地球整个生态系统考虑,这种行为是否是正确的,还需要商榷。沙丘星的生态系统的更改间接地毁灭了沙虫及香料,改变了整个宇宙的行为及人类的生活方式。我们现在所谓保护环境的行动是否也一样通过地球的生态系统的反馈来影响甚至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更重一点的说,包括思考方式和道德伦理)?也许改变已经发生,只是我们还未察觉,或者已经有人察觉,只不过不想(无法)指明。最后即使我不信宗教,还是说一句:愿主保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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