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杂文
最近在帮小雯写一篇关于康有为和《孔教论》相关的论文,忽觉得文思又着实捡回了不少,虽达不到如泉涌的程度,却也应有尿崩的水平。
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这似乎是我一贯的笔法,却也不必像《等待戈多》一样荒诞。写完那篇三万字论文便似乎可以继续搞我的小创作了,虽然几度想写,算来这已经是第6次萌生这样的念头,却又总是因为头疼而无法下笔,当然,也可以认为是我个人写不出来的推辞,这都无关紧要。
所以与一般人交,怀共享乐之心则可,怀共患难之意则不必,“是非只在时势,公道不在人心”的说法似乎极端了些,却又铁一般的存在。对于那些你曾经喜欢过的女生,似乎便不该再联系,因为不论你怎么解释,她即便不说也必然认定你还是喜欢她的,并且会有“不然你为什么找我?做朋友的神马的都是幌子”这样的思路从脑中掠过。于是她们心里窃喜却又装出一副“我已经又男朋友”的样子。所以孔子所说“唯女子乃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虽不认同,却觉得很有道理。
天性使然,原怪不得谁。另外,人总是有自尊心的,而且她不主动找你也是自尊心怂恿着不信任导致的怀疑,所以少一两个朋友虽觉得可惜,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信任一旦失衡就很难找回来了,此时归因于谁没有放下似乎失之公允。但那些每天跟你说黄段子还非要觉得你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就着实可恶了,心术不正看别人也是歪的。
我曾经写过一篇《不正就是歪》,也旨在提醒众人对于是非的论断应当客观一点,可是显然没有起到作用,文章大都被用来寻找自我认同,少有人会吸收学习与自己先入为主的思维相左的观点,这些人对于“是非”本身的是非观就有问题或者与笔者不同,便不会站在历史与上帝的视角去看待。考虑到有些人对大话过敏,刨去笔者自身的狂傲不论,以上论述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做朋友的底线应该是信任,所以我喜欢的人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怀疑我,否则就连朋友也是做不了的,除了避而远之就都徒增伤感罢了。因此如果有两个女同志愿意以“基友”的身份给你当伴郎的话,你首先应该感谢这份信任,然后再找两个伴郎以好事成双。
有时橄榄枝不必抛向对方,抛向空中别人也是看得见的,但若别人视而不见,便没有再抛的必要了,其中沉默也等于视而不见。当你看到别人也朝天空抛了一根橄榄枝,便构成沟通的前提,因为有沟就永远通不了。
算了,还是继续写论文好了,论孔教之为公民宗教。